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某一个晚上……似乎听某个人解释推进剧情都是说这几个词,咱也不能创新。
陈世美那个时候刚刚的获得了状元的头衔,可为是意气风发,就差没高歌一曲,后来就被公主看上,皇帝赐婚这种好事了。
可是宫里某个人可不愿意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后宫之主——太后娘娘。
你将人家闺女取了,丈母娘怎么也要先验验货是不?正是这个理。
陈世美那次就被叫进去了慈宁宫。来到了慈宁宫外,见宫门紧闭,心想:“糟糕,可没想到这门会关着,那怎么进去?”
正没做理会处,宫门忽然无声无息的推了开来,一个小姑娘的头探出来,月光下看得分明,是公主。只见她微笑着招手,陈世美大喜,轻轻闪身过门。公主又将门掩上了,在他耳畔低声道:“我怕你进不来,已在这里等了许久。”
陈世美低声道:“我来迟啦。刚才摔了一跤。”
陈世美一鼓作气的走来,身上的疼痛倒也可以耐得,给公主这么一问,只觉得全身筋骨无处不痛,忍不住哼了一声。
公主拉住他手,低声问:“摔痛了哪里?”
陈世美正要回答,忽见地下有个黑影掠过,一抬头,但见一只硕大无朋的大鹰从墙头尽了进来,轻轻落地。他大吃一惊,险些骇呼出声,月光下只见那大鹰人立起来。原来不是大鹰,却是一人。这人身材瘦削,弯腰曲背。是谁?
公主本来面向着他,没见到刺客进来,但见陈世美转过了头,瞪目而视,脸上满是惊骇之色,也转过身来。
陈世美左手一探,已按住了她的嘴唇。出力奇重,竟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跟着右手急摇,示竟不可作声。公主点了点头。
陈世美这才慢慢放开了左手,目不转睛的瞧着刺客。只见刺客僵立当地,似在倾听动静。过了一会,才慢慢向前走去。
陈世美见他不是向自己走来,暗暗舒了口气,心道:“这刺客好厉害。”又想:“只要我和公主不发出半点声音,刺客就找不到我。”
刺客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跃起,落在陈世美跟前,左手一探,叉住了公主的脖子。公主“啊”的一声叫。但咽喉被卡,这一声叫得又低又闷。
陈世美心忖:“真的够倒霉的。”此时和刺客相距不过两尺,吓得几乎要撒尿。却一动也不动,知道只要动上一根手指,就会给他听了出来。
刺客低声道:“别作声!不听话就能死你。轻轻的回答我的话。你是谁?”
公主低声道:“我……我……”
刺客伸出右手,摸了摸她头顶,又摸了摸她脸蛋,道:“你不是宫女。是不是?”
公主道:“是,是!”
刺客道“三更半夜的。在这里干什么?”
公主道:“我……我在这里玩儿。”
刺客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在惨淡的月光下看来,反显得更加阴森可怖,问道:“还有谁在这时?”侧过了头倾听。适才公主不知屏息凝气,惊恐之下呼吸粗重,给刺客听出了她站立之处。
陈世美和他相距虽近,呼吸极微,他一时便未察觉。
公主紧张说道:“没……没有了。”
刺客似乎也懒得理会,问道:“皇太后住在哪里?你带我去见她。”
公主惊道:“你……你要刺杀母后。”
刺客道:“你求也没用。不带我去,立刻便叉死你。”手上微一使劲,公主气为之窒,一张小脸登时胀得通红。
慢慢松开左手,低声道:“快带我去。”
公主无奈,只得道:“好!”侧头向陈世美瞧了一眼,脸上神色示意他快走,自己决不供他出来,低声道:“母后的寝宫在那边!”慢慢移动脚步。陈世美的左手仍是抓住她咽喉,和她并肩而行。
陈世美寻思:“他难道是去杀太后?那……那便如何是好?”
忽听得前面房中一个女子的声音问道:“外边是谁?“这声音阴森森地,陈世美听得明白,正是皇太后的话声,他一惊之下,便想拔脚就逃。
却听得刺客道:“奴才张天,给你老人家请安啦。”这声音也是阴森森地,殊无恭谨之意。
陈世美大奇:“刺客是什么东西,胆敢对太后这等无礼?
只听太后道:“你要请安,怎么白天不来?半夜三更的到来,成什么体统?”
张天道:“奴才有件机密大事要启禀太后,白天从多耳杂,给人听到了,可不大稳便。”
陈世美心道:“什么秘密?”
只听太后哼了一声,道:“有什么机密大事,你这就可以说了。”
张天道:“太后身边,没旁人吗?老奴才的话,可机密的很哪!”
太后道:“你要不要进来查查?你武功了得,我身边有没有人,难道也听不出来?”
张天道:“奴才不敢进太后屋子,可否劳动太后的圣驾,走出屋来,奴才有事启禀。”
太后哼了一声,道:“你可越来大胆了,这会儿又仗了谁的势啦?胆敢这等放肆!”
张天道:“奴才不敢!”
太后又哼了一声,说道:“你……你早就没将我瞧在眼里,今晚忽然摸了来,可不知捣什么鬼。”
只听张天道:“太后既然不想知道那人消息,那也没有什么,奴才去了!”
却听得太后问道:“你有什么消息?”
张天道:“当日狸猫消息!”
太后道:“你……你说什么?”语音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