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恶仆?
这位就是典型啊!
真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妇人居然做过这么多伤天理的事儿。难怪,她会遭到报应成为现在的样子。说起来,就她现在这样子都是报应不够。
若换成他们,他们一定会让这欺主的恶仆不得好死。
“天啊,这该死的贱奴。”
“送官,抓去送官,这贼人就该拉去斩首。”
“这不要脸的,能让她在街上乞讨都是便宜她了,居然还有脸缠着她的原主……”
“……”
顾焱的话对于在场的人来说是种很大的冲击,再加上,顾焱的旁边站着的人是谁?那可是守护着萧国疆土的摄政王啊!
有摄政王在,他们相信,这位护卫说的话一定不是虚的。
所以,当大家看向僵硬在原地的王妈妈时,都露出了愤恨和鄙夷之色。
特别是他们一早就是因为这个妇人而针对和摄政王同坐一辆马车的小姐。想到这里,众人就更加气愤了。有的人此刻甚至在捶胸顿足,大骂自己嘴碎凑热闹,更有的人,则是在骂刚刚同他们一起来到这里,发现势头不对而丢掉自己跑掉的友人。
哼,回去就割袍断义。
因着这些原因,这些个围观的群众骂王妈妈时就骂的更凶了。
有的人,甚至连在地上打滚的晚月也没有放过,更有妇人拿起篮子中的蔬果就往王妈妈母女的身上打去。
王妈妈和晚月此刻,真真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君临见到事情解决后悠悠然的回到了马车中,顾悠然见到回来的他时,嘴角狂抽。
因为,她可是很清楚,这位主自始至终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然而,他就是这么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站在那儿,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哎哟,这气场,这威慑力,这人品……她服!
“君临。”顾悠然忽的叫道。
“嗯?”君临转头,看向她。
“你什么时候,把王妈妈和晚月的事情查的那么清楚了?”顾悠然觉得,君临对她似乎好的太过分了。虽然刚刚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可她不相信,没有他的受益,顾焱和影二他们会那么的清楚王妈妈和晚月的事儿。
特别是,顾焱刚刚说出的,可是王妈妈这十来年对她做过的事儿。
这些事儿,顾焱就那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条又一条的念了出来。
她知道相府中有君临的细作,可是她也了解,这些细作只关注相府里重要的人物。
王妈妈,还不在君临特意关注的范畴内。
然,从刚刚顾焱口中的一条条对王妈妈的指控来看,君临似乎特意的去查了这些年王妈妈对她的所作所为。
这让她忽的觉得自己是否应该去正视君临对她的好了?
君临对她太好,好到她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君临没有回她的话,而是凑近与她的侧脸相贴,在她耳畔幽幽的问道,“然儿,很在意?”
“嗯,很在意。”顾悠然第一次在他靠近自己的时候没有避开,而是就着他这种暧昧的姿势,回道。
她的回答让他诧异,然儿似乎从来没有正视过他刻意的挑逗。
他忽的坐直了身子,不再故意的和她玩暧昧,脸上的神色严肃而认真,“然儿,如果我说,从知道你是你,便开始查关于你的一切了,你信吗?”
“什么?什么叫知道我是我?”顾悠然明显的发现了他话中的弦外之音?知道她是她?是知道她是他半师秦老将军的外孙女么?不应该啊!君临对外祖父的亲孙女凤歌和心怡表姐她们都没有对她好啊。
而且她看得出,哪怕君临对将军府的人态度比较和缓。可……如果她没有感觉错的话,君临对她的态度叫宠溺啊!
宠溺!
她终是正视了君临对自己的行为可以用这两个字形容。
然,对于她的反问,君临却不再说话了。
他忽的闭上眼,靠着马车的边沿假寐。
顾悠然见他就那么理所应当的闭上了眼,张张嘴,想要继续追问的,可见他闭着眼的样子,她还是未开口询问。
一路上,就在顾悠然纠结郁闷和君临假寐中回到了大将军府。
马车才刚在大将军府门口停下,前一刻还假寐着的君临下一刻已先顾悠然一步下了马车,并且,他在顾悠然正准备跳下马车的时候又一次的稳稳的接住了她。
然儿之前不愿意踩着马夫的背下车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所以今儿他才会每每都快然儿一步,为的就是稳稳的接住这每次下马车都是直接跳的调皮丫头。
顾悠然被君临抱在怀中,眨了眨眼睛。
看着君临还松手,又眨了眨眼睛。
君临看着怀中的然儿,思绪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大哥哥,你有伤,然儿能自己走。”怀中的小女儿双脚一蹬,就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大哥哥,你累了吗?”白胖胖的小手在他脸上胡乱的扒拉着,为他擦拭着额间的汗水,却不知,他被她抹成了个大花脸。
“大哥哥……”
“摄政王,你是否该放臣女下来了?”顾悠然挣扎了下,没有睁开某人的怀抱,郁闷道。
听着怀中少女的话,那心中那软软糯糯的声似和此刻怀中的少女的声音重合,君临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地上,很认真的说道,“然儿,以后不喜踩下人们的背下车,可以在马车内准备一个脚凳,不要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