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父皇他......是不是生惗宸的气了!”拉着白澹雅的袖子,小模样,可怜至极,看的白澹雅好不心疼。
抱起他小小的身子,“没有,怎么会?我们小惗宸这么乖,今天你父皇心情不好,所以脾气大了些,明天,你父皇就好了!”哄着他,
“真的吗?”帝惗宸怀疑的再次问着。
“真的。”
白澹雅不禁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在看看怀里小东西的模样,他真的有点像她,只是这一双眉眼而已。
怕是,看到惗宸,想起了那个人吧!
如今能影响他情绪的人,少之又少,唯一的也只有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
帝棱棹活在这个世间的希望都没有了,她看得出来,皇上活的一丝人气都没有,从他一夜白发开始就是了。
怕是从那时开始,傅酒酒就没了......
......
夜色下,几年过去了。
惗宸都长大了,她不见了,他也逐渐苍老,抬起头,望着天边皎洁的月亮。
越发的孤寂。
酒酒,我总是能想起你,母后不是说,时间是治愈伤疤最好的良药吗?
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苦涩的笑着,低下头,转身回了玉清宫。
这几年,他独自一个人睡在玉清宫,带给他的,从来都是无尽的寒冷。
深夜。
睡梦中的帝棱棹,眼角一颗泪,沉默滴落在枕间,没人知道,他是沉睡如梦,伤然落泪,还是本就没有睡着,太过悲伤。
......
“师傅!”傅酒酒眼巴巴,眨着眼睛,忍不住的哭泣,最后,嚎啕大哭,一个人躺在床上哭的一塌糊涂。
鬼夫子硬是撇开头,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冷冷一句,“活该!”
“哭哭哭,等你把自己的孩子哭掉了,就好玩了!”终于,鬼夫子忍受不住她的哭嚎,忍不住脱口而出。
孩子?
傅酒酒止住了哭泣,摸着自己的肚子,意思是说,自己的肚子里,居然有一个他们的孩子。
小妖迈着步伐,逐着风,一点点的走进海崖的崖壁,只见自家小姐,又孤冷的坐在石头上,双手托着下巴,在凝思什么?
“小姐,进屋吧!外面的风凉,小心孩子。”顾忌着什么,小声的说道。
孩子?
傅酒酒裂开一个冷笑,以为她还在乎,或许以前她会把孩子当成一个宝,如今,他的存在,却是一个困惑,要不要都是问题。
小妖有时候,总是感觉,小姐要准备时刻跳下这高仗的悬崖。
“进去吧!”
孩子三个月了,可是她的身子很虚,连带着这个孩子,也不是很稳定。
孩子在她的肚子里,越住越久,孩子好似就变得重要起来,她才明白,这个孩子不止是他的,更加是她的,想明白的她,才开始注重孩子。
鬼夫子在调养到傅酒酒可以自己下床走动,就离开了海崖,告诉她,乌骓留给她了,想要下海崖,随时随地。
以前的傅酒酒总是想着要下去,如今的她,恨不得一辈子都住在海崖,再也不理俗世凡尘,带着孩子,小妖,在海崖过一辈子,报仇,在有了孩子以后,也逐渐淡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