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要你监管他，又没让你完全限制他的行动。”李察说道，“他还是可以照常处理公司事务，但是平时的行动和安排，必须要在你的掌控当中。”
韦恩反问道：“这些事你不也可以做到？”
李察摇头：“我又不懂公司运营，再说了，他是偷了康纳斯博士的研究成果才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我要是懂高科技的话，会去学魔法吗？”
韦恩听了这话，竟有些无言以对。
“好吧。”他想了想，点了点头，“我可以尽量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但不能保证完全不出错。”
李察也不多说，耸肩道：“没关系，就凭他掀不起什么风浪，我只是想把影响尽量控制在最小。”
韦恩看出李察的自信。
李察根本不将诺曼放在眼里。
不由得想到不久前，刚刚见到的网络上流传的画面。
诺曼化身的绿魔在李察手中毫无还手之力，而后抵达现场的钢铁侠和李察发生矛盾，也被李察一通暴揍，丢尽脸面，现在网络上都在传，钢铁侠的发明不过是一堆废铁的组合。
韦恩和托尼也算是老朋友。
双方毕竟都是少有的富二代，而且身世接近，因此勉强算有那么一点共同话题，也勉强算是朋友。
想到托尼那个骄傲自大、桀骜不驯的脾气，再想到托尼被面前的李察按在地上摩擦的样子，他有些哑然失笑。
两个人的交谈，轻描淡写的决定了诺曼的结局。
诺曼心头怒极，却不说话。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反抗、反驳的余地。
只能默默承受，暗自积蓄力量。
至少，他并没有失去绝对的自由，只要耐心等待，就还存在着机会。
诺曼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绿光。
体内的异变还没结束，他身体的强化还在继续。
他会越来越强，没有极限。
一旦积蓄到足够的地步，那就是他翻盘的时候。
李察和韦恩未必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他们两个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且不说康纳斯博士正在积极研究无副作用的超级血清，单说李察一个人的力量就是诺曼的好几倍甚至十几倍。
诺曼就算变强，也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
有关诺曼的对话结束。
韦恩看着正在进行的上东城的重建，在最中央的空地区域，有两个硕大的铜像，分别立在广场的左右。
一个是蝙蝠侠，一个是身材膨胀的兽王。
“雕像还满意吗？”韦恩笑着说道，“这可是哥谭市的人们对我们的感谢。”
“我不想发表评价。”
李察满脸黑线。
那个铜像雕塑上的他满脸横肉，就像一个肌肉怪物，跟原本模样的他截然不同。
满意？
韦恩是在赤果果的嘲讽。
“诺曼就交给你了，有情况随时联系我。”
话音落下，李察跳进身后的空间门户，穿越回了位于曼哈顿的纽约圣殿。
嗖！
空间大门关闭。
韦恩面不改色，但眼眸深处却有一丝惊叹。
包括身旁的诺曼，见到这离奇的一幕，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不管见了多少次。
魔法的力量，都是一如既往的神奇。
韦恩心里感慨。
……
李察从一扇窗子里跳出来。
身后的魔法物品叫做世界之窗，就像是法师通过悬戒打开空间大门，任意穿越至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一样，这扇窗户可以赋予一个普通人任意穿越世界各地的能力。
但是，世界之窗一旦使用后，就不能进行移动，否则空间会立刻关闭。此外，被打开的空间大门也只能停留在原地，如果使用者长时间不出现，也很快会消散。
限制颇大。
当然，对于李察这样一个跟常规法师不同的家伙来说，世界之窗是一个好东西。
可惜在之前哥谭危机的时候，李察没有发现世界之窗的妙用，不然就不会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李察决定时不时来到纽约圣殿晃悠一圈，研究一下，这些魔法物品的用处。
随后他又通过世界之窗，回到了已经被转移到曼哈顿的家中，也就是布鲁斯·韦恩送给他的那栋豪宅。
此时，彼得和乌龟们正在被打通的地下室和车库空间对练，大老鼠斯普林特则在不远处看新闻。
李察的出现，第一时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李察，你回来了。”
彼得一喜。
虽然知道李察不会有事，可是在他回家以后，李察却迟迟没有出现，这让他下意识泛起一丝担忧。
李察解释道：“我去了一趟哥谭，处理有关绿魔的问题。”
“对了，你说绿魔是诺曼·奥斯本？”彼得听到了之前李察和绿魔的对话，于是好奇地问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血清影响了诺曼本身，或者说，令诺曼变得更加冲动易怒，所以他变成了绿魔。”李察说道，“有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康纳斯博士，不是吗？他本来是一个温和的学者，但是却变成了蜥蜴人。”
“那他会变回去吗？”彼得问道，“康纳斯博士已经变好了，他正在努力弥补他的过失。诺曼会变好吗？”
李察摇头：“很难说，诺曼可不是康纳斯。”
彼得叹了口气。
在他原本的记忆中，他的亲生父母，好像和诺曼·奥斯本颇有交集。而且他小时候还有一个死党，他的父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