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你想怎么样?”傅酒酒推开怀里的人,紧盯着他。
帝棱棹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两字,“肉偿!”
吓得傅酒酒慌慌张张的直接将人推开,“帝棱棹,你sè_láng呀!成天就想着这些事情。”
“我不想这些事情,酒酒,那你要我想什么?”说的极其暧昧。
傅酒酒一个甩手,将自己手中的丝巾,扔在了他的怀里,“一个皇帝,成天就想着睡我,你好意思。”
转身就跑。
承德还跪在地上,不敢起身,这.......皇上应该是不会要自己的命吧!
帝棱棹抓起怀里的帕子,拿到鼻端嗅着,好香!一脸满足的模样,在冷眼看看地上的人,瞪过去,“下次,给朕离酒酒远点。”
“是是是,奴才遵旨,奴才下次一定离皇后娘娘远远的。”
“知道就好。”追着傅酒酒去了。
留下承德,抹着额头的汗水,跪着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保住小命了,不容易呀!
......
傅酒酒总是觉得帝棱棹在看自己。
可是他究竟在看什么?
傅酒酒就不知道了。
最后还是承德趁着皇上不在,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娘娘。
傅酒酒愁苦着,意思就是说,自己要准备绣荷包给他。
可是她根本就不会女红,这让她怎么做?
玉清宫内。
傅酒酒捧着脸,望着眼前的篮子里的布、针、线,一看到脑袋就到大了。
侧颜,皱着眉头,望着一旁站着的瑾玉,委屈的叫唤她,“瑾玉~你帮我吧!”
瑾玉连连摆手,“娘娘这可使不得,要是皇上知道这是奴婢绣的,还不得杀了奴婢,皇上不过要的是您的一份心意,不然......”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娘娘,你还是送点别的吧!皇上肯定也是喜欢的。”
“不行呀!你没有听出来,承德说,他特别想要一个荷包,我不想让他失望。”拿起篮子里的布,一手拿着针线,在上面按照自己脑海里的东西,绣出来。
可是,绣出来的东西和自己想的根本就是两个样子。
傅酒酒嘟着嘴,望着瑾玉,“你看——”
绣帕上扭扭曲曲的针线,瑾玉一眼看过去,掩着嘴,偷偷笑。
被打击的自尊心,让傅酒酒更加的丧气,“你说,他想要什么不好,非得想要这么个东西。”
绣帕被丢在了桌子上,不绣了,到时候,选点什么东西送吧!这就不是她的强项。
“可是娘娘......”瑾玉站在她身后,面色为难。
“哎!我知道,出去透透气,回来在接着秀就好。”
傅酒酒一出门,脑海里的东西都是因为帝棱棹。
原来,他那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的样子,居然是期待一个礼物,想他一个皇帝,要什么没有。
心里暖暖的,算了,他那么渴望,自己要是这点小小的要求都满足不了她,也说不过去,他对自己付出的太多,自己却什么都没有为她做。
想明白以后的傅酒酒,转身回宫,接着战斗吧!
距离七夕好像还有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