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黑乎乎的你想把我锅烧黑啊?”苏墨指鼻子瞪眼地命令他,“你赶紧给我倒出来!”橱柜里明明有陶瓷的,还有个砂锅他偏不用,非要用他的心肝宝贝。苏墨见他不动,赶紧地上去一把将火先关了。也不怕烫,立即将一锅药给倒了出来。也不管盆里的药,立即就去洗锅。
丁竞元心里头非常不爽,他当然是想用最好的锅给苏墨熬药,但是苏墨却为了一个锅给他脸色看。人不如锅?!他走到洗碗槽边上贴苏墨紧紧的,苏墨不理他低头仔细地洗锅,跟洗宝贝似的。丁竞元心里头泛上来一缕酸,他醋了,吃一个不锈钢锅的醋。
后来药是在一个蛮旧了的砂锅里熬好的。苏墨把丁竞元关在浴室外面,自己面对了已经灌到了点滴袋子里的还有些烫手的黑药水。一段细长的管子,一头是有点硬的扁嘴的头,是要□□他的那里把药水慢慢灌进去的。
苏墨坐在马桶盖上,直着眼发愣,最后直到药水彻底冷透了,也没有动一下。
这第一次的药水最后被苏墨倒进了马桶里顺水冲走了。
晚上丁竞元双手双脚把苏墨夹在怀里,用手摸他后面,还是有一点点肿。
“我新年就要回s城了,你在家要两天用一次。”
“不是说三月份?”苏墨自动屏蔽了后面半句,听他说要提前走心里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高兴。
“舍不得我?”丁竞元笑,有些得意,“临时改变计划。等我那边一切问题都解决了,我来接你,好不好?”
苏墨照例不答。丁竞元叹息一声,把下巴顶到苏墨头顶心上:苏墨还是不愿意。不愿意也没有关系,他慢慢来,他先解决问题,再来谈苏墨爱不爱他这件事。
第二天苏墨下班,刚到家,门铃就响了。开了门,外面是好几个大小伙子,说是丁先生买了厨具,专门让这个点给送过来的。几个人上上下下七八趟才把东西搬完。
苏装就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了,是那个他非常喜欢的德国牌子的厨具,丁竞元竟然把全套都给买了。苏墨在签收的时候看着单子上金额那里一串零眉头皱地死紧,但是在一个一个包装拆了,把里头漂亮的东西全拿出来的时候,又实在是忍不住欢喜。真是败家的丁竞元,真是可爱的锅碗瓢盆!
一下子太高兴了,苏墨没有及时发现厨房里他两千多块买的那只烫锅早已经不见了。昨天晚上他坐在马桶上发呆的时候,丁竞元尿急,知道苏墨一个人在里面害羞呢,不忍心打扰,就把那只锅当临时马桶用了。既然已经脏了,后来想想还是扔了算了,于是他不辞辛苦,亲自下楼把那只曾经漂亮的锅扔进了垃圾桶里。
苏墨没有及时发现的结果,就是晚上丁竞元回来以后缠着他索要回报的时候,他并没有推辞,甚至因为心里欢喜,还主动吻了丁竞元,这下可把丁竞元美坏了。先是逼着他脐橙,后来又把人按到墙上,让苏墨大腿贴着墙跪着,从后面各种蹂躏。憋了这么多天,丁竞元跟饿极了的狼似的,将苏墨折腾地泪水涟涟吞进去连骨头渣都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