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子拎着食盒,其她人也各自拿着零碎东西,如此送到了留仙院去。
时间流逝,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四十五天,朱魁这边还剩下四天就要大功告成了。朱魁恨不能四天并作一天过,方才遂心。
燕公子近日留在了朱府,亲自添加炭火,并且说道:“这几日正在紧要关头,就怕家人不慎有个疏忽,所以我得亲自盯着。”
每天朱魁和田文海也轮班巡视,一刻不敢怠慢。朱魁见燕公子整夜不睡,心里过意不去,连日来天天设宴款待。
这一晚燕公子酒到半酣,笑着对田文海说道:“大事将成,咱们也累的不轻,现在是二更时分,趁着这好月色,咱们不如忙里偷闲去秦淮河走一走,找个美人消消疲劳。”
说完又对朱魁说道:“就不叫兄长同行了,你早点安歇,清晨要酬谢守坛神灵,小弟已备好了牲礼。”
眼看就要成功了,朱魁自然无暇他念,说道:“你既然有兴,那叫老田陪你走一趟,但是得去去就回,我担心亭子没人照应。”
“兄长尽管放心去睡。”燕公子笑道:“小弟连日来亲自守着,不过格外谨慎而已。其实我平日在家烧炼,向来都是两个童子照管,从未出错过半点,何况还有贵府家人,肯定万无一失。呵呵,纵然小弟今夜不会来,也会叫田兄回来,以免兄长挂念。”
当下二人去了秦淮河,朱魁又到亭子看了一遍,嘱咐看守的家丁,保证事成之后都有重赏,这才回去休息。
秦淮河,燕公子和田文海找到了怡红家,四姐妹欢欢喜喜的请他们进去。
怡红笑道:“二位好多日不来了,也不召唤咱们过去伺候,今晚什么风吹到我们这小地方,还以为你们恼了我家呢。”
燕公子笑道:“这些日子委实忙碌,就怕你们姐妹疑惑,所以偷空同田老爷过来。料到你一定会猜疑,好了,我们业已来了,可见不是恼了你,也别再说这些挖苦话了。”
怡红笑着点头,问道:“是吃酒聊天,还是由奴婢侍寝?”
“不急。”燕公子把她搂了过来,“你家有好酒取出来几壶,咱们大伙赏月小酌。”
很快摆上了酒宴,猜拳行令的时候,燕公子偷偷对怡红说道:“把田老爷灌醉,好看看他酒醉后的模样。”
“嗯。”怡红点了点头,端着一杯酒双手送到田文海面前,笑盈盈的道:“久闻田老爷量大如海,却不从肯多吃一杯。今日我姐妹要求田老爷赏个脸,每人敬你三杯,可千万别抹了我怡红的脸,叫燕公子看着笑话。”
说着,坐在了田文海的腿上,屁股稍微磨蹭了下,一只手勾住田文海的脖子,一只手五指芊芊的拿着酒杯,先亲自尝了一口,试试酒的冷暖,然后送到了田文海的嘴边。
怡红的姿色乃四姐妹之首,田文海早就对她垂涎不已,此刻美人坐怀,整个身子立刻酥麻了半边,笑得眼睛都合了缝,连连说道:“我吃,我吃,哪怕醉死了,也不敢抹了怡红姑奶奶的脸呀,就是我哪有什么海量?”
笑眯眯的仰着脖子一吸而尽,其她人笑着鼓掌。怡红满意的笑了,欣然把空杯放在桌上,又敬过来第二杯酒。
“我自己来吧,不敢劳动。”田文海笑眯眯的说着客套话,手臂却很自然的由衣襟底下伸了进去,很快摸到了一对软滑如棉的酥-胸上,那滋味有如新剥的鸡头嫩肉。
田文海趁机大肆抓抓捏捏,怡红笑着躲闪,用手去推他,结果手臂一晃,杯里的酒全洒了。
怡红说道:“这杯酒不算,谁叫你欺负我?要罚酒三杯。”
燕公子不失时机的插嘴道:“该罚,该罚。田兄那只手在干吗?好啊!未免欺我太甚,待会我还得罚你三杯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