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孙家的产业还要交税?笑话,就连陛下他老人家都是我们长孙家的老祖宗生养出来的,你明不明白?”
那大掌事唾沫星子横飞,摆起资格来那是口若悬河一套一套的,越说就越自豪,越说就越嚣张。
“实话告诉你吧,别说是你了,就算是你们上将军,大将军,甚至是苏王亲自来,我四海商会也不放在眼里!”
“在这望月城乃至整个天下,我们长孙家想要谁死谁就得死,想要谁荣华富贵谁就会平步青云,你懂吗?”
“我们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今天弄死了你非但没有任何人敢放一句屁,反而要治你得罪,要死了之后都遗臭万年你懂吗?”
苏河八将都气的不行,不过洛阳这个当事人却反而还是笑嘻嘻的:“你说的太多了,我需要好好捋一捋。”
“你的意思是当今圣上也是你长孙家的人,就算是皇族也不如你们长孙家族。你们长孙家族可以一言鼎定天下盛衰是也不是?”
“我们家上将军、大将军、苏王在你长孙家眼里也不过就是个屁对不对?你就算是杀了朝廷的得力干将,也要被捧上云端对不对?”
那大掌事心里还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仗着自己的姓氏与血脉早已经嚣张跋扈惯了,当即就答应了:“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密室之中三位掌柜听到他这番言论心中暗暗叫苦,心说你心里这样认为可以,你哪怕这样做了也可以,但你不要说出来啊!
二掌柜神色不善:“老四你去,让这个废物给我闭嘴!你亲自出面,把这个洛阳给打了,如果他不走就在直接给打出去!”
一脸凶神恶煞样子的四掌柜就要出去,结果这时候外面的形式又是一变,就看到洛阳优哉游哉的从袖子里取出了一面金灿灿的令牌。
“不认识对不对?”
洛阳不厌其烦的给大掌事详细介绍:“这是传讯令牌,令牌那一头的人就是你眼中就是个屁!我家王爷,苏定方王爷。刚刚的话,王爷都听见了。”
大掌事一听就傻眼了,眼珠子都差点炸开,指着那令牌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密室之中的三位掌柜也顿时勃然变色,如遭雷击,真的是晴天霹雳啊,四掌柜顿时破口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去处理!”
“站住,现在你出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会让苏王认为咱们这是故意站在羞辱他,在羞辱陛下,咱们直接就完蛋了!”
二掌柜很睿智,可以做到临危不乱:“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说下面人不知道规矩,杀一儆百也就交代了!现在领导层谁都不能出去!”
“好个四海商会,好个长孙家族,真是好啊好!”苏定方的声音传来了,声音之中带着怒气:“区区一个小人物都干看不起本王,看不起西北军!”
“如此这般也就算了,竟然连陛下都看不起,还敢羞辱老太后的名声,简直作死,这是长孙鹿鸣唆使的吗?看来本王少不得要参奏一本了!”
苏定方的声音到此戛然而止,那位大掌事直接就瘫软在地,被吓的六神无主,被苏河八将轻而易举的就给拿下了。“告辞。”洛阳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说在这里讨要税款了,直接抓了一批人就走了。
他让抓的十几人就押在金运商行的门口,洛阳直接迈大步走了进去,跟四海商会差不多,金运商行完全看不起洛阳,认为他是个跳蚤蚂蚱一般的人物。
随便拍了个管事就出来应付了,那管事也是鼻孔朝天,完全不把洛阳看在眼里,那言语言行跟之前那位大掌事根本差不了多少!
六大商铺乃至六大势力本来就都是相互竞争乃至水火不容,四海商会被坑了哪里海水跟他们通风报信,巴不得看他们也被坑一下!
洛阳蔫坏蔫坏,随便挖了个坑就把那管事给抓起来了,并且是一顿胖揍,金运商行的大人物想要救援都没有办法!
紧接着牡丹拍卖行、大风商铺、白石楼也全部都被搞掂了,最可怜的还要的人,那里的管事本就是江湖宗门中人,他们歧视整个朝堂!
所以态度也是最冲的,而洛阳去就往死里激怒他,让那管事冲着他吐唾沫。
然后洛阳就施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紫色的法旨,上面还带着那人的唾沫星子,没错,这是朝天观的那张法旨!
然后那位也差点吓死,当场翻白眼背过气鹊拇笕宋镆捕枷派盗,心里不断的喝骂,却只能躲着不出去,又诅咒洛阳的诡计多端、阴险狡诈!
但洛阳还真的就把这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六大商铺都给收拾了一番,压在大牢里审也不审,不给这些人上下运作的时间,直接把这些人给压在了门前广场之上。
一个个被封印了丹田,带着枷锁,跪在地上,足足有五六百号人,一个个神色灰败,带着恐惧、绝望以及后悔。
最前方跪的就是六大商铺的人,这一百多人平日里跳的最高,而这一次也是最绝望的,因为他们得罪的人物实在是太大了。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就是他们最贴切的写照,作死还能不死吗?
这天傍晚望月城的人又被惊动了,一个个拖家带口的前来观看,就看到那每一个平日里吆五喝六的人物边上都站着两名凶神恶煞一样的甲士。
六大商铺的人都在暗中看着,想要看看这一次洛阳该如何处置这些人,而且他们也已经将消息上报,希望上面的大人物能够插手。
他们是无计可施,因为那些中等势力洛阳根本不怕,而这六大商铺的人被洛阳给坑了,有的辱骂苏定方乃至圣上,有的辱骂苏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