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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在肚子上摸了摸,又触电般收回。
一个不该的孩子,她不想在意。
“在乎吗?”他问。
“说这些话还有意义吗?”
“他死去我才知道他的存在,是我不负责。
”
她没有反驳他,也没有刻薄地讽刺他,反而扭过头不再开口。
许以辰知道她故意隐瞒,知道她会厌屋及乌,但她的冷漠态度还是让他难以消化。
自己努力去弥补,想全心全意对她好,但她一点儿也不领情。
他很挫败,也开始感到迷茫。
一想到失去了一个孩子,孩子母亲还这样冷漠,他的心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但他不能喊痛。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邵小桐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搬回了许家,许以辰每天抽时间陪她,和往常一样,每天晚上不论多晚都会回来看她。
她每天睡得早,经常凌晨醒来找水喝、找东西吃。
佣人知道这样对她身体不好,但又碍于她先前经常发脾气,不敢直接对她说,只能根据许以辰的吩咐在晚上把吃的藏起来。
以免她长期养成习惯。
邵小桐没有再动不动生气,变得沉默,厌于表达。
“太太。
”佣人叫住刚要上楼的邵小桐,“现在才六点,您要不然先吃点东西,免得晚上醒来饿得受不了。
”
“我现在不想吃。
”
“可……可这样对身体不好,您就吃点吧,晚上都是剩菜剩饭了。
”
邵小桐犹豫了会儿,到餐桌上喝了碗白粥,在花园里转了二十来分钟,到书房看了会儿书。
七点半,她躺在床睡着了。
睡得迷糊时,床边塌陷了点儿,有人坐了上来。
她坐起身看向他。
月光透过窗子照射在两人侧脸上,轮廓清晰可见。
“怎么又睡这么早?不找点事做吗?”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
“找点事?几点了?”
“十点。
”
她下了床,短袖睡裙堪堪遮住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