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追上来的人一边朝我开枪,一边包围了过来。,shuhАhА 。
我点上一支烟,然后淡定的打开了车门,让他们对着我开枪,子弹嗖嗖的不断的从我耳边呼啸而过,子弹打在我身体上发出当当的声音。
“别打了,子弹对我没用。”我弹了弹烟灰,然后对那些朝我开枪的人说:“你们都走吧,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
“啊....”
那十几名拿着手枪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面面相觑一阵之后,他们做出了明智的选择,果断的开车走了,等他们走了之后我才将趴在我挡风玻璃上的男子给翻过来,当我把他翻过来的时候,我愣住了。
没想到这个被人追杀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我养父的儿子,也就是我大哥。
巴图.....
认出他我才想起来,我们已经半年没有见面也没有联系了,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噬魂岭,寻找赤火珠的时候。
自从那一别,便是半年。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人,于是我就将巴图搬回了车里,然后给他疗伤,疗伤好了之后,我又将车开回了市区,到了沿江大道上的时候,巴图醒了过来,当他看见是我在开车,微微愣了一下。
巴图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望着我问:“小七,我怎么在你车上?”
“我在岷江桥头的十字路口看见你被人追杀,顺便救了你,然后给你治伤,你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你救了我?”巴图愣了一下。
然后一脸诧异的望着我的同时,伸出手不停的在他自己身上摸,确定自己真的没事儿之后,才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望着我说:“小七,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了。”
“大哥,这话应该我说吧?”我放慢车速,侧过脸看了他一眼,说:“为什么你非要呆在邵泽民的身边?”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他无数次了。
可是每次巴图都是一笑而过,我一直都很好奇,他整天在做什么,从我将他从监狱里弄出来,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可是对于他在宜宾的目的我依旧感觉很模糊。
如果单纯只是为了给姐姐报仇的话,那么徐天来一家都已经死了。
按理来说,他现在就不应该还在邵泽民的身边,而且上次他在噬魂岭出现的事,我也感觉到很奇怪,很显然,那次他跟我的目的是一样的,可是我问他就是不说,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很担心的事。
那就是当初他还在监狱里。
我打电话给侯德祝,让他帮忙的时候,侯德祝曾经提过一个要求,那就是要把巴图挖过来,事后我也找过侯德祝,可是他一是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说。
每次都是拿还不是时候这句话来搪塞我。
巴图看了看我,然后语气凝重的对我说:“小七,有些事,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真的,与其知道还不如不知道。”
他说完,便让我靠边停车,然后下车拦了一辆出租车,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坐在车里的我,通过内后视镜,看着那辆渐渐远去的出租车,心里感到有些不是滋味,因为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把我当小孩子,每次一有事就是那么一句‘现在还不是你该知道的时候’就把我给大发了。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堵得慌。
感觉心里堵得慌的我,把车丢在马路边,然后一个人沿着观景大道的人行道溜达,是不是的看看那波光粼粼的江面。
.......
中午一个人找了家小饭馆,随便吃了一点儿,然后走到江边,坐在一块石头上盯着水面发呆。
两年了。
从我到宜宾认识范莹莹那天算起,已经整整两年的时间过去了。
这两年,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我已经记不清我自己在这两年里杀了多少人了,在我发呆的时候,远在欧洲的付雪给我打了个电话来,她跟我说她现在到宜宾市区了,我们在哪。
我立刻给她说了我的位置。
过了大概十分钟,穿着一套白色连衣裙,打扮的跟公主一样的付雪便来到了我的面前。
她一走到我的面前,我便上前保住了她。
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种我说不出的魔力,每次跟她在一起,我都会感觉到很安心,心里不会感觉惶恐。
这或许是因为,我们曾经在一起好几年的缘故吧!
在杀手学院的那三年的时间里,我们虽然从未见过对方的阵容,可是那种日夜相处的熟悉感,纵使没有见过,也会觉得很熟悉。
“你怎么了?”付雪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后背说:“看样子,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松开她说:“我是看到你高兴,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
“对了,你怎么突然就来宜宾了?”
“我来看你啊!”付雪笑了笑,然后脸一红道:“人家这不是想你了么!”
我看了看时间还早,于是便带着付雪到市区找了个酒店,路上她跟我简短的说了一下这半年在欧洲处理的各种事以及大天使状况等。
因为上次金三角聚会的事件。
亚洲区大天使基地被炸毁,现在已经又重新建立了一个,并且人手也比原来多了一倍,我对别的没有什么兴趣,当她跟我说到玉面诸葛的雇佣军团,已经有一个师的人之后,我猛的踩了一脚刹车。
然后侧过脸望着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付雪说:“你说什么,玉面诸葛的人现在已经有一个师?”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