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清衡殿的宫女,就将解药,送至给帝棱棹。
月光皎洁,清清凉凉,帝棱棹踏着月光,如约而至......
清晨,一早,推开门,帝棱棹嘴角轻轻的上扬,整理着衣物,大步而去,承德默默跟在身后。
晌午,傅酒酒悠然转醒,一起身,被子下滑,胸前大大小小的痕迹显露出来,她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他当自己是骨头吗?
啃得欢快的很。
“瑾玉——”朝着外面大喊了一声。
“怎么了?娘娘。”
“去弄洗澡水,我想洗个澡。”轻轻蹙眉,掩着被子,不让瑾玉看见。
“是,奴婢这就去。”
......
浴桶里,傅酒酒觉得洗了个澡,好舒服,玩着水里的花瓣,紧盯着花瓣,脑海里不禁浮现,自己和他感情突飞猛进之时,就是在那一片花海里,他如何的忘情的吻着自己,就在那一夜,自己把自己给了他。
“呃——”
蚀骨的疼痛,侵蚀着她的骨血,疼的傅酒酒站起身,却趔趄的倒在地下,这下疼的傅酒酒站不起身。
听着动静的紫玲和冬琴不管不顾的冲进来,发现傅酒酒难受的倒在地上。
紫玲环顾了周围的事物,扯了一件衣裳盖在傅酒酒的身上,抱起傅酒酒,放置床榻上,“娘娘,你没事吧?”
捂着心口,摇摇头,因为疼痛,傅酒酒的脸色苍白的厉害,可是该死的,帝棱棹那张无赖般的笑脸,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随之而来的疼痛更加的厉害,嘴里不断嘤咛着,“皇上......皇上......”
疼的她在床上来回的滚动,汗水浸湿了发丝,湿哒哒的沾黏在她的脸颊,看的紫玲和冬琴心慌意乱。
“娘娘,你怎么了!”
“呃——疼,好疼......疼.......”
一句话都不回她们的问话,紫玲拽着冬琴,“快去,找皇上——”
“好——”冬琴拔腿就冲出去......
紫玲坐在床头,想要去帮娘娘一把,可她的样子,手都无法触及,急死了她,“娘娘,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
傅酒酒抱着身子,蜷缩成一团,怎么回事,好疼,真的好疼。
帝棱棹,我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傅酒酒一遍遍的脑洗着自己,可是疼痛为什么还如此的厉害。
......
“皇上,娘娘出事了!”冬琴跪在地上,紧急报告。
“怎么回事?”帝棱棹站起身,绕过案台,走到冬琴身前。
“娘娘洗了一个澡,之后就吵着疼,奴婢看她疼的厉害,就来找皇上。”
帝棱棹疾步走出殿门,踮起身子,以最快的速度飞到了清衡殿,进屋,见此情景,恨不得那个疼的人是自己,一把掀开紫玲,扶起傅酒酒,“怎么回事?酒酒,怎么疼的这么厉害!”
傅酒酒虚弱的睁开了眼眸,全身被汗水浸湿了衣裳,身子如同水中捞出来似得。
她紧抓着帝棱棹胸前的衣服,“疼,我疼,皇上,你杀了我吧!好疼......”
帝棱棹心疼的湿了眼眶,紧紧抱着她,“我在,不疼,不疼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好。”
手脚慌乱的掏出傅酒酒给他的药丸,塞到她的嘴里,“乖吃了,吃了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