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靡城交界靠近边关的第二个大城叫望城,两城交界之地的这个小镇叫梅陇镇,小镇不算特别富庶也不算贫苦,人口比月国一般这样面积的小镇要少上许多。
许是因边关战争的原因镇上显得有些清冷、萧条,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愁云,这一边的房屋建筑颇具边关特色更是融合了一些异域风情。
即将走出小镇时,只见右边的街道上一大群人正围观着什么,面带愤怒、忧愁与惋惜的指指点点,从人群中心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闻者忍不住心伤。
我微微蹙眉:“这发生什么事了?”
“我去看看。”沉鱼说完没等我回答便打开车门窜了出去。
我将窗帘放下,没再去看车外的景致,靠在软塌上揉了揉额头,连续这么些天来赶路与休息不善睡眠不足让我感觉头很晕,再加上前天晚上的异能爆发让我感觉身体更加疲累,脑仁有些突突跳的疼着,情绪也因此受到影响非常不晴朗,若再多看这萧条的街道徒增负面情绪。
想着前晚的异能爆发我只能用不堪回首来形容,不愿再多想,不过这次让我心中对前晚半夜在树林里带着侍卫为我警戒的沉鱼几人充满感激。
没一会儿沉鱼便回来,不用我们问他便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街头那里一户人家的两个儿子于前天失踪,今天下午被送了回来,失去了生气,我刚刚查看了下,整个人伤得惨不忍睹,尤其是下面,据说镇上这两个月有二十几个少年如此,且都是十到十五岁之间的少年。
被人掳走之后两天或三天又被送了回来。据说两个月前花音国边关驻扎了一支很特殊的守军,而做这些事的人就是那支守军的将军吕庄。而且不止这个镇,其他周边的镇也有这样的事件发生。只是这个镇要特别严重一些。”
“吕庄吗?”我微微蹙眉,似乎是花音国那花无厝王爷手下一名得力的干将,“不知这事镇上的官员是如此处理的?”
“备案彻查呗!”沉鱼淡定道:“但是却没有丝毫效果,那人的狡猾之处在于。她能让所有人知道是她所为,但却又让人抓不住一丝有利的证据证明。因她是花音国的将军,咱们这边的官兵又不能跑到他们花音边关营去兴师问罪,靡城府衙出动大批人马根本没能阻止她的恶行,这两个月来不知多少靡城少年被抓去玩弄残害。我刚刚询问之时清晰的感觉到靡城百姓对官府深深的不满与失望。”
“民心!”听完沉鱼的讲述后左枫呢喃一声,微微蹙眉看向我:“这事若不好好处理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对方动摇靡城百姓的民心之策?”我感觉脑仁跳得更加厉害,招小果过来给我按摩,继续道:“民心无论何时都非常重要,若是靡城官府失去了民心,再有有心人从中挑拨一二。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挑起靡城的内乱,若再唆使人将城门从内打开,那么花音国便将顺利的不费一兵一卒的攻下了月国边关。
“哼哼。”我冷冷一笑:“这倒是十分符合花无厝怠!
左枫目露丝担忧与冷凝道:“再加上最近花音国攻城,月国场场失利,再这样下去情况将越来越不妙。”
“这样。我们到了靡城之后就去花音边关约战,在战场上将她千刀万剐。”沉鱼淡定开口,那平平的语调说出如此狠厉的话带着一种别样的肃穆感。
我们都看向沉鱼,默然!
进入靡城时已是下午,我们直奔靡城府衙,边关的府衙与普通城的不同,这里是边半守军的将领与知府共同办公的地方。
我的到来并没得到太过热情的欢迎。可以说我根本没得到靡城任何人的期待,毕竟我是月国皇室名声最差的公主。
以前是出了名的无能且嚣张跋扈,被称之为月国皇室的败类,更喜欢到街上强抢美男,而靡城最近又发生了这样的少年惨案,我的出现便更加另人不喜。虽说我这大半年的表现已完全转变,但奈不住之前那么多年给月国人民留下的深刻的恶劣印象,再加上边关与京都的距离,关于我改变了的消息即使传到这里,对于改变这里的人对我的感观的效果也就微乎其微。
倒是江瑟颇受欢迎。毕竟他是月国出了名的将军,不说她个人的性格如何,但打仗却是一把好手,月国这些年虽不与别国发生战争,但国内围剿土匪山贼的事却不少,而且月*中每年都会有对阵军演,江瑟带领的部队表现一向偏好。
我并不在意这些人的态度,没有休息的直接将所有人集合,留下小果与几名侍卫打理住处,带着人去城墙就地了解情况,回来便到了晚膳时间。
“公主,下官吩咐人为您与江将军准备了接风晚宴,这边请。”靡城知府张蓉,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女子,此人为官清廉严明无私,在靡城有着一定的名声,只见她面上带着淡然的微笑,礼貌的朝府衙客厅的方向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微微点了下,身体的不适让我根本无心去说多余的话,眼中含着如常的微笑点了下头往张蓉指引的方向走去。
晚宴很简单,简单到这若说是对于一国公主的接风宴简直可以说是非常怠慢,自然我不会在意这些,靡城现在战争的危机未解除,若他们将这所谓的接风宴办得奢华隆重,我想我才应该生气。
参宴的将领与官员都默默观察着我表现,我实在没心情与这些人纠缠客套什么,淡然的坐到主位上,宣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