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一发布的动态上。

“来上课咯,心情美好!”

配图是她坐在一辆耀眼的法拉利内,出境的还有驾驶座上男人的一只手腕。

以及手腕上的一块价值数十万的奢侈名表!

气极反笑。

麦穗儿视线扫向远方,难怪不屑于再找她拿一两千的生活费,一两千算什么?只怕连她如今身上佩戴的一只耳环都买不起。

冷静片刻,麦穗儿往下继续看。

很可惜,除了这一张,再没那个男人的丝毫画面。

但从那只手来看,虽保养得宜,但年纪应该不算轻。

将手机扔回包里,麦穗儿僵硬的起身离开。

她知道麦心爱从小没吃过苦,也怕她不小心走了弯路,看来她的担心都是对的!

那曹宝玥呢?

知情么?

支持么?

攥紧掌心,麦穗儿快步踱出校园。

不用管。

可想到麦家军去世前让她好好照顾麦心爱的话,想到她小时候还算可爱的笑脸。

麦穗儿驻足,无力的从包里翻手机,给曹宝玥打电话

响了许久,才被接听。

电话里旋即一声特别不耐的话语,“侬撒子事啊?”

麦穗儿听到麻将滚动的声音,沉脸道,“妈,麦心爱的事,你知道多少?那个男人已婚还是未婚?有没有家室?有没……”

“哟,侬嫉妒啊?”霎时传来几声嗤笑,曹宝玥不说方言了,字正腔圆的用普通话一字一句给她说,“你嫉妒你也去找个呗,不过这都是命,老娘警告你,别想着去搅合心爱好事,以后啊,咱们就掰了,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你也解脱咱们也解脱。”话毕,猛地挂断。

麦穗儿忍住重拨的冲动。

难道她不想着散伙么?做梦都在想。

行,不管就不管。

不管是有妇之夫还是身家不清白,爱怎样怎样。

憋了股气,麦穗儿打道回府。

途中,乔仪给她打电话。

“穗儿,跟你说个事。”她语气有些凝重,“不是百分百确定,但十之八/九。”

“嗯你说。”

“前几天我去琉榭谈生意,当时一眼扫过没留心,刚不知怎么回过了味儿,才突的觉得我好像看到麦心爱了,也不知有没看错。”

麦穗儿揉了揉眉心,语气梗着,“应该没看错。”

“我不确定,但你猜她身边男人是谁?”

“谁?”麦穗儿眼皮一跳,追问。

“就正威的陈国富,有没有耳闻?靠着娘家势力发家的那位。”乔仪知道她向来很少听富人间的龌龊事,便给她科普,“他老婆厉害得很,偏生陈国富惧内又好色,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儿,高中我偷听我妈说漏过一次嘴,说陈国富老婆出手整治过不少小三,好像还秘密搞死过一个,最终赔钱了事。虽说现在他老婆生重病在国外治疗,可万一死不了呢?你妹也太没眼力价了,傍大款也不能找这种,两条腿的有钱男人多的是啊,不能看陈国富舍得砸钱就往套里钻,真出事缺胳膊少腿去哪儿找公道?”

麦穗儿听得双眉紧皱,她沉声道,“甭管她,自己不知死活,我劝也没用,指不定生怕我拦了她富贵路。”

“这倒是。”轻笑出声,电话那畔乔仪道,“你妹看着就是宁愿死在金银窝也不愿在市井安度一生的人,行,你就当没听见,我等会还有个局,下次见面聊。”

“嗯。”

电话挂断。

麦穗儿咬唇,烦闷不已。

身心俱疲的行在去往地铁站的路上,麦穗儿努力转移注意力,想森源集团的设计案子。

可不知怎么回事,脑子晕晕乎乎,就是集中不了精神。

丧气的摇了摇头

麦穗儿屈从内心,她就再多管闲事最后一次。

拿出手机打开微信,麦穗儿给麦心爱发送消息,把乔仪转告给她的话简洁复述了一遍,让她好好用理智的头脑去思考去判断。

然而——

才发送没多久,麦心爱就十分迅速的删了她号。

怔怔握着手机。

麦穗儿讽刺的勾唇。

原地僵了数秒,她双手拽紧背包肩带,猛然走路携风的冲到马路对面拦了辆车。

在麦心爱删除她微信号之前,麦穗儿有看到她最新动态,人正在一间叫“微蓝”的场所内。

出租车上,麦穗儿百度到地址,让司机师傅开车。

冷脸对着车窗外的夜风,麦穗儿神色生硬,她要站在麦心爱面前,亲口问问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自此,她绝对不会再顾及她死活,大家就这样散了吧!

四十五分钟左右抵达。

麦穗儿付账,下车。

双手套在风衣口袋内,她站在微蓝脚下,看着来往的豪车名流,这才想起来,怎么进去才好?

挠了挠被风吹乱的发丝,麦穗儿硬着头皮进去说找人。

没有任何意外,她被客气的请了出来。

站在视角不佳的角落。

麦穗儿苦恼的给乔仪打电话。

却是关机状态!

怕是在忙碌生意上的事情。

要不守株待兔?

抬头仰望这座不高却设计感十足的建筑,麦穗儿背靠在圆柱,可天知道麦心爱什么时候出来,会到深更半夜么?

郁闷的埋头踢着脚尖,等了几分钟,麦穗儿无意侧眸,眼前忽的一亮。

她看到顾长挚了!

几个男人簇拥下,他依然傲慢的下巴要抬到天上去。

可不得不说,在一群相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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