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度压下,回答她的除了那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外,再没有任何声音。
身上粘稠稠的,令她极不舒服,唐听巧眼睛看不见,行动起来不太方便,这三年来,她还是坚持着事后冲凉。霍萧寒厌恶她都来不及,自然不会理她。
起先,她跌得疼痛,有一次脚踩到肥皂,跌倒在地,撞在了洗手盆的边角,失血过多,差点连命也丢了,幸亏霍萧寒觉得不对劲,及时发现,将她送到了医院,才捡回了一条性命。可能是跌久了,最后也就习惯了。
为了方便,她向来喜欢把睡裙放在床旁,触手可摸的地方。脚穿着拖鞋抱着睡裙去了浴室,唐听巧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花洒,一扭开关,那温热的水便滋溜溜地下来了。
涂上沐浴液,她拿着沐浴球不断地往身上搓,一直搓,就恨不得把身上的皮给一块块地卸下来,然后一遍遍的清洗着下面。
结婚三年了,虽然她的保险措施做得比较好,除了那一次意外,便再也没有怀过孕,但是她赌不起一丝风险。霍萧寒不喜欢她,想必对她的孩子亦是当然。她是个瞎子,自然也给不了她的孩子任何保障。
直到肌肤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才肯作罢,她熟门熟练地穿上睡裙,拿着导盲棍走出去,就听到了屋外传来细微地哭泣求饶声。
福嫂哭泣道,“先生,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求求你看在我尽心尽力照顾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饶过我吧!我马上去换,我马上给太太去换新的玫瑰花过来!”
接着便是霍萧寒发怒的声音,至于说些什么,唐听巧没在细听。
福嫂因她眼睛看不见,做事敷衍,玫瑰花几天才换一次新的,唐听巧是知道的,却觉得无所谓争执,也就由着她去了。
却没有想到,霍萧寒竟然会发现,那花不是新鲜的。
她虽然是霍萧寒不得已娶回来的女人,但也是霍太太,纵观他不喜欢她,为了他自己的颜面,他也不会让她在外人面前被人欺负。特别还是他请回来的下人。
唐听巧掀开被子,将导盲棍放在一旁躺下去,很快,她便听到细微熟悉的脚步声响,许是霍萧寒又走了进来。
不想见到他,唐听巧闭着自己的眼睛翻过身背对着他,男人掀开被子,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将下颚抵在她头上搂住了她。
唐听巧身子微僵,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他。
“别动。”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低声警告,“在动,可别怪我又要你。”
唐听巧苍白了脸,吓得果然不敢再动弹。
那低沉的声音又响起,“明天家宴,下午5点,我会先叫柳叔接你过去。”
三年前,她的父亲公司经营不善欠下高利贷,被高利贷逼得走投无路,为了还钱,便联合着她的继母欲把她嫁给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头。却不想,在结婚前几天,她出了车祸,被吴栀心撞瞎了眼。
知晓吴栀心是霍萧寒未过门的未婚妻。她父亲唐封便赖上了霍萧寒。更甚是要霍萧寒对她负责。否则他便让娱乐圈事业刚刚起步的吴栀心身败名裂,也让她背负刑事责任。
霍家向来注重名誉,又极疼惜吴栀心,自然不能视而不见。霍萧寒逼于无奈娶了她,霍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自然是从心眼里瞧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