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染看见那个白衣男子的时候,心里面很是懊恼,世界怎么可以这么小?冤家路窄啊!在白冉染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个在“暮水楼台”见到的第一公子……而且白冉染脸上戴的“水月貌镜”也是偷下第一公子的……
白冉染眉头紧皱,心里面暗暗念叨,不要认出我来啊!不要认出我来啊!
也许是上帝听见白冉染的召唤,第一公子并没有认出白冉染就是那个蝶医魅仙。
白衣男子走到白冉染旁边,看见白冉染肩膀的衣服上面被划破的口子,微微一叹气,说了一句白冉染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就这么爱爬到房屋上面吗?啧……就像一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
白冉染听见白衣男子说的这句话眉头蹙这,明显不明白这句话到底说了个什么,虽然不明白,但是白冉染可以确定,白衣男子并没有认出自己,于是松了口气,开口回应道,“你……你才才像只……猴猴子子呢!”因为毒药发作,白冉染的嘴唇都是麻的,于是说话断断续续,吞吞吐吐的,有点听不清楚。
白衣男子轻笑,轻轻蹲在白冉染的身旁,微微问道,“你是中毒了吗?”
白冉染朝着白衣男子翻了几个白眼,嘴巴一撇,断断续续的说到,“你你……眼睛,长长那么大!难难道看看不出来吗?谁……没事做做大晚晚上上趴在凳子子上啊……”
月光洒在男子的白衣上面,更像是一位上古的男神仙一样,一尘不染,翩翩君子的感觉。
白衣男子浅笑,对着白冉染说,“中毒了?呵呵,白冉染,白家嫡女,大晚上在房屋上面走动,如果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想必别人会以为你不贞,从而导致和太子的婚事也做不成!”白衣男子声音平平淡淡的,没什么起伏,好像在说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情,但是白冉染清楚的看见白衣男子眼眸里面的威胁。
白冉染撇了撇嘴,和太子的婚约?早解除到早开心啊!切!但是晚上乱走动这件事情传出去,好像影响不大好啊……于是白冉染还是对着白衣男子说道,“好好吧!你……你要多少少封口费就说说吧!”
白衣男子一愣,有些郁闷地说,“我不收封口费!……你只要不把今天看见我在这里的事情说出去就行了!”
“嗯!”白冉染答应了,她怎么都不想和这个白色衣服的男子有什么瓜葛,因为男子武功太高,而且自己偷了他的东西,如果让这个白衣男子知道的话,那么自己会不会玩完?所以还是离这个第一公子远一点为好!越远越好!
白衣男子并不知道白冉染心里面想这些什么,但是听见白冉染这样说,也就抬起了眼睛,站在窗子旁边,一袭白衣被风吹的有一点褶皱,一头墨发在白衣的衬托下就像一副山水画一眼,淡而不俗。
白冉染抬起头看着白衣男子的神色,又看了看白衣男子看的方向,就只看见一轮皎洁的圆月,再无其他。
晚风凉凉的,白冉染看着就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困意已经席卷了过来,白冉染挣扎了一会,最终眼睛闭上了,熟熟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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