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巧巧清楚早年王玄清本来钟意过老三,后来寄情于徐济成了徐灏二嫂,因其祖父王弼的死而一直耿耿于怀,表现的对徐灏充满敌意。但在朱巧巧看来,王玄清不过是借仇恨来掩盖一丝遗憾和幽怨愤怒罢了。
通过耿氏腊梅等人,朱巧巧不难掌握到暗地里王玄清的所思所想,而且现如今徐济已经身死,太太王氏去了山东,没了拘束的王玄清住在隔壁又成天来访,时常夜宿自己房里,这使得朱巧巧不胜其扰,如果不把王玄清解决的话,可就真成了守活寡。
可是老三绝对不会去碰触二嫂一根手指头,对徐灏性格知之甚深的朱巧巧非常确定。
明的不成那就来暗的,等木已成舟难道占了大便宜的灏儿还能怨我?朱巧巧嘴角荡起一丝冷笑,见不得人家好的她很乐见弟妹也丢了名节。
其实对于王玄清来说,不提自身的生理需求和往日情意外,更多的是对于徐灏护佑家族的一份感恩之情,也是出于现实考虑,因为在徐家近乎隐形人般的难堪地位,膝下没有一儿半女可以指望,母族上上下下一堆人都等着靠自己接济,不如此自污能行吗?
兼且满足了自己的私心又得到了徐灏的扶持,同流合污会被掌握家族大权的大嫂视为同路人,好处太多了,相反独自一个人凄凄惨惨的独守空房,无人重视,想徐济再世时何等的贪花好-色,犯不着为了他守节,区区女人的名节又算得了什么?
书房里的徐灏茫然不知被嫂子给算计了,没心思理会家里琐事,眼下老将郭英和吴杰驻军真定,逐渐向北推进。
经过数个月的修整积聚,得到专断之权的李景隆又不免意气风发起来,认为北平之战的失利在于寒冷天气,除了自身的过失,朝廷也得负上一半罪责,要不是朝廷反复催促率军剿灭燕王,自己又何至于在寒冬腊月急忙忙的北上?
拥有皇帝赐予的斧钺旗旄,故态复萌的李景隆觉得长辈武定侯郭英呆在身边很是碍眼,无法忍受被人掣肘,是以毫不客气的把洪武朝地位尊崇的郭英撵到了前线。
而自从先帝驾崩女儿郭妃的死去,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浑身伤病有如风中残烛的郭英哪敢和新贵李景隆抗争?就和长兴侯耿炳文一样选择出工不出力,冷眼坐视威风八面的李景隆独自指挥大军。
更有甚者,郭英已经提前预见朱棣或许会最终赢得战争的结局,是以为了家族计,凡事不闻不问,不敢得罪记仇的燕王。
马上就要开战了,如果这一次燕王能够取得大胜,肯定会席卷整个河北,兵锋直抵山东德州,天津就会被顺势收入囊中,因此思考辽东的徐灏请求朱棣准许他带一支军马南下,筹备水师。
因即将离开家里一段时日,徐灏决定放纵一下,派出心腹香菱前去送信,正好半路上遇见了梅氏。香菱聪明的没有上前,而是站在廊下远远比划了几个手势。
梅氏故作镇定的吩咐道:“玻璃你们几个回去吧,我自个儿散散步。”“嗯!”贴身丫头玻璃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轻笑着带着丫环去了。
把丫鬟都打发走,梅氏叹了一句冤孽,悄悄朝着香菱走来,板着脸骂道:“你这蹄子一心为虎作伥,比麝月还要可恨。”
香菱笑嘻嘻的得意道:“先前少爷还夸我懂事呢,反正我眼里只有少爷,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就是一傻丫头,近墨者黑。”梅氏顿时无语,又好奇问道:“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是姐姐!”香菱当下领着梅氏走小路来到书房前,指着里面,“您放心,这里等闲不会来人,我就在外面观风,来了人就进去告知你们。”
当此时梅氏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长叹一声,犹犹豫豫的走了进去。
不料香萱今日没事可做早一步进了院子里,瞧着花丛里的迎春花开的烂漫,蹦蹦跳跳的过去采摘,玩了一会儿意犹未尽的狻
忽然香萱吃惊的捂住了嘴,震惊的心说怎么舅妈太太在里面?老天爷!哎呀一定是香菱做的好事,赶紧气呼呼的探头一望,可不是一模一样的姐姐就站在外面嘛?
此刻屋里的梅氏星眼如斯,伸手摸了一摸男人的物件,不禁又惊又喜,那物粗大异常如铁似火。
徐灏直接把绝色妇人抬到榻上,剥光了衣服挺身而上,巫山之梦持续了足足一个半时辰,方才云收雨散。
梅氏叹了一口气:“清白之身一旦失守,今后也顾不得许多了,无非被你轻贱而已。”
徐灏说道:“这个容易,用嘴替我收拾干净。”
梅氏忍不住皱起秀眉,不过心里有种放纵的激动,话说她自小行事无不规规矩矩,嫁到萧家后房事上头非常保守,别说白天了,晚上连蜡烛都不许点,时日久了那事犹如嚼蜡。
等丈夫惨死后心境平静无波的抚养女儿长大成人,过了三十岁渐渐开始起了变化,留恋起逐渐失去的时间,感叹着青春一点点的逝去,对身体皮肤容貌都格外珍视起来,每到晚上便反复难眠,偶尔用手指舒缓下身心,时日久了就上了瘾,此后遂一发不可收拾。
住进了徐家后,无意中被耿氏撞破了隐秘事,索性虚凰假凤的闹到了一处,可这还不算竟又被徐灏给瞧见了,这对于向来自诩贞洁自守也懦弱胆小的梅氏来说,未来一片黑暗,整个人算是彻底沦陷。
如今徐灏说的每一个字,梅氏无不如奉纶音乖乖听命,当下略微一犹豫,鼓起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