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衍生品就算了,可他还偏偏提炼了硫磺等,研制出携带方便的炸、药。
当知晓这个的时候,张真人便觉得委屈,他当年也爱炼药,偏偏师父要让他画符。
现在好了,若皇帝设国师,这位置定然被贾敬这个假道给夺走了。
这假道士当道士有炼丹绝技,出了道观,儿子不省心,但孙子成器起来,还有隔房的侄子也好!
张真人附耳几句,贾琏听闻后笑笑,“这事我最拿手了。”
贾琏将黄金休书送到邢夫人处,便想依计行事,岂料还没走出房门,便听得身后传来咚得一声,还有嬷嬷婆子的惊呼:“夫人!”
贾琏一回首,只见邢夫人额头满是血,面色苍白,虚弱着:“我……我不活了!”
邢夫人边说,眼角余光偷偷扫了眼贾琏。
虽说不是白纸黑字,但金券上那字眼还有那字体完全出自贾赦之手。
即使贾赦不喜,即使她在贾家饱受屈辱,可好歹是枕边人,她知道贾赦的性子,对于女人,只要安分守己不吵不闹定然少不了金银珠宝。
先前她端着夫人的身份,不好开口问人要。待离了荣国府,虽说分到了一笔钱,可心中却不免有几分惶然无措。嬷嬷们整日开口闭口规矩言及琴棋书画账册女工。一个合格夫人应具备的技艺,她竟是样样不合格,拿不出手。
可是,她原本就是小家碧玉,哪能跟大户人家相比?
她宁愿过从前一样的生活!
偶尔被老太太被王氏指桑骂槐几句,但依旧是大太太,依旧有个一品诰命的头衔,但不用参加宴会不用思索账册管家种种事情,只要努力给自己攒些傍身的银两便够了。
回想着自己因满腹怨念无从说,抑郁难排时王熙凤贴了过来,非但道歉认错还各种小意奉承,让她鬼神使神差的应下,以至于到了今日这般田地。
相比王熙凤的高门大院,她……她绝对不能被休回家。
想当初为了让自己嫁入贾家稍微有底气一些,她趁着当家卷走了邢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到如今还被嫂子怨恨。也就是后来,她稍稍拿了些钱回去补贴,才和缓了关系。
若此刻她被休回家,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这……”邢氏哭嚎着,“这不可能的,贾琏,不管怎么样,我眼下还是你娘!我要见老爷,老爷……”
“找大夫治治,然后送京!”贾琏没兴趣听人哭哭啼啼说后悔不可能之类的话语,径直乘船去了苏州。
一来到苏州,贾琏未遮踪迹,大张旗鼓的派人寻甄士隐之妻封氏。
苏州官员闻讯皆是不解,忙派人打听。他们眼下就怕忠顺王这把火燃烧到自己身上。
很快便有人回话:“甄士隐乃本地的一乡宦,姓甄,名费,三年前因葫芦庙着火累及甄家,这已举家搬迁到其岳父家中。据闻这甄士隐随一僧一道出家了,留下其妻。说起来这封氏,人到中年,丈夫堪破红尘俗世,又家道中落,着为扫把星,被娘家嫂子赶出家门。现不知所踪,似说要寻昔年被拐走的乳名唤作英莲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