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联谊你真不去?”

二狗在镜子前左看右梳了个半小时,意图给自己脑门上那点毛发整出个帅气风骚的头型来。

还梳,再梳你就秃了!徐应秋被辣了半个小时眼睛,有些没好气地回他:“我有事。”

刘洋好奇地问:“听说这次来的是播音系的妹子,你就不想脱单?”

见徐应秋不为所动,二狗“啧啧”两声,搭上刘洋的肩膀一本正经说道:“你这就不懂了吧?秋子可是系草,哪能自降身价主动去约女孩?我看秋子不去更好,不然得浪费多少资源。”

徐应秋拿衣服进浴室,刚打开花洒,外面传来二狗的声音:“秋子,我们走啦!”

“记得关门!”徐应秋随口喊了句,温热的水流在青年挺拔的身躯上流淌,健康的肌理在白炽灯照耀下莹莹发亮。

打湿的头发抹上洗发露,细细揉搓几下,他便仰着头冲刷掉泡沫,水流轻轻拍打脸部,不由舒服地叹慰了一声。

洗完头,睁开眼的徐应秋愣了,这水蒸气怎么这么大?

虽说他洗的是温水,可这会还是夏天,那雾气环绕的效果怎么看着比冬天还夸张......

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滑过他的背脊,徐应秋浑身一颤,猛地转过身,可入眼之处除了水雾什么东西也没有,或许是错觉罢?

关掉水,徐应秋往身上搓沐浴露,动手速度比原先快上不少。

不知怎么的,热水蒸气按理说也该是温和舒适的,可这水雾就跟假的一样,他总感觉通身凉嗖嗖的。

如果此时浴室有外人,一定觉得眼前一幕十分诡异,因为只有徐应秋周身一丈范围环绕着浓重的水雾,其余空处一丝水气也无。

洗完澡,三两下擦干身体,徐应秋套上衣服走出浴室,这时水雾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收拾完好东西,徐应秋出门前拨通了电话。

“喂,嗯,我已经好了,那我现在去接你?好,拜拜。”

挂上电话,徐应秋脸上柔和的笑意不减,对着墙上悬挂的镜子顺了顺额发,出去了。

“啪、啪嗒......”,原本干净明亮的镜子突然无故裂了好几道口子。

陈娇递虾仁到徐应秋的盘子里,“试试?甜虾味道很不错。”

“谢谢。”徐应秋看着面前的女孩,又一次暗暗感叹,陈娇要是目标多好,省心多了,怎么都比一团莫名其妙的空气强。

没错,空气。当他在浴室里疯狂涨了10点好感值就知道,那团水雾果然是目标搞的鬼,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出门后好感值就莫名下降了5点。

没关系,他这人,什么都不好,唯独耐性好,这样想着,徐应秋笑容更柔和了,西餐刀硬生生把骨瓷盘切出一条白痕来。

两人谈笑风生,气氛非常愉悦,用餐结束,徐应秋执起餐巾轻拭嘴唇,叫来了服务生,“麻烦结账,刷卡谢谢。”

陈娇笑着说:“我去下洗手间。”

徐应秋嗯了一声。

半个小时过去了,陈娇还没出来,徐应秋百无聊赖地扫视着餐厅,突然,他的视线定住。

餐厅角落里,一个男人斜靠着座位,束着长发,身穿着休闲西装,歪着一张俊美无铸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不就是棺材里那个男人?古装衣袍虽换成了现代服饰,可这张把他脖子当猪肘往死里啃的脸,烧成灰说不定他都能认出是哪撮灰!

不过现下他更好奇的是,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这时,陈娇跑了过来,神色惊慌地伸手拉住徐应秋的手肘,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快,我们离开这样,走,快走!”

徐应秋愕然,这是怎么了?他不由看向角落,那个男人又不见了。

反正已经结账了,看陈娇着急,徐应秋也没多问,顺应地跟她走出餐厅。

坐在电影院里,趁着影片还没开始,他忍不住提出疑问:“你刚刚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陈娇心神不定,双手紧抓着裙角,不时看向四周,好在置身在人多嘈杂的环境中,大大地安抚了她的情绪,逐渐冷静了下来。

“我、我见鬼了......”陈娇十分艰难地说出口。

“什么?”徐应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那是学校附近有名的西餐厅,出品好价格适中,是学生约会的首选圣地,连上个厕所说不定都要排队,这也能撞鬼?

陈娇以为他不信,语气急促地说:“是真的!上次踏青我们不就遇到过奇怪的事吗?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很多人都在排队,可是我一进去,发现里面的门全开着,一个人也没有!当时我没有多想,就在我洗手的时候......”

坐在闷热的电影院里,陈娇硬是打了个寒颤,她抱着手臂颤声道:“厕所最后一格杂物间里有个女人在说话,她又哭又笑地说自己是怎么被一个变态拖进厕所jiān_shā碎尸的......”

“我当时快被吓疯了,想跑出去却死活拉不开大门,明明只是隔着层玻璃,外面那些排队的人、她们就好像完全看不见我一样,不管我在里面怎么拍、怎么喊都没用!”

徐应秋皱着眉头,“那你后面是怎么出来的?”

陈娇有些崩溃地摇摇头,“后来有个阿姨等久了,直接过来把门拉开我才出得去,她进来还问我,洗手间是不是有别的出口,她说她隔着玻璃看到洗手间里面挤挤挨挨的都是人,没想到进来后却只有我一个。”

他的神色凝重,该说你可能出现幻觉了?还是这个故事很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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