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小鱼儿被小诸葛摆了一道,囚禁于金大爷哪里。暗中跟踪的马小玲与来路不明的智深和尚一同前往金府查找。
到了门口,智深和尚也不观察,抬头挺胸迈步就要往里闯。马小玲急忙将他拉住,递交眼神,然后走到了门子身前,拱手道:“借问一声。早晨有一个张老先生进到了园内,可曾出来?”
那个门子用眼睛瞥了马小玲一下,露出不屑的眼神说道:“我们这里可没见过什么张老先生。二位还是到别的地方找找吧!”
智深和尚一听就急了,扯着嗓子吼道:“怎么没有?就是跟那个胖子,叫什么沈胖子一起来的!”
那个门子一听,立刻恍然大悟,笑道:“你说得是那位老先生啊,他早就走了。好家伙,背着一大包金子,看来是发财啦!”
马小玲又问道:“是什么时间走的?”
那门子装过思考,想了想道:“大概是将近中午的时候,怎么。你们是他地亲戚呀,那快找找他吧,别是自己扛着金子偷偷跑了!”
马小玲听了,心中暗想:“那时候我就守在门口,根本就没看到有人出来。这个门子显然是撒谎,看来小鱼儿在里面有危险啦!”马小玲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妙,凤眼一转又追问道:“那个胖子呢?”
门子说道:“那个胖子也随着一起走了,两个人还亲热地拉着手,一起走出去的,看来是找地方分钱去了。那个胖子可是赌场的老手。最擅长坑蒙拐骗!不会是他把那个什么张老先生带到了无人之处,给暗害了吧!我看你们还是赶紧寻寻去吧,别最后闹个人财两空。”
马小玲听了,基本已经确定,小鱼儿是遇到危险啦!旁边的智深和尚也意识到不妙,于是大吼道:“不行,你说什么我们就都信啊。洒家要进去搜搜!”
门子听了,嗤笑了一声:“这里是私人的住宅,难道是你想进就进得去地吗?别说是你了,就是差官,没有知府大人的文书。也甭想进入这金谷园一步!”
马小玲见他看着自己和智深和尚,目光中露出了挑衅之色。顿时心下雪亮: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和智深和尚的身份,那么小鱼儿也一定是露馅了,看来我们是入了人家布好的局啦!
智深和尚听了家丁地话,不由气往上撞:“洒家管他*娘。今天一定要进去不可!”说罢,然后大踏步地往里就闯!
这时。人群中有人说话道:“是什么人在这撒野啊!”
智深和尚和马小玲听了,闪目观瞧,只见一个身穿一件白色绸衫的公子哥。瘦得如同麻杆相仿,摇着折扇,走了出来,输钱最多的广州知府的儿子胡公子。
原来。胡公子见天色将晚,于是就约了李一起出去寻花问柳、做一些风花雪月的高雅勾当,正好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智深和尚要硬闯金谷园。而赵公子----赵贤弟自然是不能和他们一同前往,所以就在金谷园内休息。
智深和尚一见原来是这个家伙,也就不客气地说道:“是你爷爷?!”
胡公子本来就输了钱,想找妞发泄一通,没有想到哪里来的野和尚竟然口出狂言。顿时气得脸色蜡黄。手指着智深和尚,命令手下道:“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进退地家伙!”
手下的家丁得了主子的命令,虽然有些畏惧于智深和尚的人高马大,但也只好硬着头皮,冲了上来。
智深和尚的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正好送来陪自己练手地啦,于是就挥动着拳头,迎了上去,和胡公子的手下战在了一起。
一旁地张三爷见双方大打出手,于是将手一挥,金谷园的家丁护院就向后退了几步,为打斗的双方腾出了更加自由的空间。能让胡公子当出头鸟,对于张三爷来说,可是难得的好事。他就差点没在旁边给双方加油喝彩啦。
一转眼,胡公子的几位手下就躺倒了一地,抱着胳膊,捂着肚子,在地上来回呻吟打滚。胡公子一见,也没了主张,色厉内荏地用折扇指着智深和尚道:“你随便就行凶打人,还有没有王法啦!等我回到广州,叫我爹爹派人收拾你。你……你别太猖狂的!”
智深和尚可不吃他这一套,提着大拳头就奔胡公子冲了过来,口中还高喊着:“谁阻挡洒家,洒家就让他尝尝洒家的铁拳!”说完身上的肌肉绷紧,砂锅般的拳头狰狞的面对着众人,让人胆战心惊。
胡公子一见他那凶神恶煞般的模样,立刻吓得连连后退,躲到了张三爷的身后。张三爷本来想多看一会热闹,最好是双方闹出了人命,才是最好。没想到这个胡公子实在是一个软骨头,竟然把自己当成了挡箭牌,于是就要命令下面的家人护院动手。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是谁在老夫的家门口捣乱!”声音洪亮,底气十足,现实了这个人有很精深的内功修为。
智深和尚也知道来人是高手,于是就停住了脚步,仔细观瞧。只见眼前这人年约五十上下,穿着一件普通的长衫,但是,浑身上下透出了一股逼人的气势。那是一个武者多年来形成的信心和骄傲,是在无数次的胜利之后,才会自然形成,别人是想学也学不来的,这大概就是高手风范吧。
金谷园的众人见了老者,一起施礼问好。张三爷恭敬地对老者说道:“大哥,怎么连您也惊动啦!”
老者哈哈一笑道:“老三,人家都打到咱们门口啦,你大哥我还能当缩头乌龟吗!”然后又对智深和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