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倒地死去,身边的呵斥声,鲜血直流的场面,吉良丹后守一点儿也不为所动,相反,他感到了焦虑,他知道现在唯有离开这个鬼地方,虽然豆木城本来是他的主场,他也很喜欢豆木城。
“杀”士兵们纷纷冲杀过去,吉良丹后守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刚楞了片刻,只听到哎呀一声,他的脚面立即被刺中,从脚背上刺中穿了过去,竟然定在了泥土之中,无法动弹。
“哈哈哈……”吉良丹后守怒极反笑大声笑了起来,一口血箭脱口而出,他咳嗽了两声,虽然只是脚背受伤,无奈力气不饶人,刚刚力斗了半柱香时间,此刻又被伊达军围攻,一阵阵头晕眼花起来,那把太刀再也不听使唤了。
朝仓经国明白,对方已经极度极度身困力乏,马上既可擒获,大声喊道:“上,抓活的,重赏”身旁数十名伊达军士兵知道这个可是一个天大的功勋,马上跃跃欲试起来,斗志倍增。
有个士兵想讨便宜,身子一动,小跑着过来,手中长枪直刺过来,准备从背后照吉良丹后守的握刀胳膊打他擒获,建立头功。
吉良丹后守那里如此就可以对付的人,他虽然体力早已经不支,可是本能的反应就感到心中一寒,倒抽一口冷气,提了提精神,忍着脚背剧痛,一刀挥出,那名拣便宜的士兵命丧黄泉,脚背上的长枪尾部上一片血红,刚刚他动了一动,脚上的伤更加严重了。再连续斩杀了两名偷袭的士兵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人敢于上前偷袭了,全都围在外面用枪尖对着吉良丹后守指指点点,用枪尖刺激着吉良丹后守剧烈运动,伤口崩裂鲜血流尽自行倒地。
吉良丹后守咳嗽了数声,感到脚背的伤害越来越重,那枪尾穿过脚背已经深入脚下土地无法拔出,这条命怕是落在这里了,全身冷汗直流,头昏脑涨,忍痛说道:“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在下堂堂三村氏的一城之主,今天竟然要在这个地方死去,真是可笑,可笑之极。”
说着吉良丹后守一个反手刀想要切腹自杀,粒根经允哪里允许他如此死去,又是一支丸木弓射出的箭矢射了出来,喊道:“用弓箭射他的四肢,生擒他。”稀稀拉拉的开始向着早已经失去躲闪能力的吉良丹后守设计者,每一次射击都能够引起吉良丹后守的伤势,连续不断的射击让吉良丹后守非常的恼怒,可是却无法躲避也没有办法再反手切腹自尽。
不一会儿,吉良丹后守终于被围困上来的伊达军士兵绑缚了起来,只是他已经伤势过重躺倒在了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看来活不过今夜了。朝仓经国看了一眼同样昏迷不醒的重藤千秋回头轻声向着粒根经允问道:“重藤千秋现在情况如何?”
粒根经允一脸沉重,沉默的摇了摇头,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是无可奈何,他摇着头说道:“在下不通医术,无法确诊,只不过重藤千秋看起来的确情况危急,还是赶紧返回新见庄找一个像样的医僧来。”
朝仓经国犹豫了片刻,回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重藤千秋,胸口的伤口似乎已经止住了,不过脸色凄惨看起来真的不行了,点了点头,招呼过来那重藤千秋的族弟重藤十兵卫吩咐道:“十兵卫,你立刻带上十名步卒做一副担架,歇人不歇担架,快速前往粒根城找宫原丹波守,请求宫原丹波守寻找医僧治疗重藤千秋,还有请求见坂山城的伊达殿下立即派遣援军到来。”
粒根经允镇定肃穆的对着重藤十兵卫吩咐道:“一定要快,不能停歇。”随即扭头对着朝仓经国说道:“下面我们要立即前往藤木城,打下藤木城才算是完成殿下的任务。”
朝仓经国点了点头,再一次望向了同样昏迷不醒的吉良丹后守撇了撇嘴巴,森然道:“吉良丹后守,攻下藤木城还要你来帮忙一下,只要攻下藤木城,那么我们就可以进可攻退可守,不再惧怕备后神社宫氏的来袭。”
粒根经允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还是由我来吧”
抬着担架的众人看了一眼重藤千秋的伤痛模样,心中更是焦虑,神色间异常关心重藤千秋一般,加紧赶路起来。
藤木城守备的正是吉良常陆守和嫡子吉良七郎左卫门尉此时此刻正站在茶臼山头上,两人的视线都望着豆木城方向,豆木城头燃烧起来的烽火第一时间就已经传到了藤木城里,两人此时此刻就算是想要聚集兵马前去救援豆木城也没有兵马可以动员,藤木城本来就难以自保还要前去救援,可能连自身都难以保全,那被吉良常陆守斩杀的中原善兵卫话虽然不好听。可是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凭借着现在的兵力实在难以守住两座城砦,还是放弃一座聚集兵马坚守一座为上策,现在吉良父子没有做出抉择,伊达军就给他们做好了抉择。
吉良七郎左卫门尉想了想,仰头喝下一口冰冷的泉水,低声询问道:“父亲,现在豆木城情况紧急,您说该如何是好?”他倒是想要率领城内兵马前去豆木城救援,可是吉良常陆守却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只是默默的看着豆木城发生的一切,他也不好越过吉良常陆守命令城内的士兵。
吉良常陆守望了一眼身边的儿子,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