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这一幕彻底引起了整个会场的注意,就连张天佑和曲方都开始向夜星魂的所在处走来。
而当事人三口源一更是捂着脸坐在地上,半天没反应,一方面是没想到自己是出手的人,为什么反而被打了出去。另一方面也是夜星魂下手施加的力道让他脑子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八嘎!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这个低贱的支那人!你居然敢打三棱重工董事的公子!!”
三口源一被打懵了,但田中一郎可没有,一边伸手扶起瘫坐在地上三口源一,一边对着夜星魂咆哮。
支那人?!!
在场只要稍微有些民族荣誉感的人就不会忘记数十年之前的那段耻辱的历史,而这三个字自然也是让所有华夏人深恶痛绝的字眼。
夜星魂笑了,笑的比刚才还要来的灿烂,配合他邪魅的气质、俊逸的外表,几乎迷晕了在场的少女少妇。
轻轻松开了两女的柳腰,夜星魂再次上前几步,夜星魂居高临下俯视着两位来自日国的“国际友人”,眼中寒芒闪烁,“那又怎样?!你也找死吗?!!”
虽然是微笑着说的话,但是其中犹如万年寒冰的冷意,却是令在场的人不由的一阵哆嗦。
“你,你……你想怎样……我们是外宾!是受保护的!”
在夜星魂巨大的精神压迫下,田中一郎也硬气不起来了,眼前这个青年在生理上明显不是他可以抗衡的,而且看对方犹如愣头青一般肆无忌惮出手的样子,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他继续激怒对方,绝对会落得和三口源一一样的下场!
“我不想怎样啊,只是教教某只养不家的狗,告诉他应该如何做人!”
就在两人对话的这段期间,张天佑和曲方也来到了现场,夜星魂自然也不好在继续出手,虽然他并不在乎张天佑的身份,但好歹要给曲方一点面子。
毕竟不管怎么说,虽然出现了张天佑喧宾夺主的意外,但是这场晚会还是以曲方的名义组织筹划的。
“发生什么事了?!”
张天佑刚一靠近,充满官腔的话音就已经响了起来。
“张省长!我是三棱重工华夏区的执行总裁,这位被人身攻击的是我们三棱重工华夏区即将上任的总经理,同时也是三口董事的儿子!我们怀着友好领邦的好意前来参加晚会,没想到居然被暴徒攻击,我需要你们的说法,否则三棱重工有权撤销原本计划在东海的所有投资!”
看到全场地位最高的张天佑走了过来,田中一郎瞬间硬气了,对于这些玩政治的人,他是最了解不过了,政绩就是他们的生命!仅仅几句话不但颠倒了黑白,还一下击中了张天佑的死穴。
听到田中一郎颠倒黑白的说辞,周围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但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他们都没有出声,他们清楚的很,事实的黑白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双方在张天佑心目中的分量!
“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听完田中一郎的话,张天佑利马看向一旁的夜星魂三人,眼中满是不满和审视的意味。
看着眼前的三个年轻男女,张天佑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无非这两个日国货想要调戏眼前令他都眼前一亮的两个美女,结果被这个护花使者给打压了。
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实,但是即便知道事实,那也没用,在他看来,三棱重工对东海的投资远远比事实的真相重要,是以他才没有询问三人,反而直接质问三人。
“张副省长,您草率了吧,是否应该先问问这三个当事人,甚至周围目击者的证词?”
张天佑可以不管夜星魂三人的感受直接质问,曲方可不乐意了,且不说夜星魂是他请来的客人,而且错不在他们,就算叶煦阳的交代,也令他不敢让夜星魂在自己的地盘上受了半点委屈!
曲方来到张天佑身前,隐隐挡住了对方看向夜星魂的视线,同时咬重了“副省长”三个字,明显的告诉他这深沪市还轮不到他呼风唤雨,他曲方的背后还有叶煦阳在撑腰呢!
被曲方反当场驳,张天佑愤怒的同时却也心中一惊,即便自己喧宾夺主,明摆着打他曲方的脸,曲方都忍了,如今自己只是教训三个年轻人,居然能让曲方跳出来为其出头,甚至不惜抬出叶煦阳!
而且能够参加这种晚会的都不是普通人,虽然自己不认识这三人,难道这三人中有什么了不起的身份?!
混了官场多年的张天佑顿时有些犹豫了,他们这种老江湖能混到今天,无不求一个稳字,尤其现在张天佑心中有了犹豫,那么就更没理由让他自己承担这种未知的风险了!
然而张天佑想要弱化这件事的影响,有人却不愿意了,似乎看出了张天佑的退意,田中一郎轻轻一推已经缓过神来了的三口源一。
三口源一立刻就有所领悟,站直了身体,忍着脸颊的疼痛,对着张天佑怒声道:“张省长,虽然我只是华夏区的总经理,但是我同时担负着考察华夏市场的重任,如今在这种高规格的晚会中我都能受到恶劣的人身攻击,我完全怀疑华夏,怀疑东海的投资环境,晚上回去我就会和父亲大人通话,废除在东海的所有投资!!”
听到三口源一的威胁,张天佑也是双眼一凝,不过这次他针对的可不是夜星魂,而是三口源一。
他张天佑也算是一方封疆大吏,今天不但被职位不如自己的曲方反驳,居然还被一个小小的商人威胁,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