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梓硕知道洛瑶不善饮酒,洛瑶却存着心思巴着他要酒喝,约莫过了十分钟,她不仅没喝醉,身体倒像着了火。
是酒不对劲?还是人不对劲?她尽量端着,不让穆梓硕从中看中端倪。
问题是,越是端着,被穆梓硕撩拨时出现的那种感觉越是强烈,不多一会儿,她不仅手脚发软,就连呼吸也不那么畅快了。
“硕哥哥……”洛瑶不耐烦地撕掉着身上的礼服。“好热,好难受……”
穆梓硕终于发现了洛瑶的不对劲,他疑虑地看了看剩下的小半瓶酒,郑重地品尝着,随即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
“胖丫头,你闺蜜的杰作!”
盛文雅?洛瑶猛然返过神来,这色妞曾咬着她的耳朵说什么给她准备了助兴的东东,难不成不是助兴而是助性?
杨洛瑶是敏感体质,尤其是初次沾染这东西,越是克制,感觉来得愈强烈。
婚纱刚刚脱利落,她就像一朵娇艳的罂粟,瞬间让某人热血沸腾。
整整一个晚上,杨洛瑶被初试**的某人狠狠关照着,在药酒的刺激中,只要她还是醒着的,某人就会热情相戏。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朝阳露出了大半个脸,几乎下不了床的杨洛瑶可怜兮兮地盯着沐浴而出的穆梓硕,心里却是感叹连连。
这家伙的身条精壮而有型,不但是个长腿欧巴,还是个力量型美男。
“还想要么?”穆梓硕戏谑地抬了抬眼眸。
“不要!”洛瑶心里一慌,忙不迭地往边上蹭了蹭。
洁白的大床上,赫然绽放着盛开的红玫瑰。
糗大了!她又忙不迭地蹭了回来,试图掩盖床上的罪证。
“老婆,弄疼你了吧?”
穆梓硕怜惜地吻着洛瑶的额头,刚想继续往下索吻,她就像惊着了似的,惶惶地逃到了床尽头。
好容易没了那种噬骨挠心的念头,她可不想上赶着找虐。
“卸磨杀驴?”某人笑得很是愉悦。
杀你个头!洛瑶暗暗腹诽,某人积攒洪荒之力时从来不问她疼不疼,这会儿倒用上了故意让她难堪的词。
“硕哥哥,你,可不可以让我歇会儿……”
终于见识了某人的‘热情’,洛瑶不敢轻易招惹,只得别别扭扭地鼓着嘴,直到穆梓硕噗地笑了,才敢向他提要求。
“准了,让你歇够一个礼拜!”
瞧着穆梓硕那张突然辩不出情绪的脸,洛瑶眨巴着眼睛,就差没有哭起来。“硕哥哥,我……不是不要你,是真的……不舒服。”她没敢说疼,而是说了三个自以为贴切的字。
据说,男人欲求不满是件非常棘手的事。此时此刻,她真想问问盛文雅,那色妞是怎么缓过来的。
故作正经的某人抿嘴笑了。
“傻丫头,我在为我的性福着想。”穆梓硕宠溺地盯着洛瑶,随既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医药箱,“躺下,我再给你上点药。”
洛瑶隐约记得,每每昏睡过去后,这厮都会给她上遍药,那种清清凉凉的刺痛,即使昏着也很舒服。
“不,不用了……”洛瑶怕这厮再起色心,忙不迭地摆着手。
据说,青龙白虎是那方面比较亢奋的一类人,杨洛瑶的确见识了某人的亢奋,如果没有药物刺激,她并没有那种体验。
“都说了一个礼拜不动你……”穆梓硕又开始用嫌弃的眼神打量她了。
“那个……万一你……欲求不满怎么办?”
穆梓硕一把拖过杨洛瑶,细细地上完药后,呼吸又带上了粗喘的意味。
“真要欲求不满了,我会自己想办法……”
“你敢!”某瑶又乍毛了,“你要是敢招女人,我真让你变阎王!”
“易二嫂起得绰号,你用得挺溜!”穆梓硕揶揄地道。
“你……你怎么知道这绰号是文雅取的?”
洛瑶讪讪地摸了把脸,盛文雅那妞本就惧他,万一这厮再冲她甩脸子……
“我没怪她。”穆梓硕好脾气地看着洛瑶。
“可是,你不该对她发那么大脾气,双腿长在我身上,我又是偷着出去的,你真的吓着文雅了。”
“保护你的人跟丢了,我心里着急,她刚好撞到了枪口上……老婆,只要摊上你的事,我就失了分寸。”
“如果我被糟蹋了,你会怎么样?”想起那天的凶险,杨洛瑶又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会更疼你……”穆梓硕默默地把她拉到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一脸平静地道。
“可是,我会死……”
“你死了我也跟你去……”
杨洛瑶认为,这是世界上最好的情话,就在她被穆梓硕感动的稀哩哗啦时,客厅里传来悦耳的门铃声,紧接着,是胖胖和丫丫的宏亮的汪叫声。
“易二哥来了,你乖乖躺着,我出去看看。”穆梓硕像哄孩子似的摸了摸洛瑶的头,临走还没忘了偷个香吻。
易均尚来了,盛文雅是不是也来了?洛瑶就怕那色妞寻她开心,连忙捋了捋犯酸的后腰,从衣橱里寻了一套淡粉色的家居装。
逍遥园占地面积近百亩,穆梓硕曾告诉过她,园里的主建筑近两千个平方,加上大大小小六处类似于城堡的小别墅,建筑面积达到五千多平。
三年前,他不经意地看到洛瑶的画,便萌生出建逍遥园的念头。相师曾经说过穆梓硕的身体异于常人,而且命硬,于是他便买下了这块烫手的山地,并让易均尚按着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