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下,一片宁静。
万籁俱静之下,白洛寒,潜入牢房。
入室第一间,傅酒酒奄奄一息没有生气的侧颜倒在枯草之上,面色苍白。
白洛寒,手紧抠在木柱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酒酒,如果知道,你的结果是这样,如论如何,我都不会把你留给他,他不是人。
撬开锁,神情紧张的抱起地上的人,拍打着她的脸颊,“酒酒,酒酒,醒醒,醒醒!”
傅酒酒毫无反应,无奈之下,白洛寒将人背在身后,劫狱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入到官兵,他们要出去,就是难上加难。
“酒酒,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回头侧脸担忧的对她说道。
“嗯,洛寒哥哥,我......相信你!”微弱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
“酒酒,你醒了!”激动溢于言表。
“洛寒哥哥,我们......先出去!”手臂仅剩的力气,抱紧他的脖颈竟然无比的温暖。
白洛寒背着人,左挡右挡,终于,到了宫墙,黑影一闪,就消失了。
黑暗处,帝棱棹目睹着一切,走了,都走了,以后,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失了魂魄的他,久久矗立,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那处,好似还残留着她的味道,熟悉至极。
承德跟随着皇上的脚步。
来到了牢房。
承德指路,“皇上,这就是给娘娘单独安排的牢房。”跟在身后,汇报。
帝棱棹眼尖的触及到枯草上的血迹,瞬间猩红了眼,疾步过去,蹲下,手撵着血迹,才发现,枯草之下,星星点点,都是血迹。
大脑里出现的画面,让帝棱棹不敢想,陡然起身,大怒,面部狰狞,“承德,去把狱卒给朕叫过来。”
......
帝棱棹大怒,一拳接连一拳,一脚又是一脚的连踹在狱卒身上,眼底早已是赤红,狂怒不已,谁给的胆子,到底是谁给他们的胆子,敢对酒酒如此。
听到那句,怕是活不了不多了,帝棱棹心里的恐惧,无限放大。
什么叫活不了多久。
这样的打人都发泄不了他的怒火。
抽过一旁的鞭子,他是既不愿碰这东西的,紧紧攥在手中,发泄身上最大的力道,打在他们的身上,“该死,你们都该死,朕把她交给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弄她的。”
被她弄得半死不活,她死了,他怎么办?
如果一开始,就是她要死了,自己还把送还给别人做什么!
他们都做了什么,“啊——”
帝棱棹用尽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随着狱卒撕心裂肺的惨叫,应声倒地。
单膝跪在地上。
噗——
一口深红色的血,喷涌而出,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
“酒酒,你别吓我,你在醒醒好不好,我们出来了,出来了!”白洛寒手轻拍在她的脸颊上,一下一下,身体逐渐在一点点的冰凉,吓得白洛寒完全无措。
“大夫,我们去找大夫,酒酒,我就去带你去找大夫。”抱起怀里的人,颠颠簸簸的往医馆去。
“大夫求求你,您出来好不好,她快不行了,大夫,大夫——”白洛寒抱着怀里的女儿,哀声哭求。
里面确实,实在的不耐烦,“去去去,大晚上的,打扰谁那!滚滚滚——”毫不留情的拒绝。
怀里的人,根本就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