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人,一把抓住,回到了皇宫。
第二天清晨。
帝棱棹醒来的时候,快速的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这里不是酒酒住的地方,是玉清宫。
掀开被子跑下床,“酒酒——”
傅酒酒坐在大厅的凳子上,把玩着手里的一个荷包。
帝棱棹站在她身后,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
魔茵言歪着脑袋,这个东西是从帝棱棹的枕头底下摸出来的,刚刚看到的时候,她就一股很是熟悉的感觉,不由的就拿到手心中,把玩。
歪着脑袋,手指一点点的磨砂着荷包上的一针一线。
却不知道怎么了,仿佛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笨拙的绣着自己手中的这个荷包,那手被针一针一针的戳到了指腹,可以看出她不是很擅长这些事情,可是嘴角的甜蜜却掩饰不住,她即将要送人的甜蜜。
“她......真的是我。”抚摸着荷包,轻颤着嗓音。
帝棱棹嘴角微微上扬,见到她如此说,却是更加的高兴,他不知道这次为什么她会不记得自己,但是他知道,自己对他的熟悉感,却永远都不会泯灭。
“玩什么那?”下巴枕在她的肩头,手握住她的手,顺便还拿着她的手,玩着荷包,“喜欢?”
魔茵言点点头,“嗯,不过,有点丑。”笑道。
“不丑,我觉得很好看。”有些话尽在不言中,魔茵言笑的更开心了。
“我知道呀!不然你也不会放到你枕头底下,这一看,都好旧了,你一定很喜欢吧!这么贵重的东西,你确定你要送给我?”回首望着他,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她眼睛里一丝一毫的表情。
他只是笑,抽出荷包,又忍不住的摸了摸,“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它了,跟喜欢你一样喜欢它,你知道它代表着什么吗?”
“什么?”魔茵言明知道却问出来,脸颊有些涨红。
两人的脸颊紧贴着,帝棱棹爱不释手的蹭了蹭,“酒酒就是香。”
又严肃的握住荷包,“这个荷包就代表着你,你不在,都是它陪着我,酒酒,以后别离开我,好吗?你离开的次数太多,多到我都数不清,我怕有一天,我等不到你回来,我会绝望的,真的!”
。。。。。。
时间是凝滞的,魔茵言没有回答他的话,同样,帝棱棹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只见魔茵言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拍了拍,“以后都不会走,走了也会回来,但是我保证,却对不会超过两天。”
棱棹,你的这一辈子,时间是有限的,我会尽我所有的能力陪到你最后,尽管你白发斑斑。
一想到这件事。
噗嗤——
魔茵言不禁笑道。
她还真的很迫切的希望看到他老了的样子,不知道几十万年后的棱棹老了的样子会不会和帝棱棹还是一般。
“笑什么?”对于魔茵言无厘头的笑,帝棱棹还以为是自己什么地方惹到她,笑的捂着肚子,这是有多好笑。
“没什么!哈哈哈.......真的没什么。”一个劲的挥手表示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