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旁边的卢兴元和齐杭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哈哈大笑出声。
摸……摸她的,亏她也说得出口。
程让这小子,她要不说这一句,他们都要忘了她是个女人了。
只不过,她真的……不是太平公主么?
还有,清越真是太平公主?这么极品的美人儿,如果真是个太平公主,那岂不是很可惜?
他们二人的目光在程让和李越身上扫来扫去,恨不得用目光把他们的衣服扒下来看个清楚!
李越感受到了这两人不正经的打量,顿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个大男人,被另外两个大男人色眯眯地打量胸前,这简直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一股羞臊直冲脑门,他身子一绷,捏了捏拳头,再深呼吸两口,好不容易才按捺住站起身将这两人暴揍一顿的冲动。
一旁的程梦和程露早已经一张脸羞得通红。她们早就知道程让是个口无遮拦、丝毫不知矜持为何物的假小子,却不想她耍起流氓来,连真正的男儿都要甘拜下风!
那般羞人的话,她怎么能张口就来呢?
再说了,她到底是一个女儿家,怎么能主动要、要别人摸自己那、那里……
这让别人怎么看程府的女儿?自己不是白白被她给连累了吗?!
“二弟!”程梦顾不上四周怪异的目光,手忙脚乱地把程让从李越怀中扯起来,狠狠揪了一下她的手背:“这么多人看着呢,说的都是什么话!”
“嘶!”程让疼得一声怪叫,抬起的脸上泪水涟涟:“大姐,你就不能对弟弟好点吗?”
“二哥!”程露也急了,脸红得都不敢抬头看周围,低声埋怨道:“那什么吃豆腐,摸不摸的……二哥你怎么能说得出口呢?不羞!”
程府的脸都叫你丢光了!
程让一愣,酒意此刻已经淡了许多,她环顾了周围一圈,见那些怪异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她明白了,这里不是窑子,也不是清越的闺房,她说给美人儿清越听的话,被这群人听去了。
她也不羞不臊,手往红衣上一掸!嘻嘻笑着说:“本少爷跟自己媳妇儿说小情话,光明正大坦坦荡荡!但如果其他人偷听的话,那就是臭不要脸。”
她的声音极大,就是说给所有在场之人听的。
所有人脸上一僵,忙忙把目光避开去,每个人的表情中都写这几个字:“我没有偷听,我不是不要脸。”
而程让的那句“自己媳妇儿”,更如一个惊雷,在每个人的脑海中炸开。
其劲爆程度丝毫不亚于之前李乾的那句:“是她对本殿是一厢情愿”。
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人家程让一厢情愿,分明就是三殿下自己在自作多情!
“我想起来了,前几天,人家程让公子还去胭脂阁中买了雪中海棠一瓣透呢,就是给这位白衣姑娘买的。”
“雪中海棠一瓣透?就是那雪妃娘娘留下的最后一瓶胭脂?天啊,不是说那胭脂需要答对三道题才能买下吗?而且据说那三道题非一般的难,十一年来从无男子答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