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桓楚听了这话,居然狂笑不止。
灌夫倒是吃了一惊,桓楚手中三叉戟“哐当”一声挑飞灌夫手中的鱼鳞穿空刀,两人的身形也就此错过,这才听得桓楚狂笑起来还会像你这等胡言?”
还不等桓楚说话,后边就冲过来了一列骑兵,将桓楚和灌夫隔开,桓楚麾下部将,曹成大声说道:”元帅不好了!6逊已经领着骑兵占领了丹城,城中只有不足三百人逃出来,前来向着元帅禀告!”
桓楚闻言惊骇莫名,自己居然这样就把城池丢了?丹城乃是重要关口,一旦丢了,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能打回来了。
“桓楚!你现在相信老子说的了吧!哈哈哈……”灌夫纵马提刀,连接砍翻五六名骑士,用手中的鱼鳞穿空刀直指着桓楚,吼喝一声:”桓楚,若是好汉就站出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看看你爷爷我是怎么将你斩杀在马前的!”
“气煞我也!”桓楚暴怒不已,手提三叉戟就要冲出来和灌夫死战。
部将曹成一把抓住灌夫的马缰绳,苦苦劝说:“元帅,现在可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6逊虽然勇猛,可是麾下终究只有两千兵马,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军的冲杀?所以元帅暂且听我一言,我等即可回城,尚且可以在6逊稳住脚跟之前重新收复丹城!”
“撤兵!”桓楚大声喝道,军中顿时鸣金声成片响起。
韩信看到桓楚大军后撤,就趁机高声喝道:“桓楚败了!桓楚败了!”
桓楚前军的人自然知道这是撤兵,可是后军的人却不明就里,听到大喊声以后,还真的以为是桓楚战败。
偏生这桓楚也是有一些本事的人,听到灌夫军大声呼喊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韩信心中打的是什么注意,便直接纵马在军中奔走起来。
军中将士看到桓楚的帅旗还在,骚乱就稳定了下来。
韩信见得此计不成,便下令全军收拢军阵,且让桓楚大军先走,灌夫大军放慢了度,就跟在后边。
且说桓楚统帅大军一路奔走回到丹城外边的时候,远远看去,就看到城楼上满是:“灌”字军旗,大风吹过城楼上,只看到那旌旗遮蔽天空,下意识的以为城楼上有数不清的灌夫大军。
“桓楚!”便在桓楚迟疑不决的时候,城楼上忽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声,桓楚抬头一看,却正是一员眉目清秀的武将,手中引弓射来!
“铛——”
桓楚下意识的一低头,头上燕翅金盔“铮”的一声,就被射的掉在地上!
“汝是何人!敢如此暗箭伤人?”桓楚瞠目大怒,仰天咆哮起来。
那武将大笑一声:“桓楚,本将就是6逊!这一箭没有将你射死,实乃是你的造化,识相的话那就乖乖领军退去,让我家主公安然通过这里,不然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猖狂匹夫!”桓楚狞笑一声,把手中的三叉戟指向天空,好似将这青天都要刺穿了一般:“传令全军,攻取丹阳就在此刻!杀!”
“报——”
桓楚这个军
令刚刚出口,后军就冲上前来一员部将,大声喝道:“禀告元帅,灌夫一马当先领着人杀入我军后军,马前无一合之敌!请元帅定夺!”
“灌夫怎么又来了?”桓楚愤怒不已,三叉戟一下戳在地上,想要段时间破城,只怕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报!”
又是一员快马冲了过来,桓楚大声叱道”
那快马上的裨将翻身下马,拱手拜道:“元帅,窦宪领军从我军左翼杀来,已经连续砍杀我军大将一十六人!威势不可阻挡啊!”
“报!”
这边的话刚刚落下,有有一匹快马到来,马上的校尉浑身是血,翻身下了战马以后,纳头就拜:“禀告元帅,灌夫已经杀到中军,连续斩杀我军中大将二十三人,皆乃是一刀斩杀,无人能在其手中走过一个回合,还请元帅早些定夺啊!”
桓楚咬牙,向着前方城楼上看了看,因为军中没有携带云梯等攻城器械,所以士兵只能就近砍伐一棵大树,当做冲车前去冲击城门,这样下去……
“桓楚匹夫何在”这时候,桓楚已经可以可以听到灌夫怒吼的声音。
桓楚恐惧不已,大声嚷道:“我军快退!”
“从何处去?”部将曹成大声问道。
“从右侧走吧,元帅,这边没有楚军猛将追击!”有部将大声喊话。
“那就从右侧!”桓楚振臂一挥,大声喝道:“全军弃城而走!”
且说混乱之中,桓楚统帅大军向着右侧奔走而去,方才冲出不到二十里,就看到一员大将手提一口战矛,单枪匹马挡住了桓楚的去路。
桓楚左右看了看,认出来了来人正是韩信,不由得大声喝道:“韩信,你找死不成!”
韩信将战矛持在手中,矛头戳在地上,蔑视一笑:“桓楚,你有本事就过来杀我,我近日不过就是一人在此而已!”
“元帅,末将上前去杀了这韩信!”曹成大吼一声,手提一口长枪便直接冲上前去,直刺韩信面门而去。
韩信顺势往后靠在马背上,手里的战矛骤然扬起,自曹成小腹洞穿而过,然后奋力一震,曹成的尸体便直接坠落到了韩信马前!
“你!”桓楚勃然大怒,顿时纵马冲了过去,韩信一看桓楚纵马追来,当下调转马头下了官道。
桓楚且追且停,认定韩信有伏兵,可是一路追出了五六里,却始终没有看到伏兵,便大声喝道:“我等丢了丹城,在皇帝面前已经是死罪,今日如果能生擒韩信,岂非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功过相抵,也好可以免除罪责!”
“元帅所言甚是!”
军中部将们纷纷齐声应道。
当下,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