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包黑子拿起惊堂木拍下的瞬间,有人突然间叫停。到底谁这么大胆呢?
只瞧见一人器宇轩昂的进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本书的主人公小鱼儿张宇。
抱歉禀报道:“大人,属下有事要说。”
小鱼儿,包黑子一阵欣喜,不枉费本大人一向疼你,关键时刻就是好。
心中欣喜,不过还是装作样子道:“大胆,小鱼儿,尔竟然迟到!”
小鱼儿心中白了他一眼,按约定我可以不来的。不过还是将演戏进行到底,等以后再跟你算账,连忙抱拳道:“大人,这个,昨天下雨偶遇风寒,请大人饶恕。”
包黑子抖抖衣服道:“念你初犯,罚你这个月的俸禄。”小鱼儿暗忖:该死的,还扣咱俸禄,你丫的给过我半毛钱吗?
贾仁赐一阵蛋疼,又是这小子,右眼皮跳了跳,不好是不是又要坏事?
包黑子见贾仁赐紧张的样子,不由的好笑,不过还是憋住了,问道。
“小鱼儿,你对这个案件有什么疑点要说的吗?”
小鱼儿笑道:“大人,自然。”本想调侃一会儿,不过不能让他的脸再黑了(那是憋的),于是赶紧道。
包黑子喜上眉梢道:“那你说说。”
张宇应承道:“是。”然后转身先是看了看贾仁赐,道:“吆,这不是前举人贾仁赐,贾先生吗?怎么不在家里抄写大宋律令而来这里打官司?说说,是不是你家出了什么事情啊?又要包大人做主啊,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哼,我自己家的事情与本案无关,你要是有证据,就赶紧说。”贾仁赐皱着眉头道。
“喔喔,别激动。别激动,咱们都是文明人。哈哈~~~”张宇安慰道。
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郝大通,道:“你是叫郝大通是吧?”
郝大通看了一眼小鱼儿,然后在看看包黑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宇厉声道:“在公堂上,你只回答‘是’与‘不是’。”
郝大通看了看贾仁赐,只瞧见对方点点头,然后连连点头:“是。”
张宇又重复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是叫郝大通是吧?”
郝大通纵使不乐意,也只好道:“是。”
张宇又道:“你之前说,古栗的狗咬死你的狗是吧?是还是不是?”
郝大通点头道:“是。”
“那你就是被害者的家属喽?”张宇道。
“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我抗议,我抗议,这是侮辱我的当事人。”贾仁赐厉声道。
“哦,那么说狗不是他家的了。那他来告什么劲儿啊?莫非贾先生是被害者的家属?”
“你……”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包黑子与公孙策两个挫货竟然私下里窃窃自喜。
哈哈~~~满堂喝彩一番。
“啪?肃静,肃静。”包黑子出来震场,要不然今天不用审案了。
场面安静下来后,包黑子说道:“小鱼儿,继续说你的观点。”
“大人,被害的是条狗,被告也是条狗,我们审问狗就是了。”小鱼儿这种骂人不吐葡萄皮的功夫可是跟未来德刚先生学的。
堂下跪的人面面相觑,纵然很生气,也不敢在包黑子的堂上犬吠吧?
“啪”惊堂木一拍:“带被告。”
这个时候,这狗身高马大浑身黑毛覆盖,像狮非狮,似虎非虎。首先给人的一种感染力是威猛、昂首、傲慢、不可一世的外形气质特征。也让小鱼儿一惊,失声道:“藏獒?”
“藏獒?!”众人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啊。谁见过?中原人哪里见过这种神犬啊。
小鱼儿解释道:“此神犬活跃在吐蕃国境内,只有那些国王和寺庙主持才有权利有资格饲养,被当地人视为神犬、天狗、活佛的坐骑。纯种藏獒是犬中之王,是强者的标志,是人们最可信赖的忠实伙伴和朋友,能牧骏马牛羊,能驱豺狼虎豹,能招财进宝,能镇宅护院。”皱了一下眉头道:“古栗,你是从何地得到的?”
“我也不知道。”
“什么?!”
“不是,不是,我是在乱石岗哪里,那次打猎回来经过乱石岗,就瞧见它,受了伤,所以我才救了它。它很通人性,就一直跟着我。”
狗这种东西很忠城,不会嫌弃主人家贫四壁,万般无奈也不会离开主人,看来这藏獒的原主人已经死在了。
待赛虎带上堂上的时候。
“啊!!!”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赛虎朝着郝大通犬吠起来,准备扑上去咬,幸好古栗在后一把抱住,要不然这庞然大物般的藏獒扑下去,郝大通凶多吉少啊。
“看到吧,大家都看到吧,这怪物就是想杀我们的员外。”贾仁赐大声的吆喝着,扇子指着犬吠中的藏獒。然后抱拳对包大人道:“包大人,这还需要再阐述吗?再辩解吗?事实就在眼前。”
“包大人,你爱民如子,怎么会让这种惨剧发生呢?你枉为本县的父母官,不为民做主,却要为…….”
“闭嘴!!!”小鱼儿正在想,而贾仁赐在一旁边嘚啵嘚啵的没完没了,恼火道。他在想,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藏獒会对郝大通犬吠呢?
贾仁赐被小鱼儿喝斥,明显心中不快,脸色一团黑气。
小鱼儿不理会他,而盯着看郝大通,这货明显害怕连连后退,脸色煞白,口角开始留着口水,身体开始间歇式的痉挛,捂着胸口开始呕吐,继而恐怖不安,而此刻赛虎叫的更凶了。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