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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件事情已经是开封府接受,那么就有在下来破案。小鱼儿听了,决定先传唤一下周汜的妻子都腐花。只见衙役从屋中带出了一个妇人,身穿重孝,袖子遮在眼前,不停地擦拭。她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小鱼儿面前。轻轻一福,哭诉道:“大人,可怜我的丈夫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扔下了奴家一人。可怎么活呀!”
小鱼儿上上下下打量了都腐花一番,只见她二十五六的年纪,颇有几分姿色,脸上薄薄施了一层粉。口中言辞虽然悲悲切切,但是一双媚眼。却不时地向两边偷看,观察动向。再看她的双眼,并不见红肿之色。于是就说道:“我只是一个捕快。并非什么大人,真正的大人在那边。”说罢,用手一指刘独峰。
都腐花听了,又连忙到刘独峰面前哭诉。小鱼儿在后面偷偷观瞧,见她外面虽然穿着丧服,但是在躬身的时候,里面却露出红袄的底边。小鱼儿看罢,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十有八九。是这个妇人勾结奸夫,谋害亲夫!
于是就询问道:“你丈夫平日可曾患有什么疾病?昨晚你们入睡的时候,可曾有什么异常?”
那都腐花看了小鱼儿一眼,回答道:“我丈夫身体一直不好,昨天晚上入睡之时。就说自己腹中胀痛。不想今天早晨起来。就发现他已经去世啦!”
这时。旁边一个青年男子怒道:“胡说,我哥哥平时身体十分结实,又正直壮年。哪能悄无声息地说死就死,分明是被你谋害了!”这人,正是周汜的兄弟周淮。
那妇人听了,口中连叫冤枉,立刻就寻死觅活起来,幸亏有差役相拦,不然。就要一头撞死在院中的大树上。
刘独峰见他们闹得实在是有失体统,于是怒喝道:“一切自有本捕作主。闲杂人等,不可胡乱猜忌!”
然后又对小鱼儿说道:“小家伙,你们开封府要么就把案件结了,要么就让我们六扇门处理?!”捕神下达了最后通牒。如果不是你跟国舅有一腿,老子早就让人宰了你了。
小鱼儿听了,于是就来到房中,王朝也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道:“小鱼儿,接下来怎么办啊?”我们可是得罪了捕神,这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二人进到了屋中,只见床上横躺着一具男尸,上身赤裸。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从裸露的肌肉来看,死者生前是一个颇为健壮的男子。小鱼儿于是上前检验,只见死者全身上下。并无一丝伤痕。小鱼儿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后面的王朝又唧唧哇哇说道:“小鱼儿,这并无什么可疑之处。小鱼儿二话不说从手腕里掏出一根银针探喉。
“难道银针验毒?”王朝心忖,祈祷着:“黑的,黑的,黑的。”可惜,根本不如他所愿。
小鱼儿抽出的银针并无服毒的迹象。而且死者的面色正常。也不似中毒而亡。但是门外的妇人却颇有些可疑之处,着实叫人不解。”
小鱼儿点点头。也不禁赞叹王朝的眼光。于是,沉思了起来。忽然,他面色急匆的朝着死者而去,掰开死者地发髻。。
王朝先是一愣,然后面露喜色:确实有从人的头顶,将钢钉一类的器物钉到里面,从而谋害人命地例子!于是,他也连忙走到死者周汜的头上,看到小鱼儿解开了他的发髻,仔细观察起来。
过了一会,王朝一脸沮丧地摇摇头,死者的头上也没有伤痕。
小鱼儿又仔细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他狐疑了一阵,眼珠子一转。于是,他又撬开了死者的口腔,观察了一番,然后又将鼻子凑了上道:“死者的口内有一股酒气,说明他昨晚曾经喝了不少酒,是不是醉酒之后,被人窒息而死呢?”
于是,又和王朝一起检查了一下死者的颈部,却也并无掐痕,或是勒痕,一切都和正常死亡一样。
这下,小鱼儿也被难住了:“从种种迹象来看,不应该是自然死亡;但是从验尸的结果来看,却又查找不出证据!”
于是,小鱼儿和王朝也只好失望地走出了屋子。刘独峰见到两人如此沮丧,心中大为痛快,然而作为一个前辈不能如此不淡定。
不过他的手下可讽刺讥笑,笑小鱼儿不自量力。不过小鱼儿没有理会,到了院子里。小鱼儿向都腐花询问道:“你说昨晚你丈夫腹胀,为何他又曾饮酒?”
都腐花先是一惊,然后回道:“大人,民妇见丈夫腹痛,以为是受了风寒,所以就给他倒了一碗酒,暖暖肠胃。”
小鱼儿一听,也说得合情合理,自己也就无计可施了。旁边端坐地刘独峰看到小鱼儿犯难,不由高兴起来:“看来,死者是正常死亡了,那就赶快为他安排后事吧。”
小鱼儿偷看了那个妇人一眼,见她面露喜色,不禁疑心更重,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王朝听了刘独峰的话,连忙上前说道:“大人,此案疑点颇多,还需慢慢盘查,死者一旦要是入殓,再要开棺验尸,就要费些周折啦!”
那都腐花听了,又嘤嘤呜呜地哭诉了起来:“大人啊,我丈夫明明是病死,您就发发慈悲,早日叫他入土为安吧!”
旁边的周淮、周海兄弟也跪在刘独峰地面前,叩头道:“大人,我哥哥死得不明不白,恳请大人查明真相,为死者作主一时间,刘独峰也没了主张,于是喝道:“今日天晚,将尸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