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煜回到家,陪着爹娘吃了饭,没有说出来徐炼的事。
傍晚,他辞了萧氏出来,四个丫鬟在院子里等候,兰春接过他买的一篮子小玩意,问道:“今儿玩得开心么?”
“开心什么?”徐煜边走边将外衣脱了下来,“你们不知这里头的玄机,罢了罢了,说出来不雅。”
兰春把东西交给了芳春拿着,帮着他解下冠带,也没有多问。
徐煜却问道:“这几天怎么不见湘月姐和煊儿过来?他们在做什么?天色还早,我过去串个门。”
“天冷,你这一身着凉怎么办?不行。”芳春不同意。
兰春笑道:“瞧这血点般的大红裤子,配着藕色袄儿,越显面色白如玉了,兰香姑娘就是手巧。”
“过两天我就去谢香妹妹。”徐煜笑道,“你们嫌路远不愿去就回去,我一个人还`无`错``..怕丢了不成?”
“可不怕丢了。”芳春又说道:“我们四个手里都有东西,像个摆执事的宫女,成什么样子?”
“你们俩先回去吧。”兰春把两个小丫头打发走了,悄悄对徐煜说道:“你还不知道吧,煊哥儿要出事了,这会子你躲远还来不及呢。”
“怎么了?”徐煜问道。
兰春瞧瞧左右无人,小声说道:“听说他在屋里和表小姐胡天胡地,被太太知道了,那还得了?你去了岂不是显得你们兄弟蛇鼠一窝,你不怕连累我们不三不四似的。”
徐煜不在意的道:“不是有我爹护着吗?只要他们彼此有情,怕什么?”
兰春和迎春立时无语,迎春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护着?谁告诉你的?”
“不是吗?”。徐煜说道:“向来此种事只要有我爹在,就断没有其她人任意处治的余地,爹他老人家比谁都开明,还用问我?”
兰春摇头哀叹“我的傻少爷”,迎春则无语的道:“你别听人家道听途说。三爷是开明不假,那是指内宅之外,咱家内宅的事他早就不管了,不然那还了得?家里谁敢私下里勾搭你?”
徐煜说道:“那几位姨娘是怎么回事?”
兰春幽幽的道:“那得身为爷们的有担当,你说煊少爷有担当吗?”。
“怎么没有?”徐煜说道:“他早就对我说要娶如意妹妹了,只要他去求我爹,我爹就一定会为他做主。”
迎春问道:“那他敢去吗?”。
“怎么能不敢呢?”徐煜觉得不可理喻。
迎春轻蔑一笑,说道:“莫忘了秋月秋雨,你又为何不去求三爷把人留下呢?”
徐煜顿时语塞,解释道:“我又没和她们有私情。再说也太不像话了,长辈打发走人,我又能说什么?”
迎春叹道:“少爷你要记住,当年三爷身边不拘是谁,哪怕是老祖宗和太太发了话,他也敢护着,宁可为此被撵出家门。人家的身边人是去是留都必须是自己来做主,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试问你能做到?正是因此。那些姨娘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你若是没有这份担当,那今后可千万别滥情,没得连累了大家伙。”
徐煜怫然不悦的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唉!罢了,我确实没有我爹的勇气。是忍不住和秋雨有了肌肤之亲,我对不住她。”
见他一脸颓丧,兰春忙安慰道:“此事是咱们一致商量的,原怪不得你。秋雨生来水性杨花。当日床单上没有落红,私下一问,才知她早与人有一腿了。岂能留在你身边呢?连她自己也没有叫委屈。”…
徐煜垂头丧气的道:“但我也应该学我爹,即使让她出去也得我做主,大概现在家里人都骂我薄幸软弱。”
“没有,谁是谁非大家心里有数。”兰春安慰道,实则和迎春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委实这事令很多丫头大失所望,不管如何,既然两个人好上了,身为男方又是少爷,怎么能一句话都不说呢?
好在这也是常态,谁家的孩子敢和长辈抗衡?这方面连徐灏也是忍着不亲近晴雯她们,直到成了亲后,妻子和长辈无话可说的时候,方一一收了,如此才能名正而言顺,不然三番四次的为此和亲人长辈闹来闹去,惹得各方都不痛快,纯属自寻烦恼。
与此同时,刘如意避了几天风头,见上面没有什么动静,少年情热之余,又提出要帮着值宿,而玉霞等人一如既往的不敢争执,就让了她。
徐煊仅仅十岁,他排行第二,上头有哥哥徐焜继承父亲的三代伯爵之位,身为继承人有无数人盯着,打三岁起就得每天读书识字。
徐淞夫妇把所有心血都灌注在长子身上,恰好徐焜争气,身子骨也健康,倒是二儿子徐煊自小多灾多难,随着袁氏生下了幼子徐灿,徐煊总算是解脱了出来,由着他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父母长辈都不大干涉了,就怕把老二逼出个好歹来。
徐煊是个贪玩的孩子,兼且人小鬼大,或许是补药吃多了的缘故,七八岁时就差不多情窦初开了,喜欢和女孩子玩耍,结果玩来玩去就和表姐如意玩到了床上,十岁就破了处男之身。
里屋,如意和徐煊搂在一起亲嘴,嘻嘻哈哈,如意分开了嘴唇,一丝晶莹的口水连接着彼此。
断了,如意柔柔的问道:“那天被太太撞见了,你说要是察觉咱俩好上了,骂我狐狸精怎么办?”
徐煊把头埋在表姐光滑柔嫩爱不释手的一对小小鸽-乳上头,又亲又抓的,含糊不清的回答:“怕什么,反正长大了要把你许给我,祖母亲口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