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这边已经话,就绝对没有人会提及这件事情,战场上丢下战友独自逃命的人,是不值得被信任和尊重的人。
“难不成天亡我也?”项伯看着密密麻麻的汇聚过来的山匪,他从来没有想过,从南广城到朱提城这一段路程上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山匪。
大军行军道路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那就是剿匪!
可是当初韩信领着大军南下的时候,并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地方盘踞过这么多的匪贼啊?
只要是有点脑子的匪贼,听到三十万大军路过,都会乖乖的把寨门打开,跪在道路边上,请求成为军中一员,哪怕是和死囚、赘婿这些人便在一起作为炮灰都行。
因为反抗,只有一个结果——人头落地!
项伯身边还有两百来人,这些人把粮草和一百多匹战马围在最中间,项伯人就在战马马背上。
“你们的头领是谁!我是楚国皇帝皇叔项伯,你们是哪国人?”
项伯苍老的声音回荡开来,但是对面的却没有人理会。
山匪中,为的头领在人群最后排,但是他却听清楚了项伯的的话,脸上却无动于衷。
“本官可以把你们举荐给元帅韩信,到时候你们就可以成为元帅韩信帐下之人,到时候建功立业封妻荫子有何不好?总好过在这里做山匪不是!”
“停下!”项伯这一次的话刚刚落下,一个声音忽然从人群后边传了过来。
项伯听到声音以后,心头一喜,眼见着人群分开一条道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从后便走上前来。
“此人的举止风度,却不像是一个山贼……”项伯心思转动,暗自有些惊奇起来。
这人走上前来,颔道”
“不错!只要你们愿意归降我大楚国,老夫自然可以举荐你们到韩信帐下担任将官,如何?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韩信不是领着三十万大军在进攻朱提城?”这人居然还知道一些消息。
“唉!”项伯叹了一口气,“韩信三十万大军已经化为乌有,我为韩信军中监军,此刻兵败至此,若非是如此的话,你等又怎么可能威胁到我。”
“你说真的?”那身材高大的匪忽然非常激动,身体都在抖。
项伯有些奇怪,只是道”
“哈!”那匪忽然怪笑一声,然后是仰天大笑,简直像是天上掉下来金饼子,砸到了他手里一般开心。
笑罢了,这匪面上喜色退去,一脸狰狞模样浮现上来,血红着眼,饿狼一般瞪着项伯,狞笑出声”项伯已经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你是何人?”
“你可曾听过有一人叫做韩广”项伯顿时炸毛:“你就是当初跟随李世民南下投奔项羽,然后又走马川蜀,后来被李世民拜为上卿的韩广?”
“不错!居然还有人记得老子的名字!项伯啊项伯,今天你落在我手中,我也不杀
你,我只问你,韩信现在在何处你尽数说来,我决计不杀你!”
“你此言当真?”项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人可是蜀国上卿,自己是楚国皇叔,两国有血仇,怎么可能不杀自己。
“哈哈……”韩广大笑:“当初南广城兵败的时候,我领着溃军到了这一片山林之中,却不曾想迷路了,后来刚刚从山林里转出来,就听闻韩信领军三十万南下。
我率领残部五千余人,就囤积在深山之中,假装为山匪,偷袭你往来运输粮草的辎重队伍,正要设法与我皇帝取得联系的时候,不曾想天降大雪。
今日我军中斥候来报,说现有一只辎重队伍从山底下路过,不曾想到竟然是你这个老匹夫,我本意杀你而后快,哪曾想到那韩信竟然真的兵败,你这老匹夫只要具言韩信在何处,饶你一命又有何难?”
项伯看了一眼围过来的这些山匪,难怪他觉得眼熟得很,原来这特么就是蜀军的军阵,眼下这种情况,自然只有抱着希望试一试。
“韩信身边估摸着不足千余人,当初我们在南下河谷的时候,遭遇了蜀军的追兵,军中只怕有很多人都要死在那里。”
“这么说你这条老狗是自己丢小袍泽逃命来着?”韩广鄙视的笑了起来。
项伯冷哼一声,伸手指了指,道:“从这边出去,应该可以迎接到韩信,至于你能不能抓住韩信,就看你自己的了。”
“你没有骗我吧。”韩广似笑非笑的盯着项伯。
项伯怒道韩信匹夫兵败,导致南路大军三十万毁于一旦,便是不死在你手中,回到国中,他也万死难辞!”
“当年项燕还活着时候,你们楚国人高内讧就是一把好手,不曾想到……啧啧,你楚国可真是后继有人。”韩广讥讽起来。
项伯心中虽然怒,但是却不敢在这个时候触怒韩广,只是拱手道:“该说的、我知道,我全部都说了,尊驾是不是应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韩广快步往后退去。
“韩广匹夫!你无耻!”项伯大怒,指着韩广咒骂起来。
“无耻“老子再怎么无耻,也从来都没有丢下兄弟们独自去逃命,你看看你项伯,丢不丢你爹项燕的脸?”
“留下项伯,其他的全杀了!”韩广已经退到了外围,振臂一挥。
“杀!”
“杀!”
“杀!”
这一支隐匿许久的蜀军终于露出了獠牙,项伯身边这两百人,又怎么会是数千人对手。
战斗还没有持续一刻钟,便已经结束;项伯被困死猪一般吊了起来,驼在马背上。
韩广登高一呼:“儿郎们,韩信现在兵败,正是我们杀他的好时机,进入如果是错过了,将来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杀!”
“杀!”<