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头顶又是一巴掌,老大咧着嘴“叫什么叫!就你一个人被扎脚了啊!”
绑匪老大豪爽的抬起脚丫子,脱掉沾满碎玻璃渣子的袜子“继续前进!”
老二看着血迹斑斑的脚底,一口气没喘上来,嘎嘣一声,脑袋一歪,双眼斗鸡,抽了过去,哐当一声滚下楼梯!头朝下,低朝上“大锅~额晕血啊……”
土匪老大气的头顶冒烟“小鬼!你给老子等着!”
老大冲着挥舞着拳头向诺诺奔去,诺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一眨。一拉手中的鱼线,楼梯栏杆上的鱼线直起来,绑匪因惯性没有停下,直接被绊倒!
“欧耶!”小奶包看着倒在面粉堆里的绑匪继续扭扭了屁股。“来追我呀,来追我呀!”
土匪慢慢从一地的面粉堆里爬起来,刚才在一楼跌倒在满地都是食用油的油里,现在又跌在面粉里,彻底的变成了雪人一枚!
身上挂着一身浆糊,黏黏糊糊无法前行,只好脱掉外套,顶着一头白发,光着俩脚丫追赶五岁的诺诺。
绑匪站在门前“哼,看老子怎样瓮中捉鳖,手到擒来!”绑匪确认周围没有什么陷阱,握住把手开门“跐溜~跐溜~”
“臭小子,竟然在门把手上涂上润滑油。以为老子那你没办法?”绑匪狞笑后退两步,活动活动筋骨,准备撞门而入。
“彭登!”
“彭登!”
“彭!”门被撞开,但绑匪也因惯性,跌倒在门口。“斯——什么鬼东西,黏黏糊糊的——好痒啊!”
突然身后的门打开,诺诺探出头来“嘿,叔叔,你撞错门了,我在这儿边!”
绑匪从一堆黏黏糊糊的东西里面坐起来“我要杀了你!!!”
“叔叔,洋芋好不好吃啊!”诺诺捧腹大笑,这是保姆拨的洋芋剩下的洋芋皮。只要沾上皮肤就会瘙痒难耐!
“洋芋?”绑匪赶紧起身,但是身上已经沾满了洋芋皮,全身瘙痒难耐,挠玩这里那里痒,挠玩那里这里痒!“痒死我了!!!”
绑匪生气的不得了,不死心再去抓诺诺!这一扇房门的把手同样被涂上润滑油。绑匪后退两步,一边挠一边活动筋骨,准备撞门!
“彭登!”
门开了。
原来这扇门没有锁住,只是被椅子挡住了而已!
楼下的绑匪听到二楼哐当一声巨响,还有凄惨的叫声,立马爬起来“大锅,额来了!”
绑匪老二冲着声音的来源,冲进浴室,又是哐当一声巨响。“地上有珍珠……”
老二跌的一脸乌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费了半天力气,将堵在鼻孔的珍珠掏出来!“大锅!大锅!你在那儿?额来了!”
只听见深厚穿来细幽的一缕声音“……我~在~这~儿~”
老二慢慢转过来,看着黏在门上的大哥~“大锅,你咋上门上去了呢?”
“救我……救我……门上有强力胶,我被黏住了!”
两人折腾的大半天,“大锅,这胶水太厉害了,你把衣服脱了吧!”
无奈之下,绑匪不得已把衣服脱掉。“我滴头发!我滴头发也被黏住了!”
“木事,大锅,我有这个!”老二掏出剪刀,说是快,那时快。咔嚓一声,解决了所有麻烦。
绑匪老大摸着自己脑袋右边光秃秃的头顶,咬牙切齿的跺脚“我要杀了那个小鬼!”
两人最终脱险!不死心的追赶诺诺。诺诺扭着小屁股,丝毫不胆怯,反而觉得很刺激很有意思!
几番追赶,绑匪二人将诺诺堵在二楼楼梯口“哼哼,臭小子,楼梯上都是你撒的碎玻璃,我看你还要怎么逃跑!”
诺诺小嘴一咧,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扔到绑匪身上,绑匪以为有是什么陷阱,立刻闪开。
“大哥,啥都没有,那个小子吓唬我们!”
诺诺趁机,抱住楼梯扶手,跐溜一声,滑到一楼。两个绑匪效仿诺诺的样子,也从抱住扶手往下滑。
一楼的诺诺,将客厅里面爱神丘比特的艺术品像连底座推到楼梯口,那把爱之箭不偏不倚冲着绑匪的小屁屁。
绑匪老二一看情况不对,那支箭离自己越来越近,面色铁青,头冒虚汗。情况紧急之下,绑匪老二紧紧抓住栏杆。
额,老二吞了一口口水,总算是停了下来,谨慎的回头张望一眼,那支箭头距离自己的菊花距离只有两公分的距离。
我滴个妈呀,多亏祖宗上辈子积了德啊!
还没有从幸运的光环里走出来,突然头顶传来一声呼喊“——老二,快下去!”
绑匪猛然一抬头——
嘭!
噗呲~~~~
“啊————!”绑匪脸贴着老大的红色内裤表情扭曲到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境界!
小奶包赶紧捂住眼睛,啧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哇……
绑匪老二屁股朝天脸贴地的姿势趴在地上,老大全身只剩一条红色四角内裤,双手忙不迭地的在遍布血丝的身躯上挠着,好痒,好痒,痒死我了!!!
“大锅……你……倒是……快……拔……拔箭额……”绑匪只听见头顶传来“痒痒痒痒……”
十分钟之后,绑匪老一只手捂着屁股后边,一只手指着诺诺“大锅,大锅,他在那儿!”
小奶包不忍心的摇摇脑袋,整条裤子一分为二,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开裆裤’么?
“叔叔,我在楼顶等你哟~”说完,小奶包附赠香吻一个,跟两个绑匪在客厅兜兜转转几圈之后,脚上穿着爹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