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 绝不会像一阵风东飘西荡在温柔里流浪。——姚若龙
“嗯,是这样的,我们读预科的时候, 眉山认识了一位先生, 那位先生的职业很神秘,他刚开始说自己是做鸭的,就那种特殊职业,鸭子。眉山觉得他很有意思,说鸭子也没什么, 她不职业歧视。后来那位先生又说自己不是鸭子, 他是圣彼得堡股票交易所的职员, 过去在纽交,就是纽约证券交易所工作。”
“到了学期中段,冬天的时候,那位先生给眉山送了一双鞋,红色高跟鞋, outin, 不知道您有没有见过这双鞋, 就是在我们预科楼下面送的。”
林觅雅叹口气, “那位先生看起来非常儒雅,也很英俊,他送眉山鞋的时候,看得出来,眉山很欢喜。那是两年前的圣诞节了, 眉山还穿着这双鞋和我们跳了舞,哦,对了,那次您中途就把眉山带回家了。”
“再接着,就要到元旦,元旦假期吧,那时候我们预科有个一周的小长假,在假期里,那位先生好像又送了眉山一双鞋,那双鞋我没见过,听说是,是特别定制的,不是市面上的流水线产品。”
林觅雅想了想,“接着就到了那一年的春节了,春节我和我哥哥去欧洲火车游,天骄回了国,那时候就出事了。是您出事了,您出了车祸。”
说到这里,林觅雅问陆长安,“不好意思啊,现在才想起来您出了车祸,请问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陆长安点头,“好多了,有劳记挂。”
林觅雅说:“那一年的春节吧,在您出车祸之后,又在您父亲带您回国之前,眉山去找了那位先生,她问他说,‘你结婚了吗?’”
陆长安道:“那他结婚了吗?”
“嗯,”林觅雅点头,“结婚了。好像是说那位先生的妻子非常富裕,在赫尔辛基工作,并且事业做得很大。”林觅雅看陆长安一眼,“您别误会啊,眉山不是要破坏那位先生的家庭,那一天眉山就将那对高跟鞋,,她将那对还给那位先生了。”
林觅雅叹口气,“当时那位先生表现得非常友好,他风度翩翩,说一切随缘,无论眉山怎么决定,他都可以理解。”
陆长安点头,“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您就跟随您父亲回国了啊,眉山也下定决心不和那位先生来往。不过......”
林觅雅摸摸鼻子,“后来的事情。”
“我来说,后来的事情我知道,我来说!”
莽天骄推门进来,她看陆长安,“后来在我们预科下学期,刚刚开学的那天晚上,觅雅没去报到,我和眉山去了,吴磊还给我们发了课程表,我刚从国内回来,给眉山和觅雅一人带了一双鞋作为新年礼物。”
“我们报了名,拿了课程表,出学校的时候,那个萧启庆就在外头等我们。哦,不是,等眉山。他是有预谋的,因为我和眉山一上车,我们就晕了。”
陆长安道:“晕了,晕了是甚么意思?”
“就是说,车上有mí_yào,不明气体,我上去就晕了。我们本来打算不上车的,但那个萧启庆说要请眉山喝一杯,作为朋友,作为普通朋友喝一杯,眉山可能不想和他单独相处,就带上了我。”
莽天骄摸一下自己脖子,“但我们一上车就晕了,我醒来的时候,那个姓萧的王八蛋绑着我的手脚,还用防水胶带粘住我的嘴,我醒来就看见,看见......”
“看见什么?”
“看见眉山被他绑住,吊在床上,性.虐待啊!”莽天骄撇嘴,好像又要哭出来,“就是那种啊,电视里的那种,男的把女的绑在床头,拿皮鞭抽她啊!”
陆长安道:“你们报警了吗?”
“报警?”莽天骄道:“你疯了啊,要是报警了,眉山以后怎么做人,她还怎么上学,全天下不都知道了啊?圣彼得堡就这么点地儿,从预科传出去,哪家大学不都有中国学生,一传十十传百,眉山以后还能上学吗?”
莽天骄瞥陆长安,“果然不是自己亲妹妹,一点不爱惜,女孩子的名声不是大过天地啊?”
陆长安点头,“那就是说,你亲眼看见了眉山被性.侵,如果让你去警察局作证,你能如实说吗?”
莽天骄低头,她抠自己手指,“还要你说?我肯定能如实说啊,我当时就说要报警,眉山不同意。我说我找吴磊,她也不同意。”
“吴磊是谁?”
林觅雅道:“吴磊是我们预科年级的班长,现在也是眉山的班长。”
陆长安问:“你们现在不同班了?”
林觅雅点头,“是的,我现在列宾美院建筑系一年级就读,但眉山吴磊和天骄都在彼得堡国立经济系一年级,他们还在一个班。”
莽天骄低着头,“我后来想了想啊,为什么眉山不同意当时我找吴磊。”
林觅雅问:“为什么?”
莽大小姐脑袋一摆,“你傻啊,吴磊表哥是谁,吴磊表哥是梁与君,梁与君是谁,是列宾一枝花。列宾一枝花在追眉山,眉山不希望吴磊知道,肯定就是不希望梁与君知道呗。”
林觅雅一脸赞同,“对,眉山希望我们避开吴磊,也希望我们避开梁与君。”
莽天骄仰着头,“没错,就是这样。你想啊,梁与君要是知道了,那估计全列宾美院的女生都知道了,那眉山的名声也就算完了,完了啊。”
陆长安心道,她哪里是怕梁与君知道,她是怕梁与君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