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这人是我的,你别添乱。看最新最全着,和尚一声大喝,提起禅杖,咣当一声,硕大的禅杖,金光一闪,照着跪倒在地上的张闿脑瓜就砸了过去。
咔嚓…噗嗤,张闿的脑袋直接被砸的当场开了瓢,脑浆喷的到处都是,就连刚刚跳到一旁的小包脸上也被溅了不少。
“和尚…干你…你他妈的连我也敢耍。”
“谁让你不长眼,腿脚躲的慢呢。”和尚不屑的讥讽道。
“你等着,早晚有你好看的。”小包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不服气的骂道。
过了一会,众人将张闿的尸首处理干净,望着停在路口的上百辆马车,和尚道“这么多车辆,如何运回益州?”
马车数量太多,走徐州还得路过荆州,难免被人发现蛛丝马迹,小包眼珠子一转,笑道“这里不是徐州吗?找徐州糜家帮忙。”
“好主意,徐州糜家得了咱们主公不少好处,也该让他们出把力了。”自从三年前,徐州糜家就与益州搭上了关系,商贾出身的糜家,自然不愿放弃任何发财的机会,益州的造纸蜀锦印刷以及各种先进的东西,那可是一块肥的流油的肥肉,单单一张一百文的三光纸,利润就是惊人之数,何况徐州糜家见识到徐峰对待氏族的铁血手腕,也不敢得罪徐峰,暗里地便与徐峰有了合作。
徐州糜家不但负责替徐峰购买粮草马匹,钱财也资助了不少。
有糜家出面护送这些车辆,自然万无一失。
与此同时,荆州刘表设立的经学院,也遭到寒冰率领的凤卫血腥屠杀,而且还是大白天出的手,在刘表眼皮子底下,对他的经学院出手,此举无疑狠狠扇了刘表一个响亮的耳光。
刘表当即下令,将襄阳城彻底包围起来。四面都有重兵围困,谅这伙逆贼插翅难逃。可是,这五十名凤卫,却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见了。
“我姐姐在益州过的还好吗?”蔡瑁将寒冰等人护送到长江口。担心的冲寒冰道。
“大公子放心,我家主公对蔡夫人非常疼爱,如今天蕊姑娘也三岁多了,过不多久,蔡夫人就会回家省亲。这次多谢大公子了,回头我会向主公提及此事的。”寒冰冲蔡瑁拱了拱手,客气的谢道。
“哎…这算什么。”蔡瑁心说,我姐夫那么狠,我们蔡家都不敢反抗,若不是姐姐有了徐峰的骨肉,三年前,寒冰的凤卫就会血洗蔡家满门。正因为有了这个骨肉,加上蔡家暗地跟徐峰联姻。荆州蔡氏,才免过了一场浩劫。
这下倒好。自己反倒成了姐夫的内应,想起几年前自己还对徐峰恨之入骨,现在倒好,反倒成了一家人,世事还真是无常啊。
“一路保重。”临别之际,蔡瑁冲寒冰再次叮嘱道。
“大公子放心,对岸早有我们的人马在此恭候了,就不劳大公子费心了。”寒冰笑道。
“你们的人马?”蔡瑁望着浩瀚的江面不由得一愣,果不其然,一阵清脆的银铃声突然迎风响起。蔡瑁惊讶的发现,对面江中突然冒出数条战船,正迎风顺江而下,旗号上打的正是锦帆甘宁的旗帜。
“这些都是我姐夫的水军?”蔡瑁吃惊道。
“正是。”寒冰点头道。
“那我姐夫现在有多少水军?”
“起码好几万吧。”寒冰笑道。
“这么多…我姐夫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蔡瑁惊的目瞪口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姐夫现在真牛,看来蔡家这次的赌局算是赌赢了,刘表那个废物,哪里是我姐夫的对手。只怕很快荆襄九郡就要被我姐夫荡平了。
——交州交址。
“轰隆,轰隆…”士燮耳旁轰轰作响,头顶处无数飞石雨点冰雹般飞掠而来,守城的兵卒,惨叫不断,被黄巾军投来的巨石砸的死伤无数,惨不忍睹,有的被当场砸成肉酱,有的被砸的丢了脑袋,有是直接砸断了胸骨…士燮偷眼从城垛缝隙处往外一看,望着对面一排一排,一架架攻城的器械,士燮彻底傻眼了,这究竟是什么玩意?怎么如此厉害。
“彭…”一块巨石飞速射来,正在在士燮站立的城垛口,咣当一声,厚重的城墙被砸的土石乱飞,轰隆一下,坍陷了一角,士燮一个站立不稳,被震的坐倒在地上。
“哈哈,士燮老贼,知道我家主公的厉害了吧。”张飞得意的纵声大笑。
“轰隆…轰隆…”地动山摇,声音震天,飞射而出的巨石,威力惊人,不管是砸在城墙上,还是砸在地面上,都能将砖石砸的粉碎,落在人身上,更是残忍血腥,想留个全尸,根本就是妄想。
“子龙,这玩意究竟叫什么?竟然如此厉害?”沙摩柯兴奋的叫道。
“回回炮。”赵云满脸拜服的回道。
“比曹操的霹雳战车如何?”沙摩柯问道。
“跟回回炮相比,那曹操的霹雳车就是渣。”张飞抢着回道。
上百架回回炮一齐发射巨石,城楼上守城的兵卒,一个个全都吓傻了,自己这边的守城器械,半点作用都没有,就连弓箭手,也射不到黄巾军站立的地方,人家也不攻城,也不肉搏,就这么用石头远远的向城里轰,这谁受得了,城外全是山地,石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连续三天三夜的轰城,士燮的人马已经死伤了上万人,兵卒全都吓的没了底气,一个个东躲西藏,有的更是找地方猫腰藏起来当了缩头乌龟。
人家也不攻城,就这么围起来轰,这谁受得了!
原本坚固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