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的脑袋结构不一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即便我可以去理解她大脑里面的想法,而已预测不到她目的。
换句话说,我能知道她在下一个路口左转是因为她的身体往左边倾斜,但是我却不能预料到在几十个转弯口后她会在哪里停下来。
哪怕是回家的熟悉的路径。
我也不能保证。
而这就是我跟她最大,最大,最巨大的阻碍。
我想这个阻碍就算花上一辈子也不可能填满的吧。
要是平时的话,我一定会因为她的离开而松一口气,但唯独这一次我不希望就这么草草的结束关于我跟她的对话。
我想要跟她继续聊下去。
所以向前走了两步。
“喂!给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