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只是我的错觉吧?
看着小果那看着我时恢复了淡然的脸庞,就连柔美细腻的脸部线条都满是淡然与掩饰不掉的厌恶。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心里自嘲的笑笑,我竟然还会如此关心小果?面无表情的将茶杯放回,不想泄露一点点自己内心的情绪,转身去检查其他人的茶杯,同样用喝的方式。
这样,就不会让人觉得我对小果的态度特殊了吧?这种欲盖弥彰的方式效果一定不大吧?这里的人哪个不精明?小果心里说不定还很得意吧?
真是够了!我在心里恼怒的低吼一声,缓缓平复下情绪。
检查的结果就是只有我的茶水有毒,而且仅仅只是我这杯茶,放在我左右两边茶桌上的茶壶里的茶水也都是无毒的,沉鱼已去将幽羽叫来,让幽羽检查茶杯里放的是何种毒药。
侍卫在门外来报,在后院发现一具驿站小厮的尸首被剥去了驿站专制的小厮服,我回想了下刚刚来给我倒茶的小厮,实在没什么印象,挥手让侍卫退下并吩咐去处理好那名小厮的后事。
发生这样的事让整个驿站都陷入了紧张与沉重的气氛中,尤其是后堂本就不怎么样的气氛更显凝重。做为驿站首官的王大人立马跑来请罪,我深深看了微胖的王大人一眼挥手让她退下。
幽羽在这时也已将茶杯里的毒药检查出来,收了工具道:“这种毒叫“谨言”,无色无味,能迷失人的心智套话,致命,毒发为夜间睡梦之中。所以又叫“梦回”。入梦无回。这种毒产自东方毒王城,极难制成,而且其中一味药材成长的条件极为苛刻十分难寻。如今能做出这种毒的毒王城人不超过三人。”
东方毒王城是一个位于,琼耀国跟夏竺国交界地带单独的大城。它不像五不管,五个国家都不管,也管不了。东方毒王城是一个周旋于两个国家的大城,因毒王城厉害的毒师,它安然的立于两个国家之间,也依附于旁边的两个国家,与两个国家都打好关系,自然两个大国对毒王城这种行为十分不齿不待见。
但一个小小的毒王城既然已经向他们示弱。对方既然不愿,他们便也没有非得让对方选定一方或将之吞下的必要。毕竟毒药让人防不胜防,一个毒王城也实在没有让他们一争的价值。强行拿下毒王城的话,对付那一城跟毒药打交到的人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得不偿失。
于是,毒王城就那样在琼耀国跟夏竺国之间安然屹立了几百年,毒王城在东而且是整片大陆来讲的东方,从那边到月国西边曾城在跨越整片大陆三方之一的距离。我实在想不出对方为何要跑这么远来向我下毒。
受命于人这是绝对的,但会是受谁之命?我直觉肯定跟屡次派人对我动手的那人有关,那人对我还真不是一般的执着。我突然发现自己刚刚错了。中毒的事实在不应该声张,既然是夜间毒发,那下毒之人晚上必定还会再来。对方下这样的毒想套我话,无非就是想知道关于“神器”的事嘛。若是未声张那晚上就能抓住那下毒之人了,这下泡汤了。
那样想要我命的危险人物自然是越早抓住越好,不过没关系,毒什么的本公主不惧。
至于神器的事,终端上的定位“神器”就在曾城西面的海域,现在有大公主在还有那么多事要做,不知何时才能出海寻找了。
收拾好思绪,我看向幽羽:“你说这毒无色无味。为何我喝着那么苦呢?”
幽羽浑身似僵了下,又飞快放松下来。看向我解释道:“因为公主有在吃药丸。”
“哦……”我恍然的点点头,大概是药与毒之间产生的化学反应吧!不过。若不是我心正乱着,手握着杯子时其实手能感应到茶水是否有毒的。
至于端起小果那茶杯时,手上感觉不到有毒,便用嘴尝了下,是自己本身对自己手部感应的不自信还是对对方太过担心才导致的不相信?
我竟然会担心他担心到怀疑自己能力的地步,想想真是可笑,我自嘲的轻笑一声:“这事就这样吧,反正想要我命的人从来都不会少,还是接着刚才的说吧,司徒大人说还有一件大事要办是何事?”
司徒翎与大公主对望一眼,所有人各自归位坐好,茶水的事就这样揭过,司徒翎眼神有些复杂的看我一眼继续道:“还有一件事就是下个初二月琼耀国皇帝六十大寿,皇上命我们带领使团前往琼耀。”说到这司徒翎顿了顿,看了下我的表情,继续道:“使团已从京都出发,半个月之后便到,还有一件事就是,曾城接连失去主将,皇上往曾城新派了三名镇守的将军,其中一位是徐籽呈徐将军,他们大概五日之后便到。”
“徐籽呈?”我在心里呢喃,看着司徒翎那深深看我的眼神微微挑眉:“司徒大人似乎有话想对本公主说?”
司徒翎摇摇头轻轻一笑:“其实现在接任曾城镇守将军一职很危险,曾城是边关城里最富有的一座大城,共五支镇守军,五名将军,有三名就在三个月前先后被灭门,公主对此有何想法?”
我淡淡看了司徒翎一眼,再飞快扫过大公主面上轻轻一笑:“司徒大人是兵部侍郎,对于你们的人员安排,本公主能有何想法?”
“哦?果真没想法吗?”司徒翎不信的扬眉看我。
我微微蹙眉探究的看了司徒翎片刻,淡淡道:“想法就是守军太多。”
司徒翎点头毫不避讳的道:“驻守曾城绝对是能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