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明儿星期六,又是聚餐的日子,我们要早起爬山。”姚秋粟笑道,“走了,走了,回家睡觉。”
几个小的被秋粟和墨远、狗蛋儿领回了家。
“致远、军远,修远、夏穗,小猫,你们跟我来。”刘姥爷起身道。
钟小猫脸上迸发了欣喜,怎么都遮不住,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太姥爷!”妮儿展开双手要抱抱道。
姚致远弯腰抱起妮儿,一起出了家门。
几个人朝山上走去,风儿轻轻。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刘姥爷他们就这样坐在梯田上,享受着夏夜的清爽,倾听着一池蛙叫一片虫鸣,遥望山下的点点灯火。
古朴浑厚的声音顺着山风吹来,“怎么样,听我讲了这么多‘乱七八糟’,听着感觉毫无用处的东西,是不是觉得无趣啊!”
姚致远赶紧说道,“太姥爷,才不是!我想跟您学医术,首先要认识人生。”他顿了一下组织了下语言接着说道,“您费劲心思讲了这么多,就是想让我了解任何事物或者说学问,都不是孤立的,掌握好一门学问必须经历一个潜移默化的不断积累的过程。”
刘姥爷轻笑点头,“看来是用心思考了。”他看向其他几个孩子道,“你们几个呢!没有想说的吗?”
姚军远思咐道,“只有深陷于生命的痛苦的人,才会了解解脱的重要。”
姚夏穗紧跟着说道,“没有深陷于yù_wàng的捆绑的人,不能体会自在的可贵。”
钟小猫由于自身的经历,体会的自然比他们深,“没有体会过悲哀的困局的人,不会知道慈悲的必要。”
刘姥爷有些意外地看着他,难得啊!随不至于化戾气为祥和,居然能说出慈悲二字了,不错,不错,没有白费了这些口舌,孺子可教也!
钟小猫接着说道,“只有经历过挫折、失败、委屈的人,才能体会出人生的价值。”
刘姥爷感慨地看着如花一般的他们,人生还没有开始,“不管山外边变的如何纷乱,不要虚度年华,荒废了人生。”
“所以呀!太姥爷我才拜师学艺的。”钟小猫忍了这么久,实在憋不住了说道。
“臭小子,跟着我学武干什么,报仇雪恨,手刃仇人。”刘姥爷摇头道。
“太姥爷我是在救人。”钟小猫振振有词道,“从佛家的角度来说,练武是为了止戈,不是为了打架。可如果不惩罚坏人,好人不就倒霉了,这难道不是救人。”
“按你这种逻辑,他们也没有错,他们可是为了信仰,保持队伍的纯洁性。”刘姥爷轻声质问道。“人生一世,种因得果,一个人无权决定他人生死,按照你的评判标准,作恶无错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钟小猫被他给问的哑口无言,他烦躁的挠挠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就想好了再说!不急。”刘姥爷笑道。
“好了,天不早了,回去吧!明天爬山后,到后院来,太姥爷教你们期盼已久的新内容。”刘姥爷笑着说出他们期盼已久的话。
“耶!”孩子们高兴地蹦了起来。
钟小猫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指指自己,幸福如此降临,结结巴巴道,“我……我也可以吗!”
“你如果没听到,那就当我没说。”刘姥爷抱起妮儿起身下山道。
“耶!”钟小猫高兴地蹦了起来,乐极生悲,落地时踩空了,幸好姚致远他们眼疾手快,不然的话这一跤,鼻青脸肿那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