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徐灏擦觉出不对劲来,大家的反应有些奇怪,不由得摸了摸头,疑惑的道:“是不是有了什么变故?怎么感觉不对劲。”
徐庆堂得意的和小女儿对视一眼,没好气的道:“那是自然,你老子再不中用,也不会让你娘忧愁。不过今日你小子倒是让为父眼睛一亮,那五十两银子,你分给你姐和你妹各十五两,余下的二十两由你随便支配,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啊。”徐灏心中一喜,扭头对着得意微笑的徐庆堂,问道:“我就知道爹有法子,倒是我自己心急了,还是您有本事。”
“哈哈。”这一句赞美顿时令徐庆堂老怀大慰,站起身来很是潇洒的背着双手,迈着八字步,“你们娘们间继续说贴心话吧,老夫有事要办,走了。”
“这老东西,呵呵!”萧氏不着痕迹的抬手用手帕摸了摸湿润的眼角,破涕为笑,“不管你爹了,实话和你说,你爹和你三伯合伙开了间绸缎铺子,一年最少有两千两银子的进项,此事已经告知老太君了,老太君因此许诺每个月给咱家增添五十两银子呢。”
“太好了。”徐灏顿时大喜,没想到一向低调的便宜老爹,不动声色的就为家里开了源,还真的是姜是老的辣。
所谓开绸缎铺子,自然以下人的名义,对于官宦人家来说,此种事不足为奇,古往今来比比皆是。
现今最主要的是要保证奉公守法,尽可能的做到公平买卖,童叟无欺,不令锦衣卫有了由头。这样即使上报给皇帝朱元璋知道,也顶多是被训斥一顿而已,这就是所谓的法不责众了。
以自己老爹和三伯徐膺绪的为人品性,徐灏还是很放心的,应该不会出现什么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