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工作问题,没说几句就转移话题,聊起了她的爱好。

霍仁爱不傻,也不会无端妄测,一个男人对你有没有意思,存没存心思,拥有成熟思想的她完全能够辨别。

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单方面的示好叫追求,双方面的回应才叫暧昧。

面对他的种种变化,她都是沉默的,甚至是带有鼓励式的诱导。

比方说,他注视她时,她也在看着他,他揉着她脑袋时,她配合地用脑袋顶着他的手心,他弹走她肩上的落叶时,她会朝他温柔一笑,他拉她的手腕避开地上的水管时,她会顺势挨近他。他送她下午茶,她会用同城快递寄过去她亲自为他设计裁剪的领带,他与她微笑聊天的那天开始,她就把小动物的头像换成了她的自拍照,她发的朋友圈从来不晒她的自拍照。

暧昧关系接近一年,谁也没有率先挑破。旁人追问她,她照旧回答他是她堂哥的发小。她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追问过他,很不凑巧,她没有狗血运气遇到这种场合,以至于迄今为止不了解他真正的内心想法。

今天爬山,他一直走在后面,陪着敬东堂哥夫妇说话,逗着他们的宝贝儿子,她看出来他其实是有意落后陪她。登高进凉亭时,他主动握住了她的手,虽然很快又放开了她,但他的小拇指在她的掌心故意挠了挠。

她怕其他人看出来他们之间的暧昧,装作没有察觉的样子,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后来爬山的沿途,她都没太与他搭腔。午餐时也没太过搭理他。回到酒店房间睡了一觉,一觉醒来想去游泳,楚儿还没睡醒,她就悄无声息爬起来,轻手轻脚换好泳衣就出了房间。

去负一楼的路上遇到了他,四周无人,她一如既往地笑着与他打招呼,“蒋四哥,你也来游泳啊?”

他看着她的眼神太过火热,她装作不知,实际上她穿了最火辣的一套比基尼,纯白色,最纯洁,同时也最考验身材的一套。她外面还披着粉色的防晒衣,若隐若现的诱惑最勾人,要是他对她有意思,应该会把持不住。

她一路上与他攀谈,咯咯笑个不停,走到某处拐角,不慎撞到凸出来的树枝,小腿被划破,没流血就是破皮了,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记。她歪倒在他怀里,抬头的那一瞬,她与他眼神对视,他眼里跳动着火光,她舔了舔唇角,他目光陡然一变,低头攫住了她的唇。

她惊呼,“蒋四哥——”

他抱着她转了一个圈,她被他压在墙角,她紧紧拽着他的两只胳膊,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左腿更是大咧咧地挤在她的双腿中间。

强势又霸道。

他没有回应她的惊呼,逼迫她回应他的吻。

她与蒋成邺的这一吻,她挑逗在先,他耐不住她的挑逗,回应在后,他强势搂着她接吻,她没有推拒,顺理成章接受他的索吻,越来越缠绵,这一年的暧昧被点燃,然后那一吻就成了燎原的星火,一发不可收拾,要不是有其他房客撞见,她还不知道会如何发展。

一吻结束后,她太过害羞跑到了更衣室,他不知道有没有继续去游泳,眼下,她心乱的很,无暇他顾。

再次抬头看向镜子,霍仁爱解开粉色防晒衣,靠近胸口的地方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她噘嘴,手指摩挲这处牙印,心里左右为难。

蒋成邺为人绅士,幽默风趣,做事细心,人又体贴,但凡被他看中的女人,他出手追求就没有不成功的。霍仁爱不确定他对自己是真心欢喜,还是仅仅见她漂亮可人,想与她搞暧昧。看来,为今之计,只有以不变应万变。

霍敬南回到房间准备洗漱换衣服,门一开,他看到蒋成邺正站在窗户口抽烟,窗台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小山头,他脚步一顿,这家伙反常,蒋成邺受郁风的影响,一般不抽烟。

霍敬南关上房门,咳嗽一声,拉回他的注意力,“蒋四,你这是怎么了?遇到棘手事了?公司的事还是私人的事?”

季开阳、霍仁礼、霍敬北三人住在一间,雷潇潇与霍敬西未婚夫妻分不开,蒋成邺自然与霍敬南搭伙住宿。

蒋成邺闻言回头看向霍敬南,向来自信从容的他此时看起来有点颓废,眉间褶皱很深,俨然遇到了为难之事。

霍敬南一身水,他示意蒋成邺等一会儿,他先去洗澡换衣服。

十分钟后,霍敬南穿着长衣长裤从盥洗室走出来,他往他的床铺一坐,用毛巾擦拭头发,“说吧,遇到什么事了?”

蒋成邺不知不觉抽完了一包烟,嘴里满是烟味,他自己嫌弃地皱眉头,“二哥,你帮我分析一下,看看我是否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霍敬南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眼含欣慰地看向蒋成邺,“恭喜你,蒋四,你也会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这都是报应。”蒋成邺白了霍敬南一眼,“以前的我太过潇洒,现在遇上一个与我道行一样深的对手,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总觉得她没有那么喜欢我。”

“得,别废话了,言归正传,你给我说重点。”

“噢,事情是这样子的——”

霍敬南没有追问女孩子是谁,蒋成邺也没有指名道姓说出那女孩,以‘她’代替,两个大男人心照不宣,反正他们这群人能够看中的女生,对方的外在条件不会差到哪里去,能够接触到他们这群人的女孩子,她们自身的家庭条件也不会低。

楚楚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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