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背影,是不是也有如此落寞萧瑟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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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苏筝工作很忙,因为莫云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于是把很多工作分给了她和丁晓,她和丁晓便忙得有点昏天暗地。

即使工作忙碌,苏筝当然也没有忘记莫峰那边的事情。她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能够有一天光明正大地站在他们父子三人面前,光明正大地去接近他们。

好吧,苏筝承认她还是用了不太光明的手段,不过这个不太光明的手段也是那个实在不够光明的孩子的父亲给予的。苏筝唯一庆幸的是,孩子的父亲莫峰还算说话算话,那一晚之后,他们由于各自的忙碌再没有发生过什么关系,不过莫峰也约定了周末会带孩子出去玩,请苏筝作陪。

苏筝在昏天暗地的工作中,唯一期望的也就是周末了。

她想起那对孩子对自己明显冷淡的态度,笑了下想,没关系,一切可以慢慢来的.

对于莫峰,苏筝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一点似有若无的东西,那是关系到她后续是否能够成功的关键。

周末,游乐场。

苏筝和莫峰站在不远处,看着那对莫嫣然和莫竞离在摩天轮上欢快地尖叫。

其实莫嫣然也就罢了,她外向,开心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确不奇怪,可一向沉默寡言看似无情无绪的莫竞离竟然也跟着姐姐笑得开怀,这就有点让不远处看着的两个大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莫峰自己蹙着眉解释说:“他们很少出来,对外面的世界不太了解。”

苏筝冷笑了声:“高墙大院里的生活,你当他们是笼子里的小鸟吗?”

莫峰有点无奈:“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些事情可能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要为他们的安全着想。”

苏筝转首看向莫峰:“你觉得他们过得幸福吗?”

莫峰没想到苏筝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看了她一眼后,想了想说:“应该幸福的吧,家里的人都宠着他们,他们几乎可以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

应该?

苏筝苦笑了下,无奈地望着莫峰:“莫峰,这些年来,你在部队上的时间有多少,回家的时间又有多少,你陪着他们的时间又有多少?”

她抬起头,望进他的眼睛里:“你对他们,又了解多少?”

莫峰被问到语塞。

是的,这些年来,他很多时候都在外面,基本上孩子都交由母亲照顾的。这对孩子的成长过程,他的确缺席了很多,以至于他自己都可以感觉到,即使骄纵如莫嫣然在自己面前都有些许的怯意的。

苏筝看着远处畅快欢笑的那两个孩子,她看到莫嫣然挥舞着小手大叫,看到莫竞离也惊奇地东张西望,她的心开始有些抽痛。她垂下眸子,眼中说不出是自责还是怨怪,禁不住低喃道:“我宁愿他们像普通的孩子那样长大。”

莫峰沉下了脸,他的确有愧疚,但他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来谴责他,但是这个女人不行。

这个女人,并没有这个资格。

所以莫峰冷笑了下,吐出了质问的话语:“苏筝,你觉得你有资格说什么宁愿他们如何吗?”

苏筝抬头望向莫峰,莫峰的眸子里除了责备就是愤恨,于是一股浓浓的哀伤笼罩上她,她轻轻地承认:“不错,我没有资格。”

莫峰觉得自己满心的责备被她那句轻轻的话语,仿佛一下子浇灭了般,但他还是叹了口气问:“苏筝,你觉得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对他们的不够关心吗?”

苏筝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她不需要说什么,这么多年来,如果说莫峰不够尽父责,那苏筝则是完全没有尽过一点责任的。

莫峰看她垂着头,在夕阳下,她精致但哀伤的脸庞被染上了一层淡红色,在这一刻,这个游乐场的背景是多么欢乐多么喧嚣,她的脸庞都是那么极致的静谧那么极致的忧伤,让他的胸臆间渐渐荡起痛意。

那种痛,多年来于深夜无人时骤然袭至,无人能解无药可救,只能越来越痛,直到病入膏肓。

莫峰狠了狠心,咬着牙继续说:“苏筝,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再次出现,但是你应该知道,十年前,你应该失去了关心他们的资格。”

苏筝的睫毛震动了下,轻轻扇动,抬起,逆着夕阳,直视着莫峰。

莫峰扭过脸去,刚毅的脸上有着痛心:“苏筝,我没有办法原谅你的。”

他侧耳,听着游乐场的风中,在这风声中,他没有听到苏筝的答案,所以他继续补充:“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可是我依然没有办法原谅你,因为你有苦衷,我更没有办法原谅你,你知道吗?”他的声音有痛斥,但更有说不出的倦意。

苏筝深吸了口气,落寞地笑了,她笑着说:“莫峰,我知道。”

她感到风在吹起她的短发,她望着远处的夕阳,徐徐地说:“莫峰,我的错误,我已经付出了一世的代价。这一次,我已经不会在乎以前,我只想去做我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莫峰听到这话,再次转过头看向她,却见她的眸子里是清澈的坚定,仿佛是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决心。

她淡淡地说:“莫峰,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但我要做的,一定会做到。”

莫峰在这一刻没有说话,他不愿意去问,因为问了答案也许并不是自己所想的,所以他宁愿不去问。

他知道自己在纵容,其实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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