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说过她要消失了,这个人就是一天天的,多愁善感。
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两个眼珠子鼓的多大,翻身就要往里面去,不想和他说话。
“酒酒......”帝棱棹在后面不依不饶的喊着她。
魔茵言一点都不动。
帝棱棹无力的端起盆子,依依不舍的看了她几眼,离开了卧房。
等他一离开,魔茵言急切的翻过身,朝着外面看,烦躁的翻了白眼,这个帝棱棹看着听聪明的一个人,笨的时候,还真的是傻,蠢傻,蠢傻的一个人。
该霸道的时候不会霸道,现在就知道害怕自己消失,自己什么时候跟他闹脾气的时候走过,杞人忧天。
他这是不信任自己,这种想法对于自己来说,真的很揪心的好不好。
端着水出去的帝棱棹,坐在屋门口的台阶上,单手支撑着下巴,望着远方徐徐而下的太阳。
一个身影,在帝棱棹的眼前逐渐的清晰。
微弱的日光下,那个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帝棱棹想不到,他居然会跟着来。
站起来,冷冽的脸上,透着一股凌厉,气场在奚铭谦的面前,是绝对的强。
“你怎么找来的?”
“跟着你们回来的,一路上,一直都在看你们闹别扭,她是酒酒?我明明就记得酒酒都已经.......”剩下的话,他也说不出口,索性,就没有说,反正帝棱棹明白。
帝棱棹身子倚靠在门沿上,“你说的都是正确的,她不会酒酒,但是我喜欢叫她酒酒,这点,我希望,你能明白?”
所以说,房子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是傅酒酒,在知道真相这一刻,奚铭谦心头还是微微一酸,明明就知道,一个死人是不可能活过来,她可能不是她,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探究一下真相,想要明确的明白,她是不是傅酒酒。
推头丧气的自嘲,“真傻,明知道不是!”
“既然得知了真相,你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奚铭谦,不要在出现在我们面前,不然,朕真的不会客气。”阴鸷的站在高处,低沉的嗓音中都是警告之意。
奚铭谦恭敬的做了一个揖手,告辞下去了。。
看到他离开,帝棱棹心头还是不放心,连忙进屋子。
这下没有什么点心的,“酒酒,今晚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不好,这里不安全了。”
突然被掰正的身体,愣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于他说的话,也是一知半解,“怎么了?”
瞧着他的神情,也不像是说谎。
“以前的一个故人找来了,没有办法,我们必须要离开了,不然,出了事情就麻烦。”
魔茵言身子酸痛,眉宇间微皱着,艰难的从被子里爬出来,帝棱棹也忙是扶着她。
“好,我们先离开。”
魔茵言一个挥手,两个人就消失在了房间中。
说起来,那个地方,住起来,魔茵言都有感情了,她有点舍不得的,一看到帝棱棹着急忙慌的脸,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说走,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