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张飞话音落下,便有一员大将拱手出列,高声道:“侯爷放心,末将定然拿下所有粮草,绝对不会看着楚国蛮子把这些粮草烧毁的!”
说完这话,大将张诚振臂一挥,喝道:“都跟我来!”
这边调动兵马直奔后军而去,冉闵、张飞二将也调度兵马,开始向着钩子山毕竟。
话分两头说,李存孝等三路大军杀到灵签县以后,便调度兵马指挥求望河。
楚军溃败之下,各军主将完全就无法控制麾下的兵马。
督战队都起不到任何作用,不少人心中都感念,此真乃是大势已去。
项声亲自调度兵马坐镇求望河,溃败的趋势这才得到一定的控制。
打到了现在,秦军那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项声自己也比较清楚了。
子受、冒顿这一路大军之中,骑兵众多,而且移动度和攻击度也是最快的看,但是在求望河下边,是一片诺大的沼泽!
项声一边喝着热汤,一边说道:“秦国骑兵飞驰的度极快,求望河南边的地带都是沼泽,可以埋伏弓弩手,等到秦军陷落到了沼泽中的时候,弓弩射杀之!”
话音落下,项声就指着一个武将道:“吴胜!你统领一万五千弓弩手埋伏好了,以箭雨覆盖秦军队列,但是记住了,如果秦军这边能绝地反击的话,你们就马上车队,本将可是把军中八成的弓弩手全部都给你了,你可要小心谨慎!”
那武将也在喝热汤,听到项声点将,急忙放下了碗,拱手道:“上将军放心便是,某家绝对不会乱来的!”
说吧,项声又指着一个武将道:“求望河北边是一座斜坡山,牧亭煜、罗亭,你二人领军在这个地方等这秦军,秦军到了以后,直接以铁滑车冲下山坡,这样一来,不管有多少秦军到了,也要死在铁滑车底下!”
“切记!如果可以用铁滑车弄死几个秦国的猛将,那就是更大的功劳的!”
又是两员威猛的武将拱手出列:“上将军放心便是!”
话说到这里,项声碗里的热汤也喝完了,他顺手把碗往桌子上一放,点头道:“这边的布置就这样了,本将亲自坐镇求望河,看看这李存孝到底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报——秦军已经到了求望河边上!”
项声含笑,伸手摸了摸腰间的利剑,声音也沉稳起来:“诸位,我等领军在此处,一败再败,简直丢了不少脸面,现在求望河算是最后的绝地反击的话,那等到陛下斩杀嬴扶苏归来以后,我等可是要贻笑大方!”
“哈哈……”
众将士心中胆寒,可项声这一番话却说得很清楚,项羽并没有抛弃大家,他们在这里顶住一段时间,就是为了给项羽创造机会斩杀嬴扶苏!
嬴扶苏啊嬴扶苏,只要嬴扶苏一死,到时候整个秦国就会分崩离析,别看着秦国强大,那完全是因为嬴扶苏一个人的原因。
如果嬴扶苏死在南边,少帝登基以后,定然无法控制秦国朝堂;当年管仲就曾经分析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局面,那无异于叫一只绵羊去统帅一群猛虎。
项声领兵来到求望河边上,隔着并不是很深的河水,看到了对面收地禹王槊的李存孝。
哪怕是隔着一条河,项声都能感受到李存孝给他的压力!
这种压力近乎实质化般,铺天盖地而来!
“项声——”河对岸,李存孝暴喝道!
“啾啾——”项声胯下的战马出一阵嘶鸣声来,完全是被李存孝的爆喝吓到的。
项声捏紧拳头,喝道:“李存孝!你何以逼人太急!难不成真的以为我楚国无人?”
“哈哈——”李存孝仰头大笑,掌中禹王槊直指项声:“你楚国要是有人的话,那本将又怎么回一路杀过来?不最后问你一遍!投降不投降!”
项声牙齿紧咬,牙龈都有劲溢出血来,他提起雷光震天戟,怒喝道:“有胆放马过来!这求望河边上,不是我死就是你死!”
“呵——”李存孝横起禹王槊:“如果是项羽对着本将说这样的话,本将可以接受,但是你!你——还不够资格!传令下去,强攻楚军,一个不留!”
“哈!”
“哈!”
“哈!”
秦军盾兵开始往前推动,后边有诺大的棚车被推上前来,里边装满了土石,举着盾牌的武夫们一只手举着盾牌,一只手推着车。
项庄看了一眼,顿时有些焦急起,挥动雷光震天戟:“弓弩手立在河水中放箭,射杀秦国武夫,绝对不能叫他们把求望河截流!”
“喏!”
楚将爆喝,成群的弓弩手站在没过膝盖深的河水里,朝着对岸射箭。
求望河的河水本来就不是很深,但是河道却比较宽,秦军可以直接探水过去,但是最深的地方却也能淹没过人的胸腹,这样就非常不利于秦军作战。
周瑜等人虽然没有出现在战场上,但是秦军的传令兵却把战场上所有的情况给带了回去,尤其是在李存孝身边,还有岳飞这样智谋双全的武将,所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填土!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大家都在争取拖住项声大军,给冉闵、张飞两人争取时间。
李存孝将禹王槊搠在地上,翻身下了马,秦军推土填平河流的度非常快,几万人一起动手,那等场面也是非常壮观的。
且说李存孝中军这边在填堵河流,右军子受、冒顿二将则领着兵马狂冲,追杀楚军溃兵!
两人都杀得眼红,尤其是是子受这样的猛将在身边,楚军那边完全没有一合之敌,上来一个秒一个。
“哗啦啦——”正在子受和冒顿两人都非常得意的时候,忽然看到前方的正在快的奔走的骑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