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燕红嗤笑,还以为多能耐,遇事只会找警察的小屁孩,“你大可以试试看,囊金警察会不会帮你。”
“哎哟喂,你两腿一张,见色起意的男人们入了你的裙底。”宋楚儿目露猥琐,朝南燕红的一字裙看去,“你就算睡遍了囊金整个警察局又如何?有本事把这世上所有男人都睡一遍!邱黎宽,这女人两只大奶上的包浆说不定都比市面上的翡翠还亮,我也是佩服你,拾人牙慧!”
宋茹跟人跑了后,湖城九街十六巷的长舌妇天天在背后说三道四,那些妇女口无遮拦,说话不带脏字已经叫人面红耳赤,若是惹她们不高兴,她们能把你从头骂到脚,话还不带重复!
她们以为她年纪小不懂事,说话不避着她,其实她从小聪慧,她们背后说的话,她都记着呢,等她长大,她们有求于她时,她常常用这些话挤兑她们,不然她九街十六巷姑奶奶称号从何而来?
霍敬南几不可查蹙眉,不动声色瞥了一眼身后的脑袋瓜子,这小嘴真是厉害,骂人不带脏字,竟然还学会包浆一词,挺会现学现用。
张放:“。…。”
站在仓库的人都能听得懂宋楚儿的话,男人们听到她老辣、不留情面的话,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看不出来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说话、行事作风如此泼辣,堪比南燕红,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再说一遍——”
南燕红自诩厚脸皮,孰料这丫头脸皮比她更厚,自己接二连三被人骂,骂她的人还是一个一看就比她年纪小的黄毛丫头,心头火蹭蹭往上冒,一个眼神示意跟在她身后的马仔。
“南老板,我们走。”
邱黎宽叫住南燕红,他今天是来做生意的,并不想当面与霍敬南等人交手,他不是怕他们,而是他明显察觉到此三人有备而来,他带的人不多,宋楚儿这丫头看起来有几把刷子,当初收集的情报只有只言片语,他真是小瞧了她。
邱黎宽与两名保镖率先转身离开仓库,南燕红不服气,临走前狠狠瞪了几眼霍敬南三人。
负责人接管,他忙不迭跟上去,赔笑道歉,“对不住了,俩位老板,今天这事——”
仓库负责人不停弯腰对一众看料的客人道歉,还亲自处理了地上的那东西。
宋楚儿敛起气势,从霍敬南身后走出来,抬头看着他,眼里的求表现、求抚摸的意图非常明显。
霍敬南拿她没辙,温柔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错。”
三人也跟着离开仓库,平房门口,没看到邱黎宽等人的身影,想来已经夹着尾巴溜走了。
等回到车上,张放憋了一肚子的疑问终于可以问出口,“小楚儿,你就不怕吗?”
张放没有霍敬南有定力,南燕红抛出来的一瞬间,他以为是飞镖之类的玩意,条件反射要去抓宋楚儿,等看清被宋楚儿抓在手里的那东西时,他吓得差点不能呼吸!港地,他被邱黎宽设计,南燕红并没有携带此物,要不然他早就提醒宋楚儿了,他之所以如此惊讶,就是这丫头一连串的反应及表现把他惊呆了!
他原先以为小丫头有身手、会开车、胆子大,没想到刚才那架势完全刷新他的三观,卧槽!徒手接蛇,好有气势!一米六六的身高,二米二二的气场!临危不乱、大将之风!还有那莫名其妙出现的银针!卧槽!她藏在哪里的?!
霍敬南见到张放的小腿肚在抖个不停,自动接过司机一职,张放问她怕不怕,他也想知道,于是没急着发动车子,等她回答。
宋楚儿呵呵一笑,从背包里取出纸巾,抽出一张仔细擦了擦手,“小时候怕,现在不怕。”
张放迫不及待想要得知关于她的一切,“你那银针又是怎么回事?你会银针刺穴?”
“没那么夸张,就是针灸。”
宋楚儿把纸巾丢进垃圾袋里,从腰间的裤子缝隙里取出一个烟盒大小的皮质包裹,她解开按钮,唰地展开,一列列闪着光芒的银针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你还会针灸?”张放瞪大眼睛,所以不是失传多年的武功,而是普通的针灸?
他有些失望,还以为这丫头来历神秘,他伸手接过她的银针,包裹银针的是头层牛皮,从牛皮上的包浆看,这件皮质保护层有些历史,他不敢乱摸银针,只近距离打量,与普通绣花针有些区别,更纤长、更细腻,没有针眼。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有的银针长度与他的中指差不多,他委实无法想象这么长的银针刺入穴位是啥感觉。
宋楚儿见他研究得一脸认真,故意逗他,“胖爷,要不要给你扎几针?”
“免了,我身体健康得狠!”张放闻言,吓得快速合起皮质外壳,然后还给她,“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从哪里得来的宝贝?”
宋楚儿把针套放回原处,往椅背上一靠,与霍敬南在后视镜里的眼神对上,她朝他露齿一笑,“我小时候的邻居会针灸,霍叔叔应该和你说过我的情况,我外公常年不在家,我就在邻居爷爷家里玩,被我师父忽悠跟他学徒,等到懂事后,再想收手已经迟了。”
“你师父一定是位高人,他还要不要收徒了?你看我行吗?”
“没那么玄幻,他就是一名普通人。”
霍敬南知晓真相,没拆穿宋楚儿。张放哦了一声,继续追问她先前为什么不怕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