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实在是没有想到,平时挺奔放的采彩,穿的内裤是如此的纯真,或者说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一样人,或许只有跟自己在一起才会这样吧?
秦天用小手帕蘸了点白酒,擦了擦采彩的额头,又拿起她手,擦了擦手心,腋窝,大腿根部,脚心等部位,擦完之后,把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停一会儿在给她擦一遍,反复的擦了几次。
在擦拭的过程中,秦天拆炸弹都不会抖一下的手,但在给采彩擦大腿根部,还有腋窝的时候,他的手却难免的抖了几下。
这也确实不能怪秦天,薄薄的丝质睡衣,根本挡不住采彩身体上的无限风光。
采彩平躺在那里,内衣里面没有穿胸罩,没有了胸罩的束缚,一对硕大的白兔充分的释放了出来,还有那凸起的两点,透过睡衣依然清晰可见,擦腋窝的时候,腋窝旁边那一抹雪白,让他热血上涌,兽血沸腾。
要不是心中还担心着采彩的身体状况,这货估计都会硬。
当然,要是我在那里的话,可不是只会硬这么简单,说不准还会做一些少儿不宜的游戏。
擦大腿根部的时候,更加的痛苦。
首先你得稍微的分开一下她的双腿,然后在给她擦拭。然而那内裤勾勒的痕迹,总能让他胡思乱想。
更加让他崩溃的是,从内裤边缘一根弯弯曲曲的毛发很调皮的跑了出来,直接让秦天的鼻血血流如注。
他可是实实在在的处男啊!弄个这玩意还真能要命啊!
好在每次都是擦二三秒,擦完之后就给她把被子给盖上了。
又给她擦了一遍之后,秦天拉开抽屉看一下有没有治疗发烧的药,或者体温计给她测试一下。
药有不少,都是一些感冒药,秦天看了一下日期,竟然都已经过期了,他只好把这些垃圾丢掉,药品不是其他的东西,过期的东西可不能乱吃。
好在还有温度计,拿过来,给采彩放到腋下,给她压好被子,看了一下手表,弄了一杯开水,静静的等待了起来。
五分钟之后,秦天拿起温度计一看,三十七度,体温已经降下了来,忙活了半夜还是有效果的,采彩这个时候才睡的安稳了一些,秦天把被子给她盖好,自己喝了一些水,然后躺下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秦天就起来了,一晚上根本就没有这么睡好觉,但是他的精神还是很好的,就是垃圾篓里面多了许多的手纸,沾满了鲜血。
这是秦天的杰作,本来就是年少力壮,热血上涌的年纪。而采彩晚上睡觉很不老实,一会儿踹秦天一脚,一会从她的被窝就跑到秦天的被窝里面了,紧紧的抱着秦天,那触感,那玲珑的曲线,让他鼻血狂喷,痛并着快乐着。
早起,是秦天的坏习惯之一。
他一直试图着把这个坏习惯给改掉,但是无疑,他失败了。他很羡慕采彩那种一觉睡到十二点,而且还能继续睡下去的那种姿态,就不怕睡瘫吗?他早上要是不起床的话,就会感觉浑身的不舒服。
起床之后,摸了摸采彩的头,体温很正常,一会儿她起来的时候,在和她去医院看看,这种物理降温的手段,治标不治本,还是去医院看一下比较保险。
到小区的休息场所,站了会儿桩,买了点早餐给采彩拎了回去。
叫醒采彩,让她吃过早餐在睡,然后秦天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打给雷暴的,很长时间才接通,才知道雷暴要参加什么比赛,这几日正是紧张的训练时期,把事情跟雷暴说了一下,雷暴给了他一个电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秦天准备去工商局注册,一系列的程序,他根本就不懂,只好找雷暴让他介绍一个专业的人,帮下忙,秦天也不是迂腐的人,有关系为什么不找?
只是他不是很懂zf的部门,很通俗的认为,只要是在zf干活的人,多多少少都应该认识,所以他才打了电话。
他不知道的是,雷暴也跟这些人关系不熟,雷暴还是找了夏诗瑶,而工商局的局长经常去她家找她父亲喝茶,她也认识,夏诗瑶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记下来之后,秦天就往羊头狗肉店走去,店已经关门了,而原来在这里干活的人,都住在附近的小区里面,这饭店装修最起码得一个月,秦天倒是很想让他们继续在这里干活,但是让他们休息一个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留下了。
到饭店之后,张老板也收拾好了,买的明天飞往西雅图的车票,他的儿子就在西雅图开了几家餐馆。
跟着张老板到房产局,过下户,饭店正式成为秦天的资产了。
张老板也知道秦天刚接手饭店,会很忙,所以也没有打扰秦天,只是让他从饭店里面拿了几瓶他自己酿的酒,还有一些酒在地下室的酒窖里面,但是也没有几瓶了。
秦天接过钥匙,拎着酒,打了个出租车,往军区大院走去,离那里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司机就停了下来,说道:“只能开到这里了,在往里就不让进了。”
秦天点了点头,付了钱,下车拎着酒,往门岗走去。
穿着军装的军人,站的像一杆枪一样非常的笔直,身上跨着95式突击步枪,面容严肃,秦天还没有走到门口,一个军人就警惕的问道:“干什么的?”
“那个,我过来找老大爷!”秦天解释的说道,对于军人他还是很尊敬的,因为他本来也是。
“什么?”军人问道,里面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