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你来看我方便吗?”姜大志担心道。“别连累你了。”
“没事,医院组织下乡医疗队,我故意跟他们吵了一架,然后就成了医疗队的领队了,所以我就来喽!”单忠信奸诈地笑道。
“你哟!”姜大志手指着他道,“小心点儿。”
“没事?老子根正苗红,苦大仇深出身,他们整不了我的。”单忠信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放心,我晓得,只有我还在台上才能想办法还你清白。”
“你知道就好。”姜大志摇头轻笑道,老朋友看似粗鲁,心中自有丘壑,“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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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本来姚致远他们聚过来,要去抓知了的,结果姜大志他们到来,自然要推后了。
送走了热情如火的单忠信,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都说咱乡下人热情,单叔叔一共说了多少个谢谢,恐怕数不清了。”姚致远抹了一下额头的汗道。
“呵呵……”钟小猫和其他人都当是看笑话似的看着姚致远。
“如今这社会难得有他这样正直的人了。”刘姥爷双手交握放在石桌上。
“所以太姥爷才我给他两粒药丸。”姚致远笑道,“他身上的陈年旧伤折磨的他的不轻,真佩服的他能忍的住。是个爷们儿。”
战争年代过来,吞冰卧雪,急行军,全靠了人力,难免留下旧疾,年轻的时候不在意,等上点儿年纪,身体机能开始走下坡路,各种毛病就出来了。
“真汉子!”妮儿甜甜一笑道。
“战场上下来的都是铁骨铮铮的真汉子,令人敬佩。”钟小猫附和道。
“咱还去抓知了吗?”姚夏穗挑眉问道。
“去,怎么不去,咱上山抓知了。”刘姥爷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不过不许拿手电筒和马提灯。”
“啊!我就知道,答应的那么痛快,太姥爷没那么容易放过我们。”钟小猫嚷嚷道,“在这儿等着我们呢!今儿连月亮都没有,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怎么抓。”
“用心抓!”刘姥爷不负责任地说道。“那去不去啊!”
“去,怎么不去!”姚修远腰上绑好了装知了篓子。
“妮儿去不去。”姚军远蹲下来问道。
“不去。”妮儿很干脆地回答道,“太姥爷,军远哥想作弊。”
“冤枉啊!我只是怕妮儿一个在家闷,所以……”姚军远大呼冤枉道。
“你个笨蛋,直接抱着妮儿走不就得了。”钟小猫在姚军远耳边低语道。
怎能逃得了妮儿的耳力,一脚踩在钟小猫的小脚趾上。
“哎呀……脚断了,断了。”钟小猫抱着脚,单脚跳道。
“少来,妮儿才多大的劲儿,多大的力气,少咋呼了。”姚致远不客气地说道。
“你试试。”钟小猫挑眉道。
“我有那么笨吗?自找苦吃。”姚致远摇头轻笑道。
“好了,耽搁了些时间,还走不走。”刘姥爷催促道。
“姥姥,小叔,我们走喽!”
刘姥爷带着孩子们跨出院门朝山上走去。
“等等我!”钟奎垣从后面追了上来道。
年纪较小的孩子们都在村里的路灯下,抓蛐蛐,由于昆虫的趋光性,路灯下的蛐蛐乌压压的,嗡嗡的,让孩子们每晚上都逮了个饱。
不光喂自家的鸡,还能喂养鸡场的鸡,留下大个头,还能斗蛐蛐,夏日的晚上,农家乐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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