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传来动静,芷晴跑到房檐下翘脚朝对面院子里望去,徐灏也受不住满屋子里的烟雾,跟着出来。
“咦?怎么都是妇道人家。”
芷晴俏脸微微变色,扭头表情颇有些不善,“公子起的什么心思?哎呀你别看了,人家落汤鸡似的非礼勿视,也不怕生了鸡眼。”
徐灏远远看着腊梅和她娘被雨水浇透了跑进来,现出女人特有的美好身段来,很是过了下眼瘾,笑道:“这里是萧家村,住这里很正常。”
“别看了。”芷晴不乐意的抬手挡在男人面前。
徐灏朝着一边闪躲开不以为然道:“瞧瞧有什么打紧?哇!”
“怎么了?”
芷晴好奇的又赶忙探头看过去,就见那两位妇人进了北方西间门去,天气暄热,年长些的成熟美妇和盛妆美貌的少妇俱都脱了外衣裙子。
芷晴立马跺足慎道:“往日也没见你死盯着谁看过?今日这是怎么了?人家的女眷反而目不转睛。”
徐灏瞧得津津有味,笑道:“就是别人家的才要瞅两眼呢,再说人家都不在乎,你操什么心?”
果然对面妇人站在窗户前看到了这边的滚滚白烟,一点都不介意身上只穿着小衫单裤,依然搔首弄姿的任意取凉,湿漉漉的小衫完全暴露了丰满sū_xiōng。
芷晴下意识低头瞅了眼自己的,貌似很有些差距,气的骂道:“没廉耻,没廉耻。”
徐灏好笑的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在自家就算tuō_guāng了又如何?骂人是不对的。”
芷晴不服气的撇了撇嘴,不管不顾的伸手使劲把徐灏推回房里,徐灏无奈的道:“那你赶紧擦擦身子,完事换上我的衣裳,扮作俊俏小书童,我带你吃饭去。”
“好。”芷晴露出笑脸,指着天窗说道:“你帮我盯着点。”
“知道了。”
徐灏走到尽头处,背着手来回走来走去,不时抬头瞧一眼天窗,又扭头瞧一眼正在脱衣服的俏丫头。
芷晴红着脸没有回避,故意脱到仅仅剩下一件淡绿色的肚兜和半透明的褥裤时,展现出少女圆润纤细,充盈青*光泽的完美娇躯,冷着脸又得意的开始准备温水和丝巾等梳洗之物。
食指大动的徐灏无奈收回目光,芷晴到底是凝雪的丫头,别看她不防备自己,可是想要更进一步绝对不可能,没的撩拨自己情绪高涨怎么收场?莫非要去隔壁?
如此徐灏大步走出房门,伸手接着串串雨滴,借着凉意目光很快恢复了清明,索性连对面的春景都不看了。过了好一阵子,芷晴悉悉索索的扮作一娇媚可人的小书童,笑吟吟的走出来。
芷晴刚要出言夸赞对方是位不欺暗室的正人君子,不想徐灏朝自己温柔一笑,冰凉的手掌顺着衣襟长驱而入,使坏把水渍抹在了娇嫩的sū_xiōng上面,甚至还顽皮的拨弄下小小的蓓蕾。
“讨厌。”芷晴红着脸低着了头,神色乖巧。
徐灏缓缓抽出手来,感慨的道:“上天待我不薄,做人要惜福。”
芷晴眼眸如水,柔声问道:“何意?”
徐灏笑了笑没有解释,此时雨势已经变小,迎着丝丝春雨,拉着芷晴的手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薛家,薛文和徐灏坐在放晴了的院子里吃酒,陪坐的都是同窗好友,芷晴被薛文媳妇拉进了屋里吃饭。
徐灏难得回来一次故很是兴奋,频频举杯劝酒,大家见他格外高兴,因此酒兴都被调动起来,几杯酒下肚后兴致高涨,天南海北的胡扯开来。
因徐灏不喜谈文,众人聊起了村里的趣闻,说到兴起时一起举杯痛饮放声大笑。
屋里的芷晴不时好奇伸脖子朝院子里看去,盯着某人那不同于平日的放荡不羁,问道:“薛嫂子,我家少爷平时在你这儿宴饮时,都是这般不拘小节的样子嘛?”
薛家媳妇今年不过二十岁,一位模样清秀的江南温婉女子,处事贤惠性情温柔,就笑道:“我记得去年有一次,你家少爷嫌他们喝酒吃菜斯斯文文慢吞吞的,骂道一个个都是软蛋,一挥手把满桌子的菜都给扫到了地上,叮叮当当的盘碗碎了一地,当时唬的我以为他生气了呢,赶紧跑出去劝架。”
芷晴兴致盎然的追问道:“难道不是生气?真是对不住嫂子了,我家少爷莫名其妙的发脾气,给你家添麻烦。”
“赫赫!”薛家嫂子莞尔道:“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他呢,别说是他了,就连我都看不惯你大哥他们,斯文绵软没个男子气概,说话做派倒是比女人还女人,就连晚上做房事时都一味的轻拿轻放,规规矩矩的一成不变,愁死人了。”
芷晴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脸色大红,薛嫂子过来人一看就知怎么回事,心说徐灏还真是个正派人,未成亲前,如此可人漂亮的丫头都不受用,和他那好色如命的大哥二哥天差地别。
薛嫂子笑道:“嫂子不怕你笑话,我和你大哥那阵子成亲都小半年了,白天时我正在换衣裳呢,你大哥无头苍蝇似的走进来,看见我身子后哆哆嗦嗦的叫道,‘娘子,你原来生的这么好看,哎呀呀暴殄天物,暴殄天物也。’我当时就怒道;‘你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只喜欢男人呢,成亲这么久了,愣是晚上一次都没摸过。’你大哥哭丧着脸道:‘小生不是不敢嘛,娘子您又没有恩准,可惜可惜。’气的我当时真真哭笑不得,你说拿他该怎么办?咱们妇道人家岂能好意思主动?唉,竟是嫁了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