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三人交谈的时候,一名校尉上前禀告道:“启禀三位将军,我等从乱军丛中,将那匈奴左右逐日王的坐骑和兵器抢了回来!”
一听到这校尉这样说,关羽与雄阔海两人眼睛顿时一亮,那左右逐日王的武力是不怎么行,但是坐骑可都是万中无一的宝马。
一头黄金狮子骢,身体毛发呈现金黄色,通体犹如黄金锻造而成,真乃是马中的王者,其价值只怕不会弱于冒顿单于胯下的汗血宝马!
另外一匹战马黑骏马通体炫黑,散发着乌黑油亮的光泽,四肢强健有力,虽然被士兵牵住了,但是却也挣扎不已,发出骇人的响鼻声。
“这倒是两匹宝马啊!”关羽感叹道,“匈奴人还真是富的油流,这样的宝马在咱们大秦,千金难求!”
蒙恬也赞同道:“确实是如此,就连我的龙虎跳,当年都是从匈奴人手里抢过来的,哈哈……”
当下,蒙恬布置下去城防,关羽镇守北门,雄阔海镇守西门,程咬金镇守东门,蒙恬亲自坐镇南门。
看到城楼上的变化,匈奴人也立刻做出了反应,四万大军分开,留守两万大军正对南门,其他两万大军分成了三等分,分别堵在了其他三门门口。
匈奴大营中,冒顿一脸阴沉,在他的下手便,匈奴数位王低着头,不敢言语,就是左贤王也缩在一边上。
“我草原上的雄狮不会战败!传令下去,犒赏三军,明日正午,给我一鼓作气拿下辽西城!”沉默了盏茶时间,冒顿终于发话道。
一干匈奴领袖这才松了一口气,纷纷拱手称是。
倒是左贤王忽然道:“单于,我们今天折损了三王,全军士气不足,若是明天就进攻的话,这有些勉强啊!”
毕竟是父子关系,这些话若是别人来说,只怕冒顿就要发怒了。
冒顿沉吟道:“话虽如此,可是我儿,你今天是否注意到了,那关羽以一己之力震慑我匈奴军的时候,杀出城外想要偷袭为父的人,只有不到三千左右!”
“只有三千?”这个左贤王还真的没有注意到,但是差点被关羽吓死,那还有闲工夫注意这个?
“嘿嘿,那个时候,如果辽西城城中能杀出一两万大军一冲,我匈奴人就必败无疑了,蒙恬乃是宿将,岂能不懂的这个道理?所以为父料定,这辽西城之中必定是兵源不足,只要我们奖励士卒,明日一阵强攻,必定能拿下辽西城!”冒顿自信满满的分析道。
匈奴诸将一听,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
冒顿忽然面色一冷道:“至于今天战死的左右逐日王,休屠王,派人将他们的遗体送回草原,好生安葬,他们的王位由他们的儿子继承!”
“诺!”匈奴诸将称是,诸将就要退下。
“慢着!”左贤王忽然喝道,一双眼睛怒视着其中一人。
“丘林名祁,我叫你领军挡住那紫面将军,你当时去哪了?”
丘林名祁吓得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我……我当时害怕,不敢上前!”
“哈哈……来呀!将这没有血性的匈奴人推出去斩首通报全军!”左贤王冷笑一声,就要杀丘林名祁!
“刺啦!”
大帐被掀开,匈奴武士走进来拖着丘林名祁就往外边走。
丘林名祁吓得亡魂大冒,惨叫道:“单于,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单于,饶了我吧!”
冒顿面色如秋霜,冲着武士挥挥手,武士立刻停了下来。
冒顿道:“匈奴人不怕死,我是匈奴单于,都敢和那关羽死战一场,你的命比我这个单于还精贵吗?”
听到冒顿这样说,丘林名祁顿时就知道自己死定了,吓得面色死灰,眼神涣散。
“拖下去,砍了!”左贤王厌恶的挥手道,众人在战场上不听他的命令,差点是的他父亲被雄阔海一斧子砸死,他自然是恨得咬牙。
看着丘林名祁被拖出营帐,一干匈奴王和首领鼻尖上冒冷汗,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下去吧,以后谁敢在战场上不听号令,这就是下场!”左贤王冷冷道!
“诺!”众将拱手退出营帐。
且说丘林名祁被武士拖到了军营边上,就要斩首,猛然间听到了战马的嘶鸣声,整个人身躯一震,看准了武士手里的刀,一把夺过刀来,“呼呼”两下,就将这四个武士砍翻在地上。
循着战马嘶鸣的声音飞奔过去,定睛一看,正是冒顿单于的汗血宝马!
看守战马的人还不知道营帐中发生的事情,看到丘林名祁提着滴血的战刀跑来,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丘林名祁一言不发的冲过去,手起刀落,砍死看守战马的士兵,直接翻身上了这汗血宝马,纵马就向着军营外边冲了出去!
“禀告单于,不好了!丘林名祁夺了您的汗血宝马逃出大营去了!”
“什么!”冒顿暴怒而起,一巴掌拍碎了自己身前的案桌,一双虎目中几乎要喷火了!
“来人啊,给我追!我要将他剁碎了喂狗!”冒顿暴怒吼道。
左贤王提起一口弯刀,嘴里道:“父亲不要发怒,我去将他抓回来!”
看到自己的儿子提刀追了出去,冒顿心情稍微好了些。
且说丘林名祁纵马逃出了军营,背上还挨了一箭,若不是匈奴人爱惜冒顿的汗血宝马,只怕丘林名祁早就成了筛子。
“现在怎么办?去哪里都是死啊!”丘林名祁怎么说也是一个部落的首领,但是现在却被追得像是丧家之犬一般。
“丘林名祁,你好大的胆子!”左贤王纵马追来,大声喝道。
“单于要杀我,我岂能束手就擒!”丘林名祁一边喝道,一边纵马狂奔,也幸好这汗血宝马速度极快,后边的左贤王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