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官兵,风染又不与自己联手,明明大好机会就在眼前,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机会白白流失,怎么不叫贺锋火大憋闷
“哪四位统领呢”
“被王府护卫押管着。”
“在哪”风染没看见王府的队伍里哪里押送着这么四个人了。
小远也摇头:“不知道。不过肯定是王府押管着。听说护送的兵大哥们一直管王府要人呢。”
风染并不关心那四个统领的死活,只是随口一问,换个话题问:“昨晚,那个在河滩边窥视王爷的人,被抓到了没有”
“那个啊,听说逃掉了,”小远转叙庄总管的话:“王爷的护卫连人家的样子都没看清楚,估计是隐身在兵卒之中。”
“哦。”风染吩咐小远:“告诉庄总管,继续查那个人。”
晚上贺锋让风染伺候着洗了手脚睡觉。风染本来还怕贺锋对自己有什么企图,结果睡在一张床上,贺锋很自然地跟风染隔开了一段距离,手脚也很规矩,躺下不久就睡了,一点不向风染啰嗦。
只是在睡前,问了风染一句:“你早料到是这个结果”
风染并没有料到这个结果,他是另打着主意:护送官兵,王府护卫,风园护院三方人马全都盯着自己,要逃是千难万难,只有制造出矛盾,让三方人马内哄,互相提防,分散注意,他才有逃跑的机会。
次日一早,队伍继续启程赴封,仍是慢慢悠悠的行进,接连几天,走得还算平静,只是每日只能慢腾腾地走一百余里的路程而贺锋选择的路线尽是荒山野岭,避开了城镇,每天不是露宿,便是住在小山村里。
队伍的气氛沉闷而怪异,经历了风染指证统领意图非礼之后,三方人马便互有心结,彼此提防,这样的局面,正是风染想要的。
在众人面前,贺锋还是会摆出一副宠溺风染的嘴脸,让人觉得他把风染宠上了天,但是背地里,虽然没有再对风染动手动脚,却把风染当小厮来使唤。好在风染并不在乎。只是风染服侍人的动作很是娴熟,令贺锋不得不怀疑:“看不出,二殿下倒是个会服侍人的。你便是这样服侍皇帝的”伸手揪着风染的下巴,迫使风染抬起脸来,笑道:“本王能得二殿下亲自服侍,何幸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