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极盛的帝棱棹,大步大步的前往玉清宫,他需要一个解释,解释呀!
拽下腰间的玉佩,眼里喷着怒火,手在发颤,他多么想也将它捏碎,傅酒酒,你把我置于何地,你可想过,我知道这玉佩的来历,我的心情。
为什么?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
有那么多的东西,你不送,你偏偏,送了这个。
想起白澹雅说的话,这玉别致,熟悉,当然熟悉,这不是她弟弟和傅酒酒的定情之物。
哐——
门被踹开,发出巨大的声响,帝棱棹滔滔怒气,在见到傅酒酒无辜的脸,喜滋滋的望着人,扑过来,扑到帝棱棹的怀里,没有发现他的情绪,带着激动,对他好似有好多的喜欢,“你回来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推开人,仰望着他。
她纯真、笑意满满的脸,冲击着帝棱棹的心,所有的怒火,这一刻,竟也隐藏了下去,抬起手,摸着她的脑袋,沉声道,“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好无聊,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带我出去透透气,我很乖的,我现在都没有闯祸了!”期待的眨着眼睛,等待他的夸奖。
今天的帝棱棹的笑,一直都很勉强,微微抿唇,敷衍着,“你乖乖的就好,我还有好多国事处理,你自己懂事点!”
身下,紧紧的捏住手中的玉佩,手背上的青筋爆鼓,脸上云淡风轻。
转身离去。
还没有等傅酒酒说下一句,她觉得,他好怪?
可是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走远的帝棱棹,将自己手中的玉佩,扔到承德的手中,“将这个东西给朕藏起来,以后,永远都别让朕再看到,不然,你的脑袋,就不要要了。”
“是!”承德这时候,真的一句话都不敢多言。
也看出了,皇上究竟多么在乎娘娘,到了这一步,都能忍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帝棱棹走到了雅然居。
白澹雅惊奇的望着帝棱棹,“你怎么来了?”
帝棱棹冷眼扫到她身上,“其实早就知道了是吧!就在看朕的笑话!”
白澹雅身子一僵,很快恢复,“是呀!不想你这么快就发现了,怎么,吃醋了,找她大吵一顿,来我这里诉苦!”笑的得体淡雅,仿佛,真的是很要好的朋友。
“承德,去搬酒过来,今天,不醉不归!”
.......
满地的酒瓶,白澹雅坐在不远处,劝诫着,“你是不是要悠着点,我这雅然居,都快成了酒窖。”
帝棱棹不听劝,颓然的拿起酒瓶,一坛一坛的直接往嘴里灌,傻笑,哈哈哈傻笑。
屋子内,只有他们两人。
啪——
酒坛被他摔碎,他想醉,可是脑袋一直都清醒的很。
嗤笑,“你说,朕是不是一个大笑话,她给的时候,我喜滋滋的,当成宝贝,还系在腰间,可是到头来是什么,是他们......的定情物,哈哈哈哈.......定情物。”
又是一坛酒大口大口的灌进嘴里,整个人,看上去如潦倒不如意的醉汉。
帝棱棹直接跌倒在地,抱着酒坛不松手,面色陀红,“白澹雅,你知道吗?我好想,好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重生该多好,多好!”
一代帝王,哭的不能自已。
她的思绪也飘向远方,如果可以,她何尝是不希望,为什么要重活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