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米养出了百样人,当年李元霸还在痴痴傻傻的时候,就有人想过一个问题,如果李元霸清醒过来,那会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别的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李元霸觉得自己还不如永远比都不要清醒过来的好,痴痴傻傻的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是最幸福的人。
“已经现了,楚军就在前方不远处,他们身上同样穿着我军的甲胄,应该是从镇南军将士那边抢走的。”吴景澄在马背上,对着对面的晁盖说道。
晁盖伸手接下一个水壶,丢给了吴景澄:“不急,慢慢说!”
吴景澄一把接在手中,笑道:“多谢将军!”直接打开了瓶塞,便大喝了几口,整个人算是有了一些鲜活气:“我们纵马追上去的时候,那边的人就误以为我们是楚军,被末将找到机会,用弩箭从后边偷袭杀掉。”
“过了蜀帝陵,再走五十里,就可以打到!”吴景澄说完便,裂开嘴笑了笑:“将军,我原因领军打头阵。”
晁盖沉吟道:“现在天黑了,贸然出的话,只怕有些被反包围的危险。”
吴景澄面色微微变了一些:“楚军穷途末路,正是截杀的好时机……”
“不可贸然行事!”晁盖正色道:“李将军叮嘱于本将,穷寇可追,但不可追之过急,更况且眼下黑灯瞎火的,怎么追?如果楚军在暗中设置好了埋伏,我军在夜间行军,岂不是自投罗网之中“将军言之有理,是末将操之过急了。”
“你追击楚军数日时间,也算是辛苦了,好生休息一下,来日方才好上战场厮杀,本将收到了从谷昌来的文书,说陛下已经亲自率领七万大军赶来,这金台纵便是有上天入地的本事,这一次也是在在劫难逃了。”
吴景澄激动道:“陛……”
“嘘……”晁盖急忙制止了吴景澄很大的声音,“这事情不可声张!”
“末将明白!”吴景澄拱了拱手”
晁盖翻身下了马,把缰绳丢给亲兵,吴景澄紧随其后。
“陛下一直都喜欢你家将军,这一次可能代表我们这边所有的武将去迎接陛下了。”晁盖道:“李将军推测,认为这一只楚军可能会想着南边逃窜,南边现在可是非常空虚,只有程咬金一个人驻守。”
“这就很麻烦了。”吴景澄懊恼道:“我朝在南海郡那边栽种了很多水稻,这边气候非常适宜,这要是一开战,那全部都要完蛋了。”
晁盖苦笑道这战争啊,什么时候打完了,我们才什么时候得清闲,很怀念以前种地的日子。”
晁盖身上有种亲而可近的气息,他的官职虽然比吴景澄高一些,但是却没有半点架子,吴景澄也喜欢晁盖说话。
“将军以前也是农家出身?”
“祖祖辈辈都是。”晁盖憨厚一笑:“如果不是这些贼寇谋逆,我现在应该还在翻看日书,决定明天该做什么事情呢。”
日书是秦国非常重
要的一本书,算是统治者整个和秦国子民的精神世界,但是却又过度宣扬迷信思想。
吴景澄也追忆起来:“贼兵到了我村寨里,把村口的小娘给奸、杀了,那本来是我的,三媒六证都已经走了一半,地保头说这是十里八乡少有的俊俏娘子,我一狠心之下,就加入了官军,恨不得把这些逆贼全部杀光才是。”
听到这里,晁盖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吴景澄一个身份不低的校尉,到了战场上却会这么玩命。
“我们从军为国,把这些逆贼都宰了,以后那些漂亮的小娘,就不会有真么惨。”晁盖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唉,说来也是可笑了,我们军中好多兄弟除了自己的老娘以外,都没有摸过别的女人的手呢。”
吴景澄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北方朱提城中。
李左车看着从五尺道这边送来的斥候奏报,面色很难看,项莱逃走的时候,他心中一直都在向着后边合围的楚国大军,忘记了派遣兵马去追杀项莱。
哪里曾想到项莱一路逃回到了南广城,重新整顿兵马南下而来,至于人数有多少,却还在没有探查清楚。
秦军这边的斥候挨得近了些,就会被对面的楚军现,其结果自然不用说了。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使得李左车心绪不宁,从这项莱之前的表现,到现在的表现,完全判若两人。
一个人肯定是不会短短几天时间之内,就变聪明了,如果真的生了,那只能说明这个人身边有一位高人暗中相助。
项庄大军南下,一声不吭就来了一个多年不出山的陈平,谁知道项莱这一次领着兵马南下,会不会把另外一位大神请出山?
如果真的是这样,李左车自己也觉得非常压力,南边一个陈平,被编一个萧何,自己就在中间?
开什么玩笑,这两位可是汉国的顶梁柱啊。
李左车上了北门城楼,看着巍峨的城墙,颔道:“城墙自然是不用加固,先是蜀国,后来又是楚国,朱提城绝对称得上是真正的雄关,传令军中将士好生修养精神,向北延伸五十里,修建烽火台,楚国大军一旦到了,就点燃烽火警示!”
“喏!”身边的部将几下李左车说的话,然后征调民夫前往修建烽火台。
城楼上隐隐约约似乎还能闻到非常浓烈的血腥味,隐匿与墙砖缝隙中,告诉着还活着的人,这里曾经经历过多少可怕的战斗。
“南边三座坟看起来挺大的,就谁的?”李左车目光在一片风水好地停下,有三座非常大的坟冢。
一个部将看了看:“听说左边的两座坟冢是楚国上将军定彦平、鱼俱罗的,另外一座是楚国元帅庞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