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钟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到了他最喜欢的女孩子家,不巧正好一个人在屋里,上前搂住就要施暴。
女孩子使劲挣扎大喊救命,奈何一双金莲跑不快,几次被拉了回去。忽然女孩又死命咬住钟义的胳膊,气的钟义往她如花似玉的脸上就是一拳,举起剪刀使劲往下一扎。
可怜女孩子死不瞑目,被剪子由嗓子直搠通到了脖子后面,钟义又使劲扎了几下,满手满脸都是鲜血,再看人已经眼睛往上翻,死了。
随手把剪刀丢在了地上,钟义喘着气心说反正闹出了人命,不还了我的心愿,死了也不甘心。
当下用沾满鲜血的手把女孩子的衣裳扒光,钟义看着看着yin-心大动,就要扑上去一逞兽-欲,可是看到脸上脖子上血肉模糊的伤口,白骨森森,顿时什么心思都没了。
钟义翻身又坐在尸首身旁,忍不住伸手在女孩的下身摸了一会儿,忽然笑道:“你也不肯给我,那我也不叫你带去。”
去了厨房寻到一把刀子,回来蹲在尸体双腿之间,竟残忍的将女孩下面割了下来,用块手帕包裹好,揣在怀里随便找了瓶药膏胡乱抹在腿上,擦了擦身上的血迹,把女孩父亲的大棉袄披在了身上,扬长而去。
他刚走不一会儿,徐家一帮男人如狼似虎的跑了过来,一进屋人不在了。
竹兰气得脸色煞白,怒道:“这畜生没得逞,应该躲几天就会回来,先不要惊动了他,大家都散了吧。”
又派人去甘露寺告知月兰和母亲一声,叫她们小心提防下,最好今晚就搬出来住,竹兰边骂着畜生边把钟家的门锁上了。
突然就听不远处的赵家传来凄厉之极的哭声,竹兰大惊赶忙走了过去,见赵妈妈蹲在过道上里大哭大叫,像个疯子一样,她一进屋好悬没晕了过去。
只见一人仰面躺在地上,两腿叉开动也不动,满地都是鲜血,种种惨状也不消多说,竹兰身子一软栽倒在了地上,浑身发颤。
身边的男人一进去皆慌忙退了出来,一个个吓得够呛,唯有跟随徐灏上过战场的亲卫非常镇定,不过碍于是女尸,也都退了出来。
女孩的奶奶姑姑这时回了家,当看到那一幕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忽然赵妈妈爬起来冲进屋里,趴在女儿身上痛哭。
家里人纷纷惊天动地的大哭大叫,当奶奶叫着宝贝你死的好惨,往墙上碰头要寻死,被众人扶了下来。
竹兰回过神来,怀疑是钟义下的毒手,可一来没有证据,二来一旦说出来,赵家人非先把自家给砸了不可,因此强忍着要去找徐灏。
这关口坐镇家里的王永匆匆赶到,叹了口气说道:“用轿子把竹兰抬回去。”走上前对着大哭的死者亲属,大声说道:“你们且慢些哭,当务之急要尽快拿住凶手,商量报官才是道理。”
赵奶奶嚎叫道:“凶手不是别人,一定是来儿那伤天害理的畜生,快去把他抓住,别叫他跑了。”
王永问邻居:“谁是来儿?”
邻居苦笑道:“是赵家的小厮,最是调皮捣蛋的王八羔子。”
王永皱起眉头,先前得知竹兰的堂弟意图行凶,所幸没得逞,竹兰信誓旦旦的说当时弟弟恼羞成怒,看意思是要杀了她。
那怎么几乎同一时间,近在咫尺的两家都发生了骇人听闻的恶事?近几年来,徐家一带除了那件莫名其妙的凶杀案之外,连打架斗殴的事都很少发生,偷盗之事更是闻所未闻。
原因简单,这里每天都有官兵差役昼夜不停的巡视,再说徐家也有自己的护卫队。
到底是谁如此残忍?王永心里发寒,因为貌似作案之人皆年纪轻轻,忍不住骂道:“真是丧尽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